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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舅舅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景春問。
“你舅舅啊,其實是個倔脾氣,認定了的事,誰也改變不了。簡直是頭倔驢!”望卿說這話時,眉頭輕皺,眼角卻描著笑。
“哈哈!哈哈!孃親說舅舅是驢。等舅舅下次來,我告訴舅舅去。”
而關於景春的爹,景春的記憶裡儲存的東西不多。雖然他時常到院中小坐,但總是歇歇就走。聽福伯說,原本孃親剛嫁入朱家的時候,爹爹都是待在別院裡的。可是後來,聽說主院裡的大夫人生了病,爹爹就很少再來這邊了。
但是,有一次,是景春記憶最深刻的。
那時,距離舅舅第一次來別院已經有三年了。往日裡,爹爹來都只會待在孃親的房裡,可是這次,卻招呼了景春去。
“我看看,我們景兒十歲了,長大了啊!”
景春一進門,就被朱雲抱著舉了起來。景春被朱雲這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臉上溢滿了慌張。
“景春,爹爹今天帶你出門玩,怎麼樣啊?”
“真的!”能出“別院”,對景春來說可是件大事。他可得再確認一遍。
“真的!”朱雲一邊說,一邊將景春抱在懷裡。
那日,朱雲帶著景春進了城。景春第一次見到了集市,見到了街道,見到了熙攘的人群。他還聽朱雲說了一些關於孃親的事,關於朱家的事。那些都是他沒出生前,發生的往事了。
那是景春第一次,知道了父親這個稱謂所代表的意義。只是,也是最後一次了。
那天回去時,孃親在“別院”外的臺階上面色略急地等待。而朱雲則抱著景春,亦步亦趨地走來。
“孃親!”景春見著望卿,開心地喊。
望卿看到景春,連忙上前將他接到自己的懷裡。景春記得,那時的爹爹與孃親,幾乎沒有當著他的面說過一句話。
後來的後來,景春更大了一點,變得越發愛纏著孃親了:
“孃親又是什麼樣的呢?時常聽您說舅舅的事,景兒卻更想知道關於孃親的事?”
“孃親我啊,是個懦弱的人。明明知道了答案,卻就是要逃避。明明知道不可能,卻死腦子地要試一試。”
“您親這麼說,和之前說舅舅的時候很像呢?”
“是啊!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孿生兄妹吧!”
“景兒也這麼覺得呢。爹爹也經常這麼說!我還聽爹爹說,孃親小時候經常扮作舅舅騙爹爹。。。”景春自顧自地說著,卻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