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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著急趕路,也沒有把馬騎得多塊,但是馬背上的元卓,卻如坐針氈怎麼都坐不穩,元拓倒是享受的很,擁著元卓雖然不如抱著女人的那種溫香軟玉,卻別有一番滋味,這滋味嘗著嘗著某個地方就吃飽了似得,開始充血,也就是因為這個,元卓才會如坐針氈,試問有個東西在那個地方磨蹭,會反映正常才怪。
元卓的身體越來越往前傾,元拓卻一把把他拉了回來,“別亂動,你那傷口雖然結痂了,還沒完全癒合。”
“將軍如果能管好你的東西,我就能坐好,本人不習慣騎馬的時候身後多一根馬刺。”元拓抓了抓韁繩,看似一個普通的動作卻把元卓拉的更近了,元卓的背緊緊的貼著元拓前胸,元卓能清楚的感覺到元拓那強而有力的心跳,下面某根馬刺也貼在了股縫,雖然穿得厚,但神經有些時候特別的敏感,元卓就算是再沒火氣,被某人這麼玩也還是爆發了,惱怒的道:“將軍大人難道都是這樣對待欽犯的嗎,你不覺得這樣太…唔…”元卓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元拓打斷了,某人的賤手伸到了他大,腿的嫩肉上狠掐了他一下。
“哥,我對別人可從來都沒這樣過,我只對哥才有感覺。”元拓說著,在元卓的後頸吹了一口氣。
“讓我下去!”元卓又羞又惱,聽著元拓那一聲哥,更是無地自容。
“放你下去,沒有馬,難道你想跟在馬屁股後面跑,一直跑到京城嗎,本將軍可沒有虐待犯人的習慣,而且,讓哥你在馬後頭跑,我可是會心疼的。”
“元拓你……”元卓的聲音提了兩分,元拓立刻就開了口,“哥,這可還有別人呢,我不在乎被誰知道什麼,你也不在乎嗎。”元拓的話成功的威脅到了元卓,元卓看了一眼坐在另一匹馬上的麒麟,只能咬牙切齒沒再吭聲,。
就在元卓等人快要走出濃霧的時候,不知道從哪傳來了一聲嘹亮的馬啼,那聲音讓懂馬的人一聽就知道是好馬,恰巧元卓三個人都是懂馬的人,元拓和元卓嘆了一聲這荒郊野外能有這麼一匹好馬真是難得之後,覺得那嘹亮的馬啼聲格外的熟悉,元拓還沒琢磨出味,元卓已經打起了呼哨,一匹黑色的駿馬從濃霧中飛奔了過來,像是閃電一般擁有迅雷之速,那黑色的駿馬正是幾天之前被元卓放生的夜刀。
夜刀跑到了元卓身邊,馬頭親暱的蹭了蹭元卓的臉,元卓伸手摸了一下夜刀,衝某人道:“現在放我下去,我有馬了。”
元拓冷冷的吐了一句:“現在要加速,沒有馬沒鞍坐不穩,今天就這樣。”說完揚起馬鞭策馬狂奔……
顛簸之中,某人精神的東西,因為注意力的轉移恢復成了常態,雖然還和他貼近,讓元卓束手束腳,不過總比後背貼著根跟“馬刺”好過的多。
一整天的顛簸,三個人趕到落腳的城鎮時,早已是太陽西斜了,不過街上的人正在趕夜市,還是人頭攢動很是熱鬧,元卓一天都緊繃著脊背,不和某人接觸,若是以前的他像這樣撐幾天都沒問題,但是現在身體明顯和以前沒什麼可比性,元卓已經顧不得貼不貼靠不靠了,整個人都倚在了元拓懷裡。
元拓看著元卓像小狗一樣,乖巧的靠在自己懷裡,眉梢都揚了起來,有意挺了挺腰,讓元卓舒服。元卓閉著眼睛,聽著周遭人的交談,突然聽到有人說幾天前有五個在湘北打家劫舍的惡匪,被天下第一神探楚江送到了衙門,五個人都已經死了,身上插著他們自己的獨門暗器,接著是一系列對楚江的稱讚,以及楚江這個人以前的豐功偉績。元卓聽了這些,嘴角突然浮起了笑意,伸手按了按臉上的面具,某個神秘的身份,不出意外,應該就是他了,楚江啊楚江你藏的可真是深啊。
元卓想著想著就嘴角就不禁揚了起來,元拓低頭正好看到某人揚眉輕笑,雖然一大半臉都被面具遮住了,也擋不住這人的魅力,這個人的笑容有著一種很特別的感染力,讓人舒服安心,曾經有一段很長的時間,他的生命都是靠著那微笑維持,但是後來這個人在他心裡變了味,那笑容被負面的情緒所替代,讓那笑容在他的世界被淹沒,現在這一幕把他所有的記憶都勾起來了,他記得小時候,他總是對著他笑。
記憶復甦的元拓的臉上也充斥著一種柔情,對眼前的人升起了憐惜,元拓以為某人是睡著了,拉起自己的披風把某人裹在了裡面。元卓感覺到一陣溫暖帶著香氣把他裹住了,心有一下跳亂了節奏,他卻沒有動。
三匹馬停在了一間客棧門口,元拓吩咐麒麟去給元卓的夜刀配合適的馬鞍,自己抱著元卓跳下了馬背,一個小二應了出來,把兩匹馬牽進後院,元拓要了兩間上房,便抱著元卓往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