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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何兩人如何鬥法;沈風逸雖不能確定,但以他對那兩人的瞭解倒也能有個大致推測,而他現在急切需要的是第一時刻掌握兩人的動態,跟他們比快。
“皇上儘管吩咐。”沈雲飛抱拳說道。
“你們要密切關注著百福殿,所有進出的人你們都要記好,另外,想辦法找到小安子,最好能將他帶出宮。”
宋瑞一直安靜地聽到這裡,終於生出疑問,“這監視百福殿無可厚非,可小安子,為何要想法帶出宮?”
沈風逸沒有看宋瑞,微微垂下臉頰,“朕今日從承景宮前繞過,發現殿前廊道上的掛燈全部換成了金色。”
其他人聽完仍是一臉茫然,宋瑞卻僵在那裡。
皇上的寢宮使用金色看似毫無問題,可沈風逸不喜歡,因為一排的金色廊燈總會讓沈風逸想起自己每一次的冊封大典,而對他來說,每一次的冊封都意味著一個至親的離開。
然而,沈風逸雖然不喜,卻從來沒有直說出來,但是安如遠伺候沈風逸多年,所以很能根據沈風逸細微的表情變化判斷沈風逸的心思,所以,除了登基大典那天掛過一次後,再沒掛過,但凡到宮中廊燈更換的日子,安如遠必定親自督管,找各種不被人生疑的理由拒絕金色廊燈。
這樣的細節,安如遠從來都是上心,也不可能因為沈風逸不再宮中就有所懈怠,對於安如遠這方面的執拗沈風逸跟宋瑞都心知肚明。而沈風逸今天卻說看到了金色廊燈……
唯一的解釋,便是安如遠沒能夠關注到此次的廊燈更換,至於說為什麼沒能,可能是被軟禁了,可能是被羈押了,更可能是……
宋瑞看著沈風逸的側臉,平靜無波,可宋瑞就是能感受到沈風逸在說話的瞬間瀰漫出來的濃濃的悲傷。他找不到言辭安慰此刻的沈風逸,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安慰,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禱小安子平安無事。
於之泓一直注意著沈風逸跟宋瑞兩人間的互動,知道兩人又在打旁人不知道的啞謎,眼看兩人的沉默引得其餘人開始頻頻投去視線,不得不清咳了一聲,刻意提高音量問道,“敢問皇上對微臣可有安排?”
沈風逸身子一頓,瞬時回過神來,“你想辦法弄清城裡的兵防佈置,以及各城門的進出城的盤查狀況,另外,多留意京城中這兩日可有什麼傳聞,不管多離譜多不合理的都不能放過。”
開始聽了前半句,於之泓還想一本正經地應答,可聽到後半句時忍不住嘴角抽搐。京中傳聞?讓他做這種包打聽的事?怎麼感覺這種事情更適合那種喜歡道人是非的三姑六婆來幹?
可是,看看左右皆是滿臉嚴肅的一干人,他也知道不能像以往那樣隨嘴出溜,只得把非議放在肚子裡,蔫蔫地應了聲是。
回到瀋河柏安排的院子,沈風逸讓其他人各自回屋休息,獨留下宋瑞,兩眼凌厲地從宋瑞臉上掃過,“你,跟我進來!”
宋瑞一看那眼神就知道這是秋後算賬來了,摸了摸鼻子,“那什麼,這一番折騰下來,你也累了我也累了,咱要不都回屋歇會兒吧,有什麼事兒以後再說嘛,嘿嘿……”
沈風逸原本已轉身走了兩步,聞言半側過身,一挑眼尾,斜睨著宋瑞,“你說呢?”那調子,不瘟不火,偏又每個字都故意拖長尾音,明明聽著很是綿軟,卻害得宋瑞脊樑骨一寒。
“啊,我說自然是都聽你的,聽你的……”
以往宋瑞只要一露出這副厚臉皮的諂媚樣兒,沈風逸就會崩不住表情,倒也不是說會直接笑出來,而是嘴唇微抿,嘴角卻像帶著鉤似的略往上揚,而宋瑞只要看到沈風逸這表情就知道他已經安全了。
可是今天這招不靈了,沈風逸完全無視了,淡淡地留下“跟上”二字,扭頭便往屋裡走。
身後的宋瑞臉都快皺成包子了,耷拉著腦袋,塌著雙肩,不情不願地挪著步子。
進屋後,沈風逸什麼話也沒說,只是自顧自地在屋裡四處看著。
瀋河柏也是有心,給沈風逸安排的屋子是三間打通的,進門一個小廳,左邊是臥室,以屏風隔開,右邊是間小小的書房,地方不大,卻也五臟俱全。
掃了一眼書架上不多的幾叢書,沈風逸抽出一本,這才在書桌後坐下。
宋瑞以為沈風逸這是要進入正題了,蔫兒吧悄地靠了過去,可是沈風逸連眼都沒抬,伸手在硯臺裡點了些水,緩緩地磨起墨來。
宋瑞雖然不知道沈風逸這是整哪兒出,但絲毫不影響他狗腿諂媚的發揮,迅速上前接下沈風逸手裡的墨石,“這種活兒,我來就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