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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看能否請丞相出面,尋個藉口請御醫前來。
雨織領話出去後,周婉雯便坐在床頭,除了一遍一遍地替宋瑞擦額頭的虛汗,不知還能做些什麼。
好不容易等來大夫,周婉雯趕緊讓了出來:“萬大夫,你快看看我兒子,他這是怎麼了?”
萬大夫行至床邊,先是把了把脈,隨後翻了翻宋瑞的眼皮:“公子應是中毒,毒倒不是什麼難解之毒,只是……”
周婉雯急:“萬大夫,你就別賣關子了,都這份上了,你就不能說話痛快點?”
“夫人,公子的毒不難解,只是公子中毒後還受了內傷,所以導致毒行過快,眼下要解毒必要下猛藥,然而公子在受傷之後還壓制著毒性,強行再次運功動武,所以導致五臟受損,若用猛藥,恐內臟無法承受啊!”
“難道,你說了這一堆,就是想告訴我,沒辦法嗎?”
“這……”
正為難間,宋明山帶著錢御醫推門進來:“既然無法,那就不要在這兒浪費時間了,去總管那兒領了診金自己走吧。”隨後伸手對著錢御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有勞錢御醫了。”
周婉雯看錢御醫上前檢視病情,便走至宋明山身側:“你怎麼能請到錢御醫?”
“我把宮裡的事情安排好,就急忙往回趕,正好在宮門處,遇上岳父跟錢御醫,我知曉是夫人你的意思,便直接將錢御醫帶回來了。”
“我爹呢?”
“岳父說,眼下他不便過來,所以還是回府了。”
“那爹可有跟你說,他是以什麼藉口請來的?”
“太醫院處做的記載是丞相夫人身體不適。”
“那,錢御醫……”
“放心吧,錢御醫與岳父私交甚好,岳父都已打點好了。”
兩人剛說完,錢御醫便回過身來:“剛才那位大夫所言,倒是不假。”
周婉雯這下是真的慌了:“難道連錢御醫也沒有辦法了嗎?”
“辦法倒是有一個,既要用猛藥,又不傷及五臟,那就只有外用,浸藥桶,薰藥煙,雙管齊下。”
“那就趕緊準備吧!”
說著周婉雯就要出門吩咐,卻被錢御醫攔下:“這些都好準備,只是,宋公子內傷不輕,無法自行運功,所以外用藥的同時,必須要有人同時以內力相輔,匯入其體內,帶動其自身內力迴圈往復。”
宋明山長出口氣:“我來便是,犬子的武功與我一脈相承,內功路數皆是一樣,我來定然可以。”
錢御醫點頭:“那,不知除你之外,可還有他人?老朽粗略估計,能在十二個時辰內完成整個解毒過程已算是最快了,所以恐怕你一人不能支撐這麼久,最好有人換你交替進行。”
這一句話,難住了宋明山,看看一旁滿臉擔憂的周婉雯,又看看床上面色全無的宋瑞,咬了咬牙:“沒事,我一人……”
只是,話還未說全,便被推門而入之人揚聲打斷:“沒事!還有一人!”
一屋子的人驚訝之下紛紛下跪:“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沈風逸臉色不善,眼神直直地盯著床上的宋瑞,兩排牙咬得緊緊,不言一語。
宋明山暗道糟糕,連忙又是一叩頭:“臣不是有意欺君罔上,還望皇上網開一面,臣怎樣都無所謂,但請皇上饒過臣的家人,他們都是無辜的。”
沈風逸冷著聲音:“是不是宋瑞要你這麼做的?”
宋明山還欲替宋瑞開脫,沈風逸猛一移過視線,直視著宋明山:“若要朕不治你的欺君之罪,你就要跟朕說實話!”
宋明山左想右想,決定賭一把:“回皇上,確是犬子昏迷前最後交代,還望皇上看在犬子衷心為君的一片苦心上,對犬子網開一面!”
沈風逸不語,看著宋瑞的眼神都在微閃,他又怎麼可能不明白宋瑞的用意呢?下毒之人未用重毒,顯而易見並非是要宋瑞的性命,只是要他輸掉比武,可宋瑞知道無論如何,這次剿匪勢在必行,若此次無法率軍前往,下一次時機就更不知會在何時,所以豁了命也要贏了比武,而現在既然贏了,就更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中毒之事,以防有人藉此做文章,讓好不容易獲得的機會再次失去。
沈風逸閉了閉眼睛,在心中默嘆:宋臨軒啊宋臨軒,你明明知道我寧願失了這次機會也要你好好的,你為何,為何……
再睜開眼,眸中已不復方才晶瑩,只有從容堅定:“都平身吧。錢御醫,需要什麼儘管說,宋府裡沒有的,朕派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