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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心的親事,卻是起了反效果,而蘭心喜歡自己不管是出於真心抑或其他自己都已答應了成親之事,落的欺騙,不能原諒。
月之陰晴圓缺,不會為人更改分毫,四時變化春夏秋冬之景,也不是你說了喜歡便會得償所願,自己曾經那麼執著的想要報仇,殷都與日升城間來回了兩圈,到最後一切又回到原點,雲霧山也好,幽冥樓也罷,都已跟自己無關……
月兒無心卻總擾人煩,也不知道流溪現在怎樣了?應落站在王府的花園中仰頭看著無邊夜色暗自呢喃,一個人站在夜空下看星星,再是好看,無論如何也終是喜歡不起來。
如今豔娘死了,秦九死了,偏偏又都讓流溪給撞見了,是巧合還是人算計安排……流溪既然已經知道了秦九跟虎符的事情,那自己身份的暴露也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若是流溪知道幽冥樓主就是齊英王會作何感想……寂華也已經知道了流溪的存在,下一步他又會如何?
寂靜秋夜連草叢裡的促織也停了鳴唱,即便是細微的落窗聲此時聽在應落耳中也是特別清晰,居然有人敢在自己在時夜闖齊英王府,應落唇角勾起,閃身飛去了書房的位置,揮拳就向暗夜中的一抹淺白打去。
除了不久前從流溪那裡拿走的那把短匕,應落是幽冥樓主的時候是從不隨身攜帶兵器的,因為齊英王在戰場上擅使長槍,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招式風格,若是不留神難免會有一天被人瞧出了端倪,所以只有身為啟明大將之時,應落才不會是赤手空拳,只是現在是剛沐浴完,又是在自己的王府之中,並未帶了武器,只得出拳。
應落出拳是直取要害,速度也是奇快,那人看著應落的拳頭寸寸近身,欲於自己左胸口處一重擊卻仍是不躲,應落嘴角掛了玩味笑容,那人嘴角亦然,四目相對,卻是雷劈電閃,針鋒相對,雙方都不願落於下風。
難道他以為自己會因為那點‘交情’就手下留情了,應落暗笑,院中枝葉飄落,拳頭卻還未碰到那人身體就被彈開了,體內也是一陣氣血翻騰,向後倒飛出三米多才穩住了身形。
那人受了應落一拳卻是沒有任何異樣,足尖點地,人便輕飄飄的落在了應落不遠處的假山石上,“齊英王見到我怎麼一點都不驚訝呢?”那人在假山石上落座,問道。
彎彎的月牙剛好照在那人臉上,讓應落看的更加清楚,原來確是故人,“早就知道的事情,有何好驚訝的。”應落哈哈一笑,飛身落在了假山東邊四米處涼亭的八角翹簷上坐下。
寒笙捏著下巴做思考狀,“我以為我演的很不錯呢,想不到竟還是漏了破綻。”
“跟唱戲相比,本王覺得寒笙還是比較適合做小廝,就像那時在古家一樣,只是安靜的站在一邊就好,”應落說道後面,語氣陡轉,寒若冰霜,“寒笙來此,難道還想再死一次。”
“已經在你手裡死過一次了,怎麼能在同一個人手裡栽兩次跟頭呢,更何況,我又不是擁有九命的妖狐,小命經不起那種玩法,”寒笙擺擺手,從腰間抽出一卷畫軸,開啟畫卷看了片刻,無限懷念,“我只是來取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順便再來看看啟明國的戰神,幽冥樓的樓主。”後面的話卻是戲謔。
他居然知道自己的雙重身份,應落暗驚,面上表情卻依舊玩味不減,更添莫測高深,“看寒笙對本王的事情這麼清楚,不會是一直尾隨著本王來的日升城吧。”居然連自己從千家帶出來的畫卷都知道,愛子,千連纓喜歡的人還真是如煙的迷霧,呵呵,迷霧也最容易讓人失了方向。
“原來齊英王知道我一直跟在你們後面啊,”寒笙故作驚訝,倏爾懊惱,“早知道自己就不用裝死那麼笨的方法了,少爺人那麼好,若是自己像對那個女人一般稍稍掉兩滴淚的話,肯定就可以跟少爺坐同一輛馬車來京都了,天天在樹梢上飛,真是累死人了。”
原來一路上總感覺有人在跟蹤自己是因為寒笙,若真如此,那麼寒笙的內力要比邪醫木槿的還要高上一些,剛才那一拳也是被寒笙直接用內力硬生生彈開的,越是往深了想,應落越覺有趣,寒笙本可以像跟蹤自己一般拿了畫卷就離開的,卻偏偏讓自己發現了,現在還大搖大擺的坐在石上跟自己閒聊,是挑釁嘛,豔娘跟秦九的死,櫻澤的傷,一切太過巧合,可全是破綻……
那個女人是誰,看來讓流溪暫時離開是對的,應落想,對於寒笙說的話心裡卻有些不舒服,“流兒人是善良,但那種仁慈可不是對所有人都敞開的。”流溪是我一個人的,怎容他人覬覦,就算是說都不能說。
“看來齊英王還不是非常理解少爺呢,”寒笙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