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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子捷聽完後立馬搖了搖頭,什麼男人應志在四方,不取功名怎可成家,什麼正心修身方能齊家治國,蔣子捷想起來就頭疼。又啟口問道:“這事兒到底怎麼了?”
“就是今天我們不是山下鎮子裡逛燈會麼,然後我們和小嬡就順便提起了這事兒,然後小嬡說她有了心上人。”蔣子怡在旁邊邊說邊看著蔣子捷的表情。沒想到,蔣子捷竟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端起了茶杯,“她相中了哪家的了?明個兒我去提親。”
“就是你救的那兩個唄。”蔣子舞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著蔣子捷,這句話讓蔣子捷剛入口的茶全噴了出來,“咳咳,你們說是哪個?”
“說是今晚上喝多的那個。”蔣子怡介面道,卻是語義有些模糊。
蔣子捷剛冒頭的喜悅卻是被壓了下來,想起剛才耍著小酒瘋的那個人,蔣子捷濃眉緊皺。
蔣子怡和蔣子舞看著自家弟弟的樣子,互遞了眼色,只當是蔣子捷有了危機感。其實,這事兒只是他們最近推敲出來的,晚上的時候藉機旁敲側擊的問了問小姑娘對後院那兩個人的看法,沒想到總是大大咧咧的郝嬡竟是面露羞澀,更是坐實了二人心中所想,於是逛完燈會,姐妹二人就來看看自家弟弟的想法。當然要是自己弟弟對郝嬡有意思是最好不過,要是沒有的話,蔣子捷去問的話,也好過他們兩個女人家出面了。
“明天我去和他們說說去,他們肯定會答應的。”考慮了須臾,蔣子捷沉聲說道。
“喂!你要小心點說,郝嬡可是信著了我們二人才說的,要是人家不同意,你也別告訴小嬡,女孩子心性終是細著些,等他們以後走了,估計也就好了。”蔣子怡在一旁囑咐道。
蔣子捷聽後輕點了一下頭,“嗯。我知道了,時辰不早了,你們先回去歇著吧。”
“行,你自己掂量著點哈。”臨出門的時候蔣子怡又說道。
“嗯。”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蔣子捷只是應了一聲,蔣子怡和蔣子舞見狀,對視一笑就出了門。
酒氣已醒了的蔣子捷躺在床上,想起一晚上的事兒總是覺得有些像是不真實似的,這心裡按理來說,不用結婚,自家當做親妹子一樣的郝嬡喜歡了自己的義弟,應該是該高興的,可是為什麼蔣子捷忽然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兒?難道是晚上的酒有問題?嗯,一定是,明天記得問問做酒的老李,這酒是不是不夠純了。順便……再去問問顏淵的意思。不過,這要是真的同意,顏淵能留下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嗯,姑且問過了再說吧。可是,第二天因為宿醉日上三竿才醒的蔣子捷卻發現了一件讓自己氣憤的事兒,那兩個人竟然走了!
“什麼時候的事兒?”蔣子捷問著昨晚收大門的兄弟。
“呃,昨兒個我們都喝多了,也不記得了……”後面的話在自家老大的兇光中慢慢的嚥了下去。
“滾你大爺的!就知道喝!滾後山去大哥那兒去養豬去!”蔣子捷氣的一腳踢了那個手下的屁股,罵完人,蔣子捷到顏淵住的屋子,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面的字跡一如那個清冷的人一樣,而且也是同樣的簡短,“後會有期。”旁邊還放了一百兩銀票,後來一個小弟說是那個喧燁寧拿了貼身的玉佩當了的錢。蔣子捷把紙條撕了個粉碎,發了好大一通的脾氣。
往夙京的路上,一個馬車上。
“師叔,為什麼這麼著急走?”昨兒個二更就被自己師叔叫了起來,兩個人像是逃難一樣從後山下了山,到了鎮子裡才買了馬車和乾糧。
“沒什麼,傷好了,該上路了。”顏淵沒多解釋。其實他是昨兒個自己回屋以後,剛要睡下,就聽到有人進了院子的聲音,雖說是有些醉了,但是多年習武的警覺性不減,酒氣去了泰半,卻發現自己是在別人的屋子裡,喝了些冷茶去了去酒氣,剛出院子因為還是初秋,那客房開了窗子,那幾個人的對話都收進了顏淵的耳朵裡,本就萌生了去義的顏淵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只是一想起那個總是熱情過度的寨主,就選了那麼個時辰離開的,若是說他們要離開,保不準又是一番勸說。
聽到顏淵這麼說,雖然知道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但是,自己師叔這個人,要是他不想說了,估計自己再問也是多餘,也便沒有深究下去。二人一路西行,日落西山的時候到了一處荒廟落腳。
“我去找些吃食,你先生火吧。”顏淵交待完就出了廟,他們二人身上的值錢的都在逃難的時候掉落了,要不就是換了馬車,喧燁寧當了玉佩的銀子除了給一些用項之外就留給了蔣六,所以師侄二人卻只能夜宿破廟了。
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