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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是出自景春的手筆。
只是。。。
南宮淮一把將還在品酒的景春拉到懷裡,環抱著他的腰肢,笑問:“這地方是照你別院的屋子設的?那牆上的字,都是你寫的麼?”
景春任南宮淮抱著,他整個注意力都在那壺酒上,倒對兩人的親密很是灑脫:“是孃親逼著寫的,可不是我自願的。”
不是自願的麼。。。是了。掛落的花飾是景差最喜歡的竹梅、雕壁所取的故事是景差常掛在嘴邊的《詩經?小雅》、瓷瓶雅壺都是景差喜歡的青釉。那字,是景差的字;那畫,是景差的筆工。
“你定是故意的。。。”南宮淮將頭埋到景春的肩窩處。
剛開始,景春還沒意識到南宮淮話裡的意思。他自小住在這樣的陳設中,早已就習慣了。像不像舅舅,是不是母親的有意為之,他都安靜地受了。
可現在,環視一下四周,他才驀然驚覺,自己從來只是一抹影子。
“呵呵,是呢。。。景兒是故意的。”他笑的苦澀,那清香的酒氣也頓時變了味道。
南宮淮自景春手裡拿過酒杯,將人整個轉向自己,手指指肚抹過那人不經意間早就攏起的眉:“無妨,朕有個法子,能讓這屋子染上只屬於你的味道。。。”
在景春還關在地牢的時候,南宮淮與夏候淺守在那牢房外的密道里,守了整整一夜。夏候淺問過他,既然心疼,便把人放出來。這樣無聲無息的守著,到底算什麼?
從南宮淮的視線望去,那時的景春,明明雙手都帶傷,卻硬是逞強著不肯服軟。南宮淮不禁感嘆道:“雖說終不是他,有時卻實在太像太像。。。可是,就是因為這份相像,寵得。。。卻愛不得。。。”
景春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被南宮淮連拉帶拖地推倒在了床上。他掙扎著要起來,但雙手雙腳都受了鉗制,倒是動彈不得了。
南宮淮嘴裡含著一口酒,俯下身嘴對著嘴地就渡進了景春的口裡。兩唇相碰,從最初的輕擦,慢慢輾轉碾磨成了深入口舌的相纏。
一吻罷,景春睜著呆呆的眼睛,雙唇紅得似血。
南宮淮很是享受景春這副半點不見精明的怔忡。他跨坐在景春身上,作勢就要解景春的衣衫。景春慌得一把拉住他。
南宮淮被景春的急扯弄得一愣,他以為那是景春在拒絕,低頭卻見景春羞紅著臉低呼著:“門…門…開著。”
南宮淮伸手拉過屋裡那座四季屏風,又附在景春耳邊低聲道:“朕給福伯他們也送了壺酒,此刻大家正飲著,怕是沒閒功夫上這來。”
景春抬眼看南宮淮笑得意味深長,像極了深山中的老狐狸。他佯裝怒意地用手推了推南宮淮,被推了的人卻是笑得更加開懷。
過往兩人之間的qing事不是沒有過,雖還算不上默契,對於對方的各個敏感點也已是熟悉的。所以,南宮淮才挑逗了景春幾下,景春就已有些受不住了。
景春心裡其實是有些彆扭的。回宮來,就算是承認了自己對南宮淮的放不下。以往兩人在床上少兒不宜之,景春半是被迫半是假裝,倒也不覺得什麼。可如今,要敞開了心房讓自己接受,卻是觸手一片驚惶。
南宮淮自然看出了景春的心思,他也不急。側身躺在景春身邊,將人圈在懷裡:“小景兒乖,咱們不急。。。不急。。。”
景春也側過身,與南宮淮臉對臉地相視。他見南宮淮看著自己的眼睛盛著笑意,彎彎地像月牙般。景春向前挪了挪,兩人近得鼻尖抵在了一塊兒。
罷了罷了。。。
景春嘻笑一聲,翻身起來跨坐在南宮淮身上:“敝人身人男子,陛下的需求自然也懂些。今兒過節,陛下平時政務繁忙,不如就躺著好好休息,讓敝人伺候。。。”他話說得有模有樣,手也不老實地在南宮淮身上摸索。
南宮淮被他撓得癢癢,趕忙將人的手禁錮住:“好啦。。。你膽子還真是大。”說完,雙手用力一扯,景春被扯得向前一撲,又回到了南宮淮懷裡。
“小景兒今日如此熱情,怕是因為喝了那竹葉青,醉了吧?”
“陛下這就不懂了。有句詞寫得好,叫‘寒食後,酒醒卻諮嗟。休對故人思故國,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
“朕怕是休對新人思故人吧。。。”
“陛下好才情!”
“是小景兒學問好。。。”
景春就這麼搖頭晃腦地學著老學究的模樣吟著,南宮淮樂得被他壓在身下,看他一副年少深沉的滑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