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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這時才像是有些害怕了。父親每次要打他,都是在自己的房間,喝退了下人,命他親手把家法遞上,然後再脫掉褲子,做出種很屈辱的姿勢。“爹爹……我……我求你件事……”這已經是他這幾天第三次說這句話了,他平時明明很少求人,哪怕是自己最近親的父兄。
段勤見他楚楚可憐的神情,倒又有些不忍:“我罰你禁足,本已是懲罰;你既然敢不從,我也只好再懲戒你一番。畢竟家有家規。但你放心,我不會下手太重。好了,快擺好姿勢。”
若雪囁喏道:“這次……不打屁股可不可以?其他隨便打哪裡都行……”
段勤愣了愣:“為什麼?”因為屁股是身體最柔軟的部分,也是最不容易造成嚴重傷害的部分,所以父母懲罰子女才總是打屁股,既要達到造成疼痛的目的,又不至於留下後遺症。另外,畢竟是身體最私密的部分,暴露在外並且被人責打,也有些小小羞辱的味道。段勤不忍心在肉體上給若雪造成太大的痛苦,只能在精神上給他少許折磨,每次命他親手遞上刑具,然後脫下褲子,跪在地上,翹起屁股,擺出一種很羞辱人的姿勢,也是這個目的。
若雪臉一紅,道:“因為屁股痛就不能做了啊!”
“你!!!”段勤快要被他氣瘋了,這真的還是他那個純潔無暇的小兒子嗎?他一把拿起家法,又一把扯掉若雪的褲子,狠狠地朝他屁股打去。“我偏要打,看你還怎麼勾引男人!!”
若雪白皙的屁股上立刻顯現出一道又一道的紅痕。
這個所謂的家法,是段勤專門為若雪量身定做的,這是一塊麵積不小,卻並不厚的木板。責打的效果通常是產生紅痕與疼痛,卻不會見血,更不會造成內傷,傷也會在短時間內癒合。段勤每次又是親自動手,總能把力度拿捏得恰到好處。但這次他的力度明顯比以前大了很多。
若雪只是伏在床上,默默地承受著父親猛烈的責打。此時他只要叫一句“爹,我好痛啊”,段勤一定會住手。但他偏偏咬緊了牙,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門外的暮雨,聽著那一聲一聲板子落在血肉上的脆響,只覺得心都要碎了。自己為什麼那麼傻,要配合他演這出苦肉計。當然,更傻的是若雪。他為什麼要請求自己,無論想什麼辦法,一定要讓父親重重地責打他?他腦子裡面到底在想什麼?可無論他想什麼,只要是他求自己的事情,他就不忍不答應。放走葉星雅也是,現在也是。哪一件不是不成功便成仁的事情。哪一次被識破,最倒黴的不是自己?岑劍飛和父親,哪一個又是會真正憐憫自己的人?這次的事,如果最終被父親識破,是他唆使下人向父親告密若雪跑去程月涵床上睡,那些話更是他教若雪說的,他就完了。暮雨不禁感嘆,若雪啊若雪,是不是連你,也不會真正在意我的死活?但無論如何,你都是我最在乎的人,我又豈能放下你不管?
“爹,別打了!!”暮雨衝了進去,拉住了父親的手。他覺得差不多是時候了。
的確是時候了,暮雨的屁股上已經血跡斑斑。
段勤這才猛的反應過來。
“雪兒,你沒事吧?!”他跑過去扶起若雪。
“爹……我……我沒事……但……但我想求你兩件事……”若雪虛弱地擠出一絲微笑。
“好好好,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段勤已經心痛到了極點。剛才那些話,讓他想起了某個人,勾起了自己最深的痛處,所以他才會那麼生氣,他已經不知道他打的是自己的兒子,還是那個人。此刻他才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些什麼。
若雪躺在父親懷裡道:“第一件事……我……我想彈一次琴……一次就好……”
一邊的暮雨已經傻了。這就是他的第一個請求?一個值得用血肉之軀換來的請求?!早知道是這種小事,自己何必天真到陪他演這出戏?
“好好好,以後你想彈多少次就彈多少次。”段勤一口應允了。
“謝謝爹。”若雪又笑了笑,“第二件事……我求爹……放了月涵哥哥吧……”
段勤和暮雨都是猛的一驚。
段勤吃驚的是他的請求。而暮雨並不吃驚他會提出這樣的請求,只是吃驚這件事何必用這樣慘烈的方式來提?他那個第一第二,沒有一個是無法用眼淚與或者撒嬌的微笑換來的事,那麼他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折磨自己?
段勤長嘆一口氣。“好,爹放他走就是了。”
“爹,我來照顧他吧,那邊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您的處理。”暮雨道。
“嗯,雪兒,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