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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厚不要緊的,只是連累了爵爺和我一起受這開腕放血之苦。”
“還有力氣說笑呢。”管闕晴抿抿唇,又給他換了塊新帕子,那手腕上開的口子一開始就尖銳酸澀疼著的,到了後面就鈍麻起來,約莫接了小半桶血,才有御醫把包了止血藥的帕子給他捂到腕上,宿昔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已是冷汗淋漓了。
放出來的血趁熱再送到遲譽那裡去,御醫忙的腳不點地,生怕出半點閃失,宿昔歇了一會兒,到底失血多了,緩不過起來,闕晴給他餵了半碗紅棗桑葚米粥,他就累得直接在榻上睡了,闕晴命人給他加了床被子,匆匆過去看遲譽那邊的情況,見御醫把過脈,說體內毒已經基本週轉清了,才放下心來,伺候兩個人在緊挨著的兩張榻上睡下了。
宿昔失血太多,歪在軟榻上睡得人事不省,約莫過了兩三個時辰,倒是遲譽先起來了,見他在榻上睡得熟,夢中都難掩倦色,被子掉到地上,想著他是個懼寒的,恐著了涼,摸索著下榻給他披了件鳧靨衾,適逢管闕晴從房外端參湯回來,喜道:“爵爺醒了,怎麼下榻來了,還不上去歇著,身上可還好?”
遲譽點點頭,“他怎麼在這裡睡了?”
“爵爺不測身中劇毒,御醫們都束手無策,宿先生言願意換血救爵爺,才剛剛歇了幾個時辰呢。”
遲譽聞言不由臉上變色,從鳧靨衾下執起宿昔的左腕,果然有幾層雪白的繃帶纏著,其間隱約可見血線,脫口而出道:“真是胡鬧!”
“爵爺千萬別這樣說。”闕晴把參湯小盅放下,道:“若不是宿先生用自己的血為爵爺換了血帶出毒素,爵爺現在還不知怎麼樣呢,您自己也開了腕,又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