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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全身哆嗦。他深呼吸了好幾下,將自己的表情調整到無恙:“是的,差兒好些了。”
烏力罕聽到景春這麼說,很是開心:“那些信件都看了?確定是自己寫了的麼?”
景春點點頭:“確實是出自差兒自己的手筆。”
“好!本汗聽差兒這般說,很是開心。這烤全羊是可敦的最愛,景春就陪著可敦好好享用吧!本汗與木仁將軍有幾句話要說。”
木仁聽到烏力罕有事找自己,控制不住地忐忑起來。
烏力罕將木仁叫到離涼亭稍遠一些的地方,表情略顯不自然道:“有件事,做弟弟的想給哥哥賠不是。”
木仁一聽這話,嚇得趕忙俯身:“木仁近日來寒蟬宮,只是。。。與可敦沒半點越舉。。。”
“看把你給嚇得!誰說是阿伊莎的事了。”木仁看起來倒顯得平靜:“是另一人!”
木仁聽了,倒真有些猜不透了。
烏力罕看木仁半天沒反應,打著哈哈道:“就是那個中原來的細作。本來本汗答應你不會將他怎樣,可是。。。”
木仁心跳漏了一下:“可是?”
“你知道!”其實,說起來烏力罕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景春現在這樣本汗很是滿意。可,如若不是那天景春自己失手將他的僕人推下樓!怕是,這一輩子都不會順從本汗。所以,本汗得確保他永遠想不起自己是誰!”
木仁越聽,越覺得不妙:“可汗把秦箏?”
烏力罕看木仁確有擔心之色,訕訕道:“沒怎麼樣,只是叫人給割了舌頭。本汗怕他哪天說錯話,壞了本汗的事。”
割了舌頭!!!木仁震驚地快要說不出話了:“可汗!我答應過夏侯大哥。。。”
“什麼夏侯大哥!你自己要騙的他,我可沒有說過什麼承諾的話。不就割了舌頭嗎!那傢伙剛到燕趙時,不也自己裝成啞巴麼!”
“可是!”
“好了,就連你自己,不也在攻打揚州時,用這件事來威脅夏候淺那個傢伙麼。本汗知道,你不想忘恩負義,所以,我才沒殺掉秦箏嘛。你要真的擔心,自己去秦樓看看,人還活著。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木仁聽得心驚膽戰。
“秦樓那個地方,最近可是紅火。好多跟隨我們來打仗的將士都愛去,還特別愛找秦箏。我原來可不知道,那個秦箏是做這種生意的?”
木仁心內又急又氣。他的確是騙了夏候淺。但他私心打算著,等淮南國的亂事結束,便將人送回去。這下!!!
“好了,看你嚇成這樣。今日準你一天假,去宮外瞧瞧他去。早上我去看了看,除了精神不好外,其他的也還不錯。就是被那些客人們糟蹋了。”烏力罕說來輕巧,但木仁已經無暇去生氣了。
木仁怒轉過身,連退下也沒請示,便走了。
烏力罕看著木仁遠去時的怒氣衝衝,彎了彎嘴角。
***
木仁幾乎是在宮門口搶了侍衛的馬,一路飛奔到了秦樓。最初,他同意烏力罕把秦箏關押在秦樓內,是想著秦樓是秦箏的地盤,至少不會出什麼差錯。
可是。。。
他早該想到,這淮南國的皇宮看著都像是烏力罕自己的“家”。那,秦樓又怎麼可能是秦箏說了算。自己當真是豬腦子!
“駕駕!駕駕!”
木仁一路上快馬加鞭,趕到了秦樓。
一下馬,木仁卻覺得有些不對勁。秦親樓在白天雖然不做生意,可也顯得過於安靜了?
木仁推開秦樓的大門,見滿地的狼藉,碎了的瓷器和桌椅到處堆積,處處體現著昨晚上秦樓的瘋狂。
木仁自己心裡清楚,如果那些自己帶來的燕趙士兵們“光臨”秦樓。。。
“嘿嘿!當家的,哪裡走!”
木仁聽到有燕趙國的人的說話聲,猜想樓上還有人,便尋著聲音上了樓。
“當家的!當家的!別叫,別叫,你當自己還能說話麼?”
另一個人的聲音?
木仁大概能聽出,的確是出自自己帳下計程車兵。
“當家!好好侍候侍候老子,別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還有一個。
“當家的!當家的!倒酒倒酒!”第四個。
木仁一階一階地上了樓,入耳的話語越發讓人“不忍聽聞”。
地板的吱吱聲,在木仁的鞋底一陣又一陣地發出。伴隨著這樣的節奏,木仁離那些汙穢不堪的言語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