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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走過的人,靠在德親王耳邊放低了音量說:“德親王你是前輩有貴為親王,小將試問沒有什麼能耐和你抗衡,您這樣抓著我不放我也沒辦法,但這始終是咱們兩人之間的事,家兄就算家業再大也只是個傷人,您最好不要把心思用在他身上,而且就算安陽家倒了於我也沒有什麼影響,但是王爺你要知道,現在的國庫,是靠安陽家每年上交的國稅支撐,安陽家倒了隨時最大的不是我。”
元拓向後退開幾步,“所以聰明不反被聰明誤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小將告退,王爺慢走。”元拓說完橫移一步,錯開了和德親王的距離,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元拓和德親王擦肩而過,兩個人臉上都帶著同樣的冷冽,德親王轉過身看著元拓的背影,陰霾的目光,全被暗中的眼睛,看的一清二楚……
翌日元拓就走馬上任,到京城百里萬外訓練新兵去了,他知道朝堂內部,起來風浪,但他的作風一向是靜觀其變,敵不動我不動,所以看起來,就像他什麼都不知道似得,實際上他的手下已經有人在行動了……
半個月之後,安陽府,身體恢復如常的元卓坐在太師椅上,拿著筆正在寫書信,桌子上已經羅列了七八張寫滿字的信紙,聚精會神時不時皺皺眉,或是把手按在太陽穴上輕按,似乎很累的樣子。
另一邊某個神醫的高徒,此時正敲著二郎腿,躺臥在搖椅上,嘴裡叼著一塊糕點,看著手上的小說傳記津津有味,絲毫都不想給誰幫忙。
“哈哈。”某人看到興起大笑出聲正在辦公的某位大哥抬起頭看著意料稚氣的小弟,無奈搖頭,垂頭一邊淹沒寫字一邊道:“我說元謙,你好意思看著我這個大病初癒的人在這處理繁重的公事嗎?”
元謙聽著也不抬頭,面對大哥的抱怨,反唇相譏,“大哥你神功蓋世,這點小病壓不倒你,而且,小弟我笨手笨腳的也幫不上你什麼忙不是,要我做只會越幫越忙,所以我不給你幫忙就是忙你的忙了。”
元卓聽著老弟的繞口令,又好氣又好笑,半晌皺眉道:“小謙你是不是也該想想你自己以後的事了,等一切都結束,你不可能再用原來的名和樣貌在大隋行走,你是和我走,還是回你師傅那,等你師傅死了接你師傅的班繼續當神醫。”
元謙皺了皺眉,“這種大事,我雖然從來都不屑去想,但大哥你不用擔心,現在的重中之重是安排好你和情兒,至於我走到哪算哪,船到橋頭自然直。”
元卓看著灑脫的小弟,心裡有幾份嫉妒羨慕,但是他身上的擔子從生來就註定是他要扛的,就不可能卸下去。
元謙猛然從疏離抬起頭看著元卓,“大哥情兒的那個奶孃,會不會有問題,我總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小情兒的奶孃,不是元卓安排的,是元拓回來的第三天,派人在外面找的,不知道是因為心裡暗示還是什麼其他的,他總是覺得那奶孃的身上有什麼不該有的東西,所以元謙總是覺得不妥當。
“這不用你擔心,她靠得住。”元卓低頭繼續看賬本,聲音淡淡的解釋,“情兒的奶孃,其實不是從外面找的,她原本就是咱們府裡的人,也算是我的心腹,他相公去年混進了他的府裡,現在是護院恨得他的信任,元拓會找他來,是大概是因為她和他自己府裡有些關係,再者你覺得她奇怪,大概是因為她會武功。”
“大哥你也太鬼了,這種事居然都不告訴我。”元卓聽著元謙的抱怨,嘴角微揚,把手上的信紙揮了揮放下,拿起墨跡已經幹了的那一封,放到信封裡,像是自言自語似得唸了一句,“就快結束了。”
元謙那一臉的輕鬆自得,在這一瞬消散了一般,臉上出現了難得的憂鬱和鄭重,屋子裡的氣氛瞬間變得沉悶……
元卓把信一一放進信封封好,把守在門口的魁叫了進來,都交給了他。
自己回到屋子裡和元謙大眼瞪小眼,突然有些想那個嫩娃娃,正想說出門去看看那個小傢伙,奶孃柳雲就抱著小傢伙找來了,奶孃說小傢伙醒過來,就鬧彆扭肯定是想爹了,就抱著他過來了,元卓看著兒子,親親蹭蹭了一番,笑的見眉不見眼,看來他們父子倆還真是心有靈犀……
元卓懷抱著小人兒逗弄,窗外是西斜的日落,殘陽如血……
元卓猛然間抬起頭,看向那渲染了天地的夕陽,一種不詳的預感爬上心頭,卻轉瞬即逝,沒抓到一點痕跡……
10、家破(1) 。。。
當朝皇帝的親弟德親王,率領著百十來號人和一個太監帶著一身肅殺之氣,在京城的街道上狂奔,見者無不退避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