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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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風吧?”
顧岸正色:“小譽怎麼會這麼想兄長,兄長縱然深居宮中也絕不會依仗宗淮來對付女人。”
“呃。”顧弟弟突然不知道說什麼。
“好了,小譽,不說那個了,爹爹生辰你可有所準備?”
“那是自然,我早早就備好了。”
“那就讓爹爹選選更喜愛誰的。”
“大哥如今身份不同,身上的東西都是宮中的,我怎麼比得過。”顧譽有點酸酸地說。
顧岸不滿道:“給爹爹的賀禮都是我自己製備的,跟宮裡毫無關係。”
其實顧譽是知道大哥每年那蹩腳的小禮物的:“那我拭目以待。”
兄弟倆雖然只有顧岸剃頭挑子一頭熱親近弟弟,倆人還是聊著聊著便接近午時。說到這,不得不說說這個一無所長的顧岸還有個極度不討喜的陋習,這傢伙不愛吃飯。
這人世間對食物慾望不深的人本就極少,可顧岸不僅不愛吃飯,就連平日五花八門的糕點小食也毫無興趣。這是個怪胎,要不是尚武帝一日三餐派人監視著他用下,估計這貨可以被自己活活餓死。
於是現在到了將近用膳的時辰,顧岸臉色便越來越差。
顧岸最終還是被弟弟拖去了膳房。
把必要攝入的食物數量嚥下後,顧岸便放下了筷子,撐著下巴細細端詳著他的家人們。
飯桌上的一個個都被顧岸盯得發毛,接二連三地結束了用飯,顧老爺開口道:“寶兒,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要給爹爹?”
顧岸其實應該有個與大名相應的愛稱,但是岸兒實在不好聽,顧家長輩就都改成了寶兒。
顧岸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木盒:“這是給爹爹的賀禮。”
顧老爺對顧岸的賀禮並不抱多大期望,但是瞅見顧岸一臉真切的表情,顧老爺還是做出了幾分欣喜的模樣接過木盒。
裡頭放著一個不大的玉塊,方方正正。
顧老爺還沒拿起來仔細觀看,顧岸就迫不及待道:“爹爹,好不好看?這是孩兒自己刻的,可花了好段時間。”
那玉並不是多麼稀有的品種,更不是宮裡御賜的上品,只是一塊頗有幾分成色的碧玉。但顧岸的心意不在那塊玉上,而是親手刻上的顧老爺的表字。
刻得沒什麼可圈可點的地方,比起顧譽執筆畫的勁竹圖差了好些水準,但顧岸貴在從未在賀禮上勝過弟弟也依舊堅持不懈地每年精心準備。
顧老爺看了一眼兩個兒子。顧岸眼裡藏不住的期待,顧譽卻一副淡然模樣,不過握緊茶杯的手透露出一抹緊張。這是兩個兒子幼稚的比賽,顧老爺也從來沒表露過顧岸更勝一籌。但顧老爺視線一轉,不經意瞟到顧岸腰間墜掛的玉佩,白璧無瑕,上頭雲紋鏤空,巧奪天工。
顧老爺腦中莫名閃過如今的家境與外頭紛紛揚揚的流言。
顧老爺沉吟半晌,道:“寶兒的刻章深得我心,譽兒的畫作也的確精妙絕倫,這次做爹的就不刻意分出個高下了,你們兩兄弟相親相愛才是老夫最願意看到的。”
顧岸驚喜地瞪圓眼睛,笑容大大的。
☆、叄 皇帝指師傅
顧岸不在的日子,尚武帝即使政務纏身也平白覺得有些無聊,於是批完奏摺,尚武帝草草用了午膳,也沒坐轎,帶著小多子踱步到了東宮。
小太子沒注意到父皇駕到,正一板一眼地在庭院中練著劍,有些笨拙,步法也時不時出錯。
尚武帝奇道:“怎麼不見景兒的師傅?”
小多子往前一步,答道:“陛下並未為太子殿下指過師傅,殿下想必是自學練習。”
尚武帝微笑僵在臉上:“是嗎?那是朕的錯。”
“陛下日理萬機,遺漏了這些小事也情有可原,想必太子殿下不會記掛著的。”小多子連忙接上。
尚武帝冷哼:“就你嘴甜。”
“謝陛下誇讚。”
尚武帝點點頭,抬步進了院子。
“景兒身手不凡,父皇甚為欣慰。”尚武帝銘記小多子說的要多誇讚自己的兒子。
小太子聞聲,利索地收了劍,一本正經道:“父皇。”
宗景的聲音還未脫稚氣,尚武帝想伸手去摸摸兒子的頭,不過忍住了。
尚武帝柔聲問道:“方才聽聞景兒自學武功,不曾有過師傅,朕甚是慚愧。”
“父皇不必如此。”
尚武帝偷偷撇嘴,想跟兒子親近些:“沒想到朕的景兒如此聰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