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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人頭的可不是他。已經走出了這一步,就沒想過要給自己留後路。這兩人遲早是要殺的,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曹參看這架勢,自己沒準真要命喪黃泉了。他使勁嚥了咽口水,告訴自己莫不能腿軟了叫人笑話。
不料,嚴子陵依卻道:“石大人,你真有把握我是獨自前來。這皇城裡的兵還握在夏候大人手中,你想要與我們較量,還是些自己瞅瞅鏡子,看夠不夠格!”
嚴子陵搬出了夏候淺,的確讓石忠全有些心虛。夏候淺是江湖人士,就算是沒當侍衛統領時,手裡的死士就可與朝廷的萬千兵馬抗衡。他今日沒料到夏候淺會來,的確是失算了。
“哼!!”石忠全怒意一哼,最後瞪了嚴子陵與曹參一眼。隨後,帶著那一眾人,撤出了曹府。他心想,反正過不了多久,你們兩人就是我們的階下囚。如今,便放了你們一馬又如何?
曹大人見那群瘟神終於走了,鬆了好大一口氣。他從石階上小跑著下來,到了嚴子陵面前,撫著還猛速跳動著的心口道:“多虧了嚴大人啊!還有夏候大人,過會兒一定好好謝謝他!”
嚴大人卻低聲笑了下,爾後平靜地說了一句:“夏候大人幾天前就離京了。”
“誒?”曹大人開始不懂。
“誒誒!!”過了幾秒後,曹大人懂了。
“我說嚴大人啊!你真是。。。”反應過來的曹大人,這下是真的嚇到腿軟了!
【2】
草場上的天空格外開闊,雲朵團成巨大的棉絮厚厚地鋪展在天空裡。馬群與牛群是深色的,大片大片的白色是綿羊。它們如同百衲衣上的補洞,將原本入眼皆是青綠的草地,間隔成不同的顏色。
草原上春已深,籠罩在燦爛的陽光下的,是遍地開滿的紅杜鵑。杜鵑的香氣剛混進空氣裡,便被四下而來的風吹散。但僅留的一縷幽香,還是浸入了夏候淺的心脾。
夏候淺牽著馬,漫步踱下山包。他早就換上了草原中人的皮衣氈服,但那張明顯一看便知是中原人的臉,卻還是引來了大批牧民的駐足。
夏候淺能很清晰地看到,秦箏的面容有些發愣有些驚訝。他自遠由近地一路靠近,嘴角溢位的笑顏也越來越深。然後,待他走到秦箏面前,想要開口喊出那個縈繞在嘴邊許久的名字時。
“唔!”帶給夏候淺更大驚異的是,秦箏竟然扯過他的領口,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
如此熱情的迎接,倒讓夏候淺亂了方寸。所以,待兩人唇齒分離時,夏候淺還依然處在震驚而說不出話的狀態。
夏候淺幾乎是毫無反抗地被秦箏拉著進了一間氈帳。待那氈房的門帳垂蓋好,隔絕了外面牛馬的喧囂。
夏候淺安靜地看著秦箏,此刻,外面馬兒的嘶鳴和牛羊的喧鬧都不再充斥入他的耳朵,他眼裡只看得到秦箏。夏候淺幾乎是溫柔地俯身,想要再一次品嚐秦箏嘴裡的溫度。。。
“夏候淺!!”三個字,將還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夏候淺猛地扯回了現實世界:“你發什麼瘋?”
當夏候淺還沒來得及回答上這第一次質問時,秦箏便指著他的鼻子連珠炮似的“開火”道:“你剛才是想要做什麼?叫我的名字麼?你是不知道還是真傻啊!!嚴大人沒告訴你麼,我來這裡是刺探情報的!!!你一叫我的名字,不就暴露了我的身份了麼?你是來幫我還是來害我的啊!夏候淺,你安的什麼心!!!”
夏候淺無辜地眨著眼睛,雙眼裡盛著的全是秦箏怒瞪著一雙眼睛,作勢就要撲上來掐死自己的樣子。無奈,夏候淺本能地用手擋在自己與秦箏之間,趁著秦箏中途換氣再沒空閒說話時,急急解釋道:“我剛才一時忘了,你莫生氣。”
秦箏眼見夏候淺是真有些被自己剛才的反應嚇道了,也不好再發作。他抱著手臉上依然是怒意沉沉:“好吧,本公子就原諒你。”接著,斜眼瞅著夏候淺質問道:“說罷,你千里迢迢來這邊找我,到底是什麼事?嚴大人給我的密函上也沒說個清楚。”
夏候淺一路從中原到燕趙國,腦子裡裝的全是見到秦箏後的欣喜,從未想過要準備些什麼說辭。這時,被秦箏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得嚇得快要傻掉了,呆愣著臉卻是說不出一句話。
卻沒想,秦箏可是不會體諒他。見他半天沒反應,作勢就要走人了。夏候淺一急,伸手將人一拉,忙道:“我是來幫你的!你一個人在這,我不放心。”
“我不放心”,僅四個字,便化解了秦箏心裡大半的不悅。他雖還是冷著張臉,態度卻是放軟了許多:“幫?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