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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朝廷。
從此哈列廖見了江阿爾斯雖然依舊不多說一句話,行禮的時候卻會比旁人更一絲不苟。
於是,哈列廖便成為神聖米庫魯節當仁不讓的主持祭祀。這三天中,誰要是做了不好的事,哪怕只是在背後說了別人的壞話,也最好自己主動到神前懺悔,接受一定懲罰,如果懷著僥倖心理而若無其事,事後被發現話,懲罰會更重。
李月支的請求將阿青被留下來當他的貼身護衛,阿爾沙克只當阿青是遊走江湖的賣藝人,又因為與月支同是漢人,便答應了。
這天一大早,李月支被帶到了草原上。阿青騎馬跟在他身邊。
熱烈的競技正在進行,這廂是賽馬四蹄翻飛,那廂是羽箭如流星破空。
陽光下,阿爾沙克那頭蜜色的發閃著金色光輝,分外耀眼。駿馬如蛟龍,在草地上飛馳,他氣定神閒,弓如滿月,箭似流星,“嗖”地射穿作為靶子的那塊軟紅布。人們鼓掌歡呼著,阿爾沙克收起弓箭,勒住馬,微笑著,得意之餘不忘偷偷用眼角餘光觀察李月支的反應。李月支卻只是意味不明地微笑著,最後索性擺出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情,撥轉馬頭離去。
阿爾沙克看在眼裡,心頭火起,催動坐騎,旋風般衝到李月支身邊,還沒等李月支反應過來,他便已將他攔腰抱在自己馬上。
阿青識趣地沒有跟過來。他感受到周圍不斷投過來的打量、揣測的眼光,覺得奇怪:為什麼李月支能忍受這個男妾的身份那麼久?
想來想去,還是隻有佩服兩字。李公子為國為名,犧牲小我,完成大我,讓人景仰非常。
“我的武藝不好嘛?”
阿爾沙克將李月支緊緊擁住,嬉皮笑臉地問道。
李月支故意嘆了一大口氣:“唉,今天是神聖米庫魯節,說人壞話是要受罰的。”
阿爾沙克擺出受傷的表情:“既然如此,說幾句好的鼓勵一下嘛。”
李月支一臉為難:“哎呀,說謊更是要受罰的呀~”
阿爾沙克雖然明知他是故意的,但還是為未能得到佳人讚許而頗沮喪。
“你的馬術不錯。”阿爾沙克將下頜湊在李月支頸子裡,一邊吸著陣陣幽香一邊說,“是在來西宛的路上學的嗎?”
“不,是小時候跟著別人一起學的。”這個別人自然是指旭初。旭初要學,自然也拉著他一起。“被逼著學會的。”月支輕笑。他還記得當時,人小心卻大的旭初不肯騎小馬,非要那最雄壯的不可。還把自己也一起拉上去。結果馬一開始跑,自己就被突如其來的顛簸給嚇哭了,被旭初颳著鼻子羞羞臉。於是再也不敢哭,硬著頭皮強撐,居然也堅持了下來。
阿爾沙克心中有數,便不去追問那個“別人”是何人,只是將他擁得更緊了。
“忘了他吧,他根本就不把你當回事。何必對一個不愛你的人苦苦相思?放開手,另外尋找屬於你自己的幸福,把他氣的吐血。”
李月支只是輕笑,淡淡道:“我也對你不好,從來沒把你當回事。既然你看得怎麼透,為什麼不先放手呢?”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他們共乘一騎,信馬由韁,駿馬馱著兩人慢悠悠地走。
正午時分,神聖米庫魯節的祈福儀式正式開始。在祭壇的正前方,搭著一個搭棚子。阿爾沙克坐在首座,讓李月支坐在自己的旁邊,不顧旁人奇怪的眼神。
圍繞著祭壇,人們一圈又一圈地聚攏著。擔任主持祭祀的哈列廖在圖騰前吟唱、祈禱,獻上一隻兩歲左右的白色小羊。
兩隊年輕人分別從兩邊走上祭壇,他們分別穿著紅藍種顏色的衣服。主持祭祀的哈列廖依次將聖水點在他們的額頭上,跟著將把只作為祭品的羊宰殺,割去頭和蹄,紮緊食道,放置於祭壇前開闊的草坪上。紅藍兩隊騎著馬隔著草坪虎視耽耽,哈列廖一宣佈開始,便蜂擁而上。為祈福而舉行的叼羊競賽正式開始了。
這是一種集勇猛、頑強和機智於一體的馬背競賽。參加叼羊的人數可多可少,少則可以幾十人,多則上百人,比賽分兩隊。
馬快者搶先一步將羊俯身拾起,夾在蹬下或馱著,慌不擇路地奔跑。其他騎手不甘示弱,緊追不捨,飛馬上前爭奪,奪得難解難分。
叼羊是一項勇敢者的運動。西宛有句諺語:“摔跤見力氣,叼羊見勇氣”。每一隊中都有衝群、叼奪、
掩護、馱遁和追趕阻擋等分工,而且講究戰略戰術。比如一旦奪得羊羔,其他同伴有的前拽繩,有的後抽馬背,前拉後推,左右護衛才能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