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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簷卻先笑了,“開個玩笑而已,一根木頭似的,真沒意思,我不和你玩了。”
“哦,玩笑……玩笑……”申屠衍冒了冷汗,心中的火卻被撩起來,再也沒有辦法平息下去。他恨不得打自己兩個巴掌。
——人家救你,養著你,還要醫你的病,連老婆都沒時間看著跑了,你難不成要做捂暖的蛇嗎?
“喝酒……喝酒……”申屠衍拿起酒猛灌了幾杯,可是已經不能夠澆滅心中的火,他覺得口乾舌燥,滿腦子都是迤邐的畫面,而且他的身下的那個人是……
這場景,彷彿很熟悉。彷彿也是這樣的夜。
那個人還在眼前。
申屠衍全身都在著火,忽然站起來,故作輕鬆,“聽說南方的年都要守歲的,我不知道小年要不要守歲,不過我實在酒有些上頭了,先去睡了……”
他才要起身,卻發現窗外的風吹滅了煤油燈,屋子裡忽然暗了下來。
黑的夜,亮的雪。
他在黑暗中摸索著,卻摸到了溫熱的臉,那人嘿嘿笑了兩聲,把他的臉掰正,抵上了他的唇,涼風中那人的身軀就像一團火焰,燃燒了自己,也燃燒了他的。
申屠衍最後一絲理智也被燒斷了,緊緊擁抱住了他的火焰。
縱然是一場鴻門宴,合歡毒,他願意以身赴宴,飲鴆止渴。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和諧,特地把燈給熄了。
☆、第十二支傘骨·起(下)
鍾簷第二天醒來腰很痛。
莫非是前幾天幹活傷著了?他想了很久;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節,心中一怔,回頭去,被窩裡已經空空如也。
他的心裡有些微妙;一方面慶幸身旁沒有人;另一方面卻又生了埋怨。
他發了好大一會兒楞,畢竟是自己做下的事呢,也怨不得別人;就忍著痛;去穿衣服;起來幹活去。
雲宣的人看著今日的鐘師傅很不一樣,一個人蹣跚在雪地裡,走得很慢,步履蹣跚。
嗯……走路的姿勢還有些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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