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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叫法完全是根據岑劍飛的叫法來的,而葉星雅卻不曾如此呼喚過師父和師父。何況她做出來的一大桌子菜有模有樣,和自己的蹩腳水準完全是天差地遠。葉星雅心頭不禁又有幾分嫉妒。但他想到昨天岑劍飛說的要和自己並肩作戰,也不露聲色地道:“餘夫人辛苦了,我們就來嚐嚐吧。”他既不叫“岑夫人”,也不叫“餘姑娘”,是在告訴她,你雖然已經成親生子,卻未必是岑劍飛的妻子。
眾人也不再多說什麼,就開始用餐。葉星雅這時才發現,餘如煙做的菜不僅看起來精美,味道也是不凡。想她自己一個人在外闖蕩這麼多年,自然是要自己照顧自己了,又豈會像他一樣自幼嬌生慣養,只不過偶爾為了讓岑劍飛高興才下下廚房。岑劍飛也不會計較他的水平,兩人都覺得心意到了就好,所以他也從不曾認真鑽研過廚藝。
倒是岑劍飛,雖然也很少下廚,反而能燒一手好菜。當初在眾人面前哄葉星雅的時候,他說自己做的“葉氏泥丸二號”是第一次下廚,那純粹是一派胡言。
餘如煙和岑劍飛都能做出色香味俱全的飯菜,自己倒真像矮了一截。
整整一天,餘如煙都殷勤地給岑劍飛、程雄、葉楓等人端茶倒水,忙前忙後,真像極了一個賢惠的妻子和兒媳婦。
葉星雅也懶得多理她,只是忙自己的事。星月山莊事務繁雜,他平時和岑劍飛白天本來也是各忙各,反正,至少還有夜晚的時間是屬於彼此。
但這個夜晚,岑劍飛卻久久沒有回房。
葉星雅等得不耐煩了,想去看看他在做什麼,然後發現他在葉楓房裡與義父喝酒聊天。
他們久未見面,如今敘敘舊,似乎也很正常。但葉星雅心裡卻總有幾分揮之不去的不快。雖然他倆名為養父子,畢竟岑劍飛曾經對葉楓心懷過不一樣的感情,如今雖然早已放下,仍令葉星雅有些介懷。
左等右等,終於等回了滿身酒氣的岑劍飛。
“回來了啊。你看你,也喝得太多了。”葉星雅忍住心中不悅,儘量以平靜的語氣道。
岑劍飛醉醺醺地道:“嗯……是喝多了……肚子好脹,連我專門給義父準備的小菜都沒吃完……呵,好久沒有親手給他做過菜了,想當年,我學做菜就是為了哄他開心,可他卻總也不開心,如今,我的辛苦總算是能換來他的一笑了。”
葉星雅一驚。原來岑劍飛當初學做菜竟是為了哄葉楓開心。岑劍飛也怕他吃醋,平時也極少和他提起當年和葉楓之間的事,如今想必是酒後吐真言。葉星雅心想,自己第一次做菜是為了他,他第一次做菜卻是為了別的男人——又豈止是做菜?他的第一次給了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的第一次交合和第一次動情卻都沒有留給他……哪怕他的物件就是自己的父親,自己又豈能完全不當回事?
雖然葉星雅沒有答話,岑劍飛卻還在喋喋不休:“哎,義父也真是的,幹嘛要拋下我們星月山莊不管,去復興什麼葉家堡?”
葉星雅心裡想,你不是一向對星月山莊沒有歸屬感嗎,怎麼就成了“我們”星月山莊,其實你是想說,義父幹嘛要拋下你不管吧。
岑劍飛又道:“從小到大,義父都在我身邊,他這麼一走,我倒真不習慣了。”
葉星雅終於忍不住打斷他道:“天色不早了,睡吧。”自己又何嘗不是從小到大都和師父師兄在一起,可如今他們一個去了葉家堡,一個去了紅葉谷,自己也並未如何捨不得。只要和岑劍飛在一起,他就不會覺得孤單。可怎麼岑劍飛卻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岑劍飛忽然怔怔地看著葉星雅:“星雅……你……你幫我個忙好不好?”
“什……什麼?”葉星雅忽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因為他發現岑劍飛竟然臉有點紅。像岑劍飛這種厚臉皮之人,幾乎做任何事說任何話都是從不臉紅的。葉星雅拼命安慰自己,這大概不是害羞,而是酒精的作用吧。
岑劍飛一改往日的伶牙俐齒,結結巴巴地道:“其實……以前……以前我和義父,我們偶爾心血來潮,也會……會換換……位置……”
葉星雅頓時明白了他所謂“換換位置”是什麼意思,心中的嫉恨更濃。岑劍飛從來不肯同意被自己壓,但他和葉楓,卻……葉星雅仍舊努力裝出平靜的樣子:“你突然和我說這些幹什麼?”
“你也知道,義父他曾經在翠竹苑呆過,也喜歡擺弄些些奇奇怪怪的道具和……媚藥。剛才……剛才我在後面塗了點藥,想是分量太重,現在……現在你幫我解決一下好不好?”
葉星雅大驚。聽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