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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拓帶著藥回來,先服侍了某人洗乾淨,才把人擦乾抱到床上擦藥,瞧見元卓那地方滲出血絲,元拓這個始作俑者也盡職盡責,把那地方也上了藥,做完所有程式,元拓這鐵打的精神,也疲了,躺倒元卓身側擁著元卓睡了過去。
這一夜元拓好眠到天亮,元卓比元拓更疲累,卻沒有睡意,手放在小腹,往事一幕幕的在腦海裡迴盪,揮之不去,所有的一切都是情兒,因為元拓的出現而淡去的夢魘,重新找了上來,元卓怎麼睡得著……
翌日,元拓在一直留在客棧,元卓滴水沒進時睡時醒,一天都賴在床上,元拓也沒去打擾,麒麟在一邊旁觀依舊是稀裡糊塗,聰明人的啞謎,他這個蠢人總是不明白,要是正常……
時間過的很快,天黑後元拓帶著元卓和麒麟,離開了那個破敗的客棧,元卓一樣是和元拓同乘一騎,除了臉色蒼白,沒有精神之外,在麒麟眼裡似乎並沒有和之前有什麼變化,愚笨的他,揣測不出昨夜將軍和這位過氣當家發生了什麼,所以也乾脆就不想了,該如何就如何。
在夜幕的保護下,元卓三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軍營。
元拓把元卓安置在了自己的大帳,自己帶著五個得力手下,大帳的另一頭議事,軍營裡一切正常,一直帶著他的面具在軍營裡冒充他的青龍,一直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德親王兩日後巡營監軍,應該不會察覺任何異常,和幾個人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元拓從朱雀的手上要來了他離開時就讓她準備的人皮面具,便遣散了所有人,在大帳裡站了一會,才掀開了簾子,走進了內帳,元卓坐在內帳的桌前,攥著那金色的手鐲出神。
元卓這一天沒說過一句話,也滴水沒進,元拓看著糟心,但還有一點心疼,昨天的事他做的確實過分了,把元卓帶在身邊,他沒想過放他,他們也不可能做回兄弟,這種事遲早會有,他告訴自己不用覺得什麼虧欠,這都是他欠他的,被這樣自我催眠,元拓心裡那一點點歉意已經付諸東去了,現在看著元卓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怒從中來,把面具丟到了元卓臉上,冷聲道:“收起你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沒人會可憐你,從明天開始你是我的護衛,你最好夾著尾巴做人,招蜂引蝶後果你消受不起,而且沒有人會來這救你。”
元卓把鐲子收進了懷裡,拿起桌上的人皮面具,站起來轉身望向元拓,“我只是個囚犯,不配做什麼精兵,將軍還是儘快把我送到我該去的地方。”
元拓伸手捏住了元卓的下巴,“你寧願去死,也不遠留在我身邊,哥你可真有志氣。”
元卓扯了扯嘴角冷笑,看著元卓的眼睛,“我個人覺得,死比留在誰身邊好的多,當弟弟的禁臠也沒有多有志氣。”
元卓決絕的話,讓元拓怔了一下,心臟好像被什麼捏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元卓眼裡的光讓元拓回過了神,看著元卓映出的自己,元拓的心裡一動,“你的眼睛,你看得到了?”手上的力氣鬆了。
元卓掙開了元拓的鉗制,看著元拓慘然一笑,“看的到了,昨天晚上將軍大人的鞠躬盡瘁,大概是打通了什麼經脈,我這眼睛又能看到了。”
聽著元卓滿是嘲諷的語氣,元拓一時之間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元卓那閃著光的眸子,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元卓看著元拓,寒冰一樣的臉上此時都是糾結,心情複雜的他莫名的想要偷笑,不過他現在這種時候他哪裡笑得出來,無聲的嘆了一聲,轉身往外走。
“你要去哪?”看著元卓轉身,元拓冷著口氣喊了一聲,聲音有些慌亂。元
卓也沒轉身,晃了晃手上的人皮面具,冷冷淡淡的回了一句,“將軍放心,小的不會跑,做將軍的小兵,就算是假的也要做做樣子,我給將軍守夜。”說完元卓撩開了簾子走了出去。
元拓看著元卓離開,心緒不寧,也沒跟上去,坐到了自己的床鋪上,看著搖曳的燭火出神,不到半刻元拓就回過了神,他沒有時間去想那些關於元卓的事情,因為還有更多的事在等著他,三天之後德親王來巡營,他要面對的是絕對的混亂……
內帳外的大帳元卓,坐在矮榻上,對著鏡子把假面具帶在了臉上,依靠在矮榻上,望著鏡子裡陌生的臉,這張臉勉強算得上是清秀,該是一種看了就再想不起來的路人臉,從面具的質感來看這應該是新作的,心思如元卓般細膩,立刻就猜測出了很多連鎖關係,元拓無聲哀嘆,對元拓依舊是看不透,他把他抓到這來,真是要把他送進皇宮嗎,如果是的話為什麼現在卻耗費這個精力做這種東西,明知道三天之後德親王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