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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全都火了,滿山的人舉著手裡武器叫喊著。
萬慎置若罔聞,只是看向蔣六:“我不知道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你要是不能收留他,我也不能繼續照顧著他了。朝廷的人,還在追拿魔教的餘孽,我帶著他不方便。”
“他死不死管我家兄弟什麼事兒?”蔣子甲在一旁聽到這話,更加的不耐煩了。
“玄冥教怎麼了?”蔣六聽他這麼說,心下有些微諤,介面問道,而心思卻一直在馬車上的那個人身上。
“玄冥教被朝廷剿滅了。”萬慎並未多說,但是蔣子捷心裡的疑團卻是更大了,按說按照當時暨歆華的那些話,玄冥教不應該滅在朝廷的手中。萬慎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接著說道:“我是朝廷在魔教的探子。”
蔣六像是忽然明白了許多,但是隨之而來的疑問卻是更多,但是現下要做的卻不是那些:“那你為何放了他?”
“為了燁寧,馬車裡還有燁寧的孩兒,希望你們可以善待他們。”說完萬慎就解開馬車兩匹馬中的一匹,上了馬:“他昏迷的時候一直有念著你,我想,你們之間定是有誤會吧,保重。”萬慎便向夙京方向的路奔去。
蔣子捷看人走了,看著馬車,心裡一直緊著卻還是沒上前,只是急忙喊了畢鵬:“胖子!把馬車駕回寨子裡,讓小嬡給他治傷!快!”
“六子!你這是幹嘛?”蔣子甲拽著蔣子捷的袖子,這不明白了,聽他們的意思,真的是那個顏淵負了自家小弟,那還管他死活幹嘛?
“不管如何,先救活他……”蔣子捷被畢鵬駕著向寨子駛去的馬車,喃喃啟口。
“他剛才不是說還有個孩子?那是怎麼回事兒?”蔣子甲忽然想起來問道。
“這……”自家大哥一說,蔣子捷才想起來,還記得那時候暨歆華說喧燁寧有了他們的孩兒,可是喧燁寧不是男人麼?難道一直是男扮女裝?不對,那個人是貨真價實的男人,但是,這孩兒……蔣六拽過一匹馬,“大哥,晚上我就不去了。先回寨子了。”說完也追著馬車回了蔣家寨。
他想著,就算恨也好,但是他不想讓那個死,況且,他根本不恨他。
桃子惹禍端
“小嬡,怎麼樣了?”蔣子捷坐在床邊,看著趴躺在床上的人,掀起來的衣服下面,都是深深的傷痕,尤其是竟然還被人穿了琵琶骨,蔣六的手把著顏淵的一隻手。
本來他從外面回來的時候不想進來的,可是在外面左等右等,小嬡還是不出來,他實在是等不下去了,就進了屋子。看到床上形銷骨立的人,從小很少流淚的蔣六也紅了眼圈。
“這……”小嬡看著自家大哥的樣子,欲言又止道。
蔣六抿了抿嘴,握緊了顏淵的手:“說吧……”聲音裡更多的卻是無力。
“他的身上傷太多了,最致命不是後背的琵琶骨,而是和你一樣的陰寒的內傷,而且,他應該是在極寒之地呆了很久,所以,外寒入內,這身的武功是廢了。雖說已無無性命之憂,只是估計要調養很久……”郝嬡面色複雜的看著蔣子捷,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了,她總覺得自家老大對這個人的感情很不一般。
“武功不要緊,只要保住了命就好。”蔣六低聲說道,郝嬡不知道他這句話到底是說給誰聽的。
“那個孩子呢?”蔣六又想起來另一個來。
“孩子抱給五姐了。說是給找個奶媽,孩子不足月,身子太弱了。”郝嬡介面道,又拿過一旁的藥碗:“大哥,藥差不多涼了,我喂他吧。”
蔣六接過藥碗:“我來吧,你忙了半天了,下去歇著吧。要用什麼藥的話,和賬房說一聲,從我的賬上支。”
“嗯……”郝嬡看了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沒離開過顏淵的蔣六一眼,輕嘆一聲,出了屋子。
蔣六並未說話,將因背後有傷趴躺在床上的人,反身抱了起來,將顏淵的頭擱在自己的右臂彎裡,左手拿著勺子先試了試藥的溫度,才餵給仍在昏迷著的顏淵。
屋裡只有顏淵幾不可聞的呼吸聲還有蔣六間或低沉的咳嗽聲,還有勺子和碗碰撞的聲音。喂完藥,蔣六拿過一旁的布巾擦拭了一下顏淵嘴邊的藥漬,又給他餵了一些煮的軟糯的小米粥。喂完飯將人放在床上,又讓手下打了些熱水,幫顏淵淨了身。看到本就精瘦的人,現在更是瘦的只剩下一副骨架,肋骨根根可數,背脊突出,本來白皙的面板,卻是佈滿了傷痕,蔣六拿著布巾的手頓了頓,又恢復了剛才的淡漠的樣子,手下卻更加的輕柔了起來。做完這些,本來自己身子還沒有全部恢復的蔣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