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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是河神發怒,天降報應,必得祭拜河神,方能平息怒氣,致使河神歸位,不再降難。”
“水鼠出河,鳥不歸巢,群蛇出洞,雞上樹梢,乃是地裂前兆,哪裡有那樣玄乎。”遲譽不由冷笑,又一個招搖撞騙的假道士,再這裡胡謅亂言,想也知是他動了手腳,才讓那些蛇鼠瞬間歸窩,以取得山民信服。
“既是地裂前兆,豈不是很快就要地裂了?”宿昔壓低聲音,“那可如何是好?”
“這地裂也有多種,看天色和蛇鼠騷動的程度,想對人而言不打緊。”遲譽道。
“遲兄通曉這個?”宿昔饒有興致。
“二皇子大力扶持此道,還上奏在朝中立了觀星部,專門預測地裂洪水之變,我也只是粗通爾爾。”
這二皇子,想來也是遲譽的異母兄弟,宿昔心中有了溝壑,也就不再追問了,只轉而道:“只不知這老道所言的河神究竟是何物,我以前聽過龍,聽過鯉魚,連這大蚌幻化的河神也有所耳聞。”他說著,用手指敲敲懷裡的大河蚌。
這邊正說著,恰逢那老道高聲道:“此河中河神,便是海人魚所幻!”
“海人魚?”宿昔琢磨了一句,他雖未親眼見過,卻曾在夙朝的《太平廣記》裡讀到:“海人魚,東海有之,大者長五六尺,狀如人,眉目,口鼻,手爪,頭皆為麗姝,皮肉白如玉,發如馬尾,陽形與丈夫女子無異”,想來該是人身魚尾的怪物了。
“海人魚存於東海,形狀似人,上身為美貌女子,下身卻是魚尾,我曾在宴上道聽途說,也不知是不是真有此物,想來那些村民更不知道,如此一來更要被唬住了。”
“遲兄高見,連我也被嚇了一跳,想來若真有此物,夙都那些紈絝便是耗上千金也要想法子覓了來賞玩了。”宿昔撲哧一笑,遲譽道:“卻有此事,太平廣記裡也言,臨海鰥寡多取得,養之於池沼,交合之際,與人無異,亦不傷人,這便是天生的玩物了。”
“史書裡也曾記載鮫人,言鮫人淚落地即成珠,鮫綃值萬金,也不知和這海人魚是不是一個東西。”
正說笑著,那邊老道已經開始設壇做法,又說要村民每家供出金銀,撒到河中祭海神,其實是早已在河底下設了網,等撒了金銀財物,晚上拉了網,取了金銀就走,宿昔在旁邊看了會兒,計上心來,設計著要教訓他一下才好,便悄聲和遲譽耳語了幾句,遲譽也不想掃他的興,只好從地上撿了枚石子,勾手彈了出去。
“哎呦!”
那石子“嗖”的彈到老道身上,他捂著被擊中的地方一跳,緊接著又是幾枚小石子,彈得假道士連聲哎呦,亂叫亂跳,洋相百出,宿昔見到了火候,便把河蚌塞到遲譽手裡,走過去高聲道:“哪裡有什麼河神,只怕是河妖罷了。”
村民皆又驚又疑的看著他,宿昔伸手一指被打得手足無措的假老道,因為遲譽出指快,沒人注意到那微小的石子,只見道士手腳亂揮身體扭動,著實可怖:“他不就是被河妖附身了麼,且看這副樣子。”
一時間村民已有幾分相信了他的話,宿昔繼續說道:“不過不必驚慌,讓我試試能不能把這個河妖逼出來。”
他說著從外袍裡掏出一包粉末開啟,正是昨晚隨手拿的胡椒粉混了香爐粉,笑吟吟的掂了幾下,讓村民站的遠了點,把手裡的粉包朝著老道臉上拍過去,香爐粉迷眼睛,更別提胡椒多麼嗆人,老道被糊了一臉,猛地跌坐在地上,覺得兩隻眼睛,心肺氣管都火辣辣的疼,宿昔又笑吟吟的問道:“河妖被驅走了嗎,感覺如何?”
那假道士哪裡還敢說什麼,連連點頭,宿昔收回粉末,用手指點著下頜,接著環視四周,對
村民說道:“雖然我已經暫驅走他身上的河妖,但河妖的妖氣仍然沾在他身上,要幾個身強體壯、陽氣足的男人把他綁起來在河裡沉上兩個時辰,只別淹死了就好,那身上的妖氣遇水沉進去,就再安然無恙了。”
男人們面面相覷,有幾個終於走出來,拿起繩子把道士捆起來向河邊走去,宿昔嗤嗤笑了幾聲,玩的盡興了,再跟著遲譽繼續下山,這時日光已不像方才那樣刺眼,沿著河流走到山腳昨日借宿的客棧,宿昔進去打聽了一下,發現護送郡主的侍從已經啟程回了夙都,,便和遲譽商量了一下,兩人去到遲譽所有的那所客棧裡。
進門就有掌櫃滿面笑臉的迎上來,遲譽和他耳語囑咐了幾句,便讓宿昔先去房裡等著,宿昔抱著河蚌一個人上樓了,不一會兒店小二送了飯菜上來,說是遲譽讓他先吃,宿昔開啟罩子,也不過幾樣熱菜冷盤,竟然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