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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拓冷著臉瞪了麒麟一眼,走過去把麒麟手上的信抽了出來,仔細讀了一遍,臉色鐵青的把信丟進,燃著香塊的爐鼎,衝麒麟吼道:“讓靈鷺和朱雀現在就回京城。”
麒麟應了一聲轉身跑了出去,元卓覺得詭異,走上前想要問元拓發生了什麼事,元拓卻轉頭跟他說了一句不準離開這裡半步,自己急匆匆的離開了營帳。
元拓的離開讓元卓滿心疑惑,迅速的轉身把被元拓扔到爐鼎裡的紙條拿了出來,那紙條卻已經燒的面目全非,只有零星的幾個字能辨認得了,病,子,問,無法,夫……
元卓心中的疑團更大了,但是任他再聰明單憑這幾個字,也猜不出任何頭緒,皺著眉把紙條丟回到爐鼎裡,撿起人皮面具,走到鏡子前貼回了臉上,隨後悠閒的把元拓房裡的好茶找了出來,沏了一壺把門口守著的青龍麒麟叫了進來一起品茶,自在如元卓顯然沒有被疑團所困擾,因為元卓看得開,他明白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有問元拓才行,現在元拓不在,沒必要和自己過不去……
此時的元卓並不知道,那個早已經被他遺忘在記憶裡的天策,在他生命裡的重要位置,誰說神算算不清人心,只要他想,他能主導任何事物,包括誰的人生……
元拓這一去整個下午就再沒回來,傍晚直接到了德親王那兒喝酒,這酒元拓喝的十分的不痛快,酒是好酒,不過面對一個一句話一個圈套的老狐狸,元拓覺得喝到嘴裡的酒都是冰渣,颳得五臟六腑都疼,渾身上下的血都要被凍住了,不多時一向自認酒量極好的元拓臉上燃起了一片潮紅,頭腦開始發熱發暈。
元拓知道自己醉了,知道他該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再留在這兒,肯定會自己跳到圈套裡去。隨即元拓開口說自己醉了,要告辭,出乎元拓的意料,德親王居然沒說什麼直接就放他離開了,元拓喝的的確有些高,因為他居然沒有察覺到德親王的異常。
元拓站起身卻要往外走,卻腳下一軟向前撲倒,幸好被騰蛇和青龍一左一右扶住了,青龍轉頭衝德親王打了個哈哈,騰蛇凌厲的目光看向了桌上元拓的酒杯,心裡有了些懷疑,總歸是此地不宜久留,兩人攙扶著元拓離開了德親王的營帳。元拓離開,一直著德親王站在一邊的侍衛長開了口,“王爺,香酒喝了肯定會口吐真言,你怎麼不多留他一會。”
“這小子身邊的人也不是吃乾飯的,再留他只會給自己惹來麻煩。”
“將軍您是說剛才那兩個人,發現了……”德親王點點頭,“他們發現與否無所謂,反正本王的目的也不是套話。”
德親王說著從衣兜裡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瓷瓶,上面寫著一個龍飛鳳舞的字,醉。
“將軍,你給那小子下了醉,他身邊那兩個丫頭都回了京城,你給他下了這種東西,也沒用啊。”
“誰說沒用的,誰說這藥就一定是發在女人身上。你不是說今天的那個小兵,一直和元拓住在一起嗎。”
“王爺,那是個男人,那小子難道對……”
侍衛長的話說了一半突然停了一下,半晌自言自語的低語,“難道這種事情也會遺傳。”
德親王聽著侍衛長的低語,眉頭擰成了一團,望著那瓶醉,這東西他也用過,只是想不到這東西現在用在了故人之子身上。
思即到此德親王想到了往事無數,那三個人現在一個下落不明,另外兩個已經歸於黃土,心裡真是無限悽楚……
德親王抓著瓷瓶沉吟良久,才開口道:“老張,那個小子,叫人看管起來。”“我已經叫老李老白看起來了,這小子一定有問題,您之前明明說過就算是輸也不能傷人性命,那小子居然……”
德親王沒有答話,沉默著聽著侍衛長的絮絮叨叨,腦子裡想的是那個小兵的目的,若不是元拓手下的那個人命大,現在……
德親王手中的醉,又名鍾情,此藥的效用是促使人發生魚,水之事,不過只限於對心愛之人,這藥可是很稀罕,據說是一種蠱,有很多女人都願意一擲千金買這種藥,然後把藥用在自己心愛的男人身上,這樣就能試出對方是否愛自己,至於那種香酒,除了讓人口吐真言之外,就是讓人醉,無論是酒量多好的人都會醉,德親王把兩樣東西加在一起給元拓,主要是為了掩飾鍾情的效果……
元拓現在醉的厲害,等到見到心愛之人,這酒肯定會醒一醒的,肯定有足夠的力氣去做某些事……
元拓醉醺醺的被人抬回營帳,可把元卓驚了一下,雖然多年不和元拓一起,但關於元拓的事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傢伙雖然算不上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