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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時間的辦法。
馮大夫點點頭,找了一個乾淨石塊坐下。
夢知和棲雪繼續往前走,已經走了不下半個時辰,周圍的樹枝卻越來越繁茂,幾隻土色的麻雀在樹上嘰嘰喳喳,倒是顯得有些生氣了。
夢知早就走路不看路了,因為這群荒山上有許多外界鮮少有的草藥,忽然,一株奇異的草藥吸引了她。
那金色的邊翠綠的葉脈,可不就是香水金邊草?
夢知一陣興奮,向著那株草藥歡快的奔去。
忽然,耳後風聲響動。夢知心裡一涼。一個趔趄栽倒在地上。
只見明晃晃的劍鋒直直地向她砍來,寒光陣陣,夢知背脊發麻。以她那三腳貓的功夫絕對不夠看。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紅色的身影像一道閃電飛快地出現在她面前,電光火石之間,只聽到一聲金屬被擊落的聲音沙啞地響起。
來人已經硬生生的倒在了地上。
夢知直到一切都結束還是半點都反應過來。那個看似弱不勝衣的美少年,一臉的冷漠,用腳隨意地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又慢慢地蹲下身,試了試此人的鼻息。
無不隨意地說:“死了。”
夢知又一次傻了,雖然能想到棲雪武功很高,但絕對沒想到反差這麼大,他那麼冷漠,但不知為何,卻不害怕。在爬起來的一瞬間發現自己的手被割傷了,血滴答滴答的滴在那幾株長得正好的草藥上,手邊是一隻裸露的手骨,她恰恰被這鋒利的斷骨處給劃傷了,夢知連忙爬起來,抖抖抖,“這是誰?為什麼要殺我?”
她確定她這性格的確不好,但還沒有到得罪什麼死敵的地步。
棲雪搖了搖頭,“不知道。”
夢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重重地吐出。
“不管了,先把香水金邊草帶回去再說。”夢知又蹲下,拿著小鏟子,準備將這幾株草藥刨出來。
棲雪皺了皺眉眉頭,“手流血了。”
夢知豪不在意,的確不在意,彷彿覺得沒人會關心似的。隨意擦了擦血跡,就不管了。
棲雪走過去,一把拉住她的衣袖,淡定地牽起她衣裳的衣角,只聽一聲短促的帛裂之聲,她的衣服被撕了。
某人淡定地拿起才撕下來的布條,執拗地拉過夢知的手腕,開始捆綁。
夢知不淡定了。
喂喂!這種情況下不應該是你自覺自願地撕下自己的衣服給我包紮麼?再說,我的小布包裡明明就有這些常備工具的啊,紗布什麼的真的不缺啊!再說,這麼小個傷口真的不需要包紮嘛!
“放手!痛啊!我有紗布!”夢知跳腳。
美少年淡定地鬆手。
夢知弱弱地開始給自己包紮,看著缺損的衣角,欲哭無淚,她以後再也不敢放著傷口不管了!
兩人下山,來到半山腰,看見馮大夫依舊坐在原地,手裡拿著一株草藥研究。
馮大夫見著夢知走下來,看見她手上抱著的紗布,“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夢知本能的不想把遇到刺客的事情說出來,大大咧咧道:“沒什麼啦!這山路太難走了,上面根本就沒有路了,我不小心滑了,擦破手腕而已。”
馮大夫倒是放下了心,“那就好,姑娘為了天下黎明百姓,以身犯險,真不愧為一代仁醫。”
夢知被誇得有些心虛。
“過獎了過獎了。”
三人又一同回到了鎮子上。
夢知的確很敬業,待到下山之時已經是傍晚了,此人又勤快地去熬藥,在灶火旁邊燉了兩個時辰,人都要烤糊了。
收拾好廚房,將湯藥到在一個個黑色瓷碗裡,端了出去,先是給旁邊草屋裡的小孩子吃了。那小孩子本來是發著燒的,整個身子燙得很,不停地說著胡話。孩子的孃親抱著她,一臉的悲痛。
夢知將她扶起來,餵了藥之後,那孩子便睡著了。
直到第二日,那孩子竟然就這麼好了!雖然還沒恢復到活蹦亂跳的地步,但逼近不發燒了,也吃得下東西了。
那位憔悴的母親顯得十分高興,簡直又哭又笑,“姑娘真是神醫!多謝姑娘了!若不是姑娘幫忙,我家小順子還不知道活不活得成呢!可算是遇見貴人了啊!”
夢知謙虛。
夢知的藥方果真有神效,瘟疫得到了非常好的抑制,由於某人登山採藥不甚劃破手腕的事蹟已經廣為人知,別誤會,這真心不是她自己宣傳的結果,大概是馮大夫覺得現在的年輕人能有這樣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