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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是朕新寵,我必然捨不得,不過,你若有了朕所有的一切,天下絕色,豈不是盡雌伏你腳下,任你採擷?”
夙慕指一指那富麗堂皇,萬般靡麗的大殿,問:“這天家富貴,你不想要嗎?”
遲譽說要讓宿昔生不如死,宿昔卻嗤之以鼻,臉色變也不變。
他忍不住又道:“以為你死了之後,百姓為你哭喪三天三夜,你欺瞞我暫且不提,難道連——”
“他們哭的是先生宿昔,我是將軍宿漣。”宿昔神色無波,他做出這樣涼薄姿態,幾乎讓遲譽膽戰心驚。
宿昔從前放血設計,幾番救百姓性命,他本以為,宿昔對百姓起碼還是有些感情的,百姓也曾為他送上中秋賀禮,哭喪整整三日,他竟這樣冷心冷清,全然不顧?
“你說這樣的話,難道不會覺得良心不安?”
“得到虎符是我的目的,為此我在你身邊兩年,這兩年我亦為你立了不少功績,一物易一物,作為回報取走虎符有何不可?你雖失了虎符,也得了我回報,你我錢貨兩清,何必如此苦苦糾纏,若真放不下,只當宿昔死了,自此塵歸塵土歸土,天涯路遠不再相見就是。”
“錢貨兩清?”遲譽連連冷笑:“你竟敢說錢貨兩清?”
“你以為,你拿走的只是虎符?”
“若你只是為了虎符,當初我對你表明心跡,你為何不出口拒絕?”
“我為何要拒絕?”宿昔笑道:“得了你真心,你才能放心的把虎符交到我手上,左右不過做出幾分深情樣子,又有何難?”
“你哄騙我在先,奪虎符在後,又設計詐死回到陵苑——當時是紜娉劫了你出去,她亦是你的人吧,宿昔啊宿昔,你瞞得我好苦。”
“確實如此,紜娉並非在府門前救來的女子,乃是我郡王府紜夫人,我與她,相識已多年。”“你說什麼?”遲譽一愣,咬牙切齒道:“她是你妾室?”
“早些年我在外四處征戰,她總與我一起,後來祖太后收她做義女,入郡王府做側室,人稱紜夫人,因我府裡只她一個人,素日裡吃穿用度也與正妻差不多了。”
“所以你就設計讓她入府,與她聯手哄騙了整個夙朝的人,宿昔死的壯烈,而宿漣大勝而歸!”遲譽簡直怒不可遏,面如金紙,宿昔嘲諷道:“爵爺何須如此動怒,何必——與個外人置氣呢。”
他言宿昔已死,自己是宿漣,宿漣自然是遲譽的外人了,遲譽聽到這話,只覺心裡冰寒刺骨,痛得抽搐,宿昔尤嫌不足,轉而加了一句:“我也想著爵爺恐一時受不了這個刺激,要留紜娉在府裡——”
“留她在身邊做什麼?”
“爵爺好糊塗。”宿昔笑了,那笑意十分漂亮,映著他琥珀色的眼在日光下熠熠生輝,遲譽聽他的話,卻只想直接掐斷他的脖子。
宿昔笑道:
“有屬下的婢子服侍身邊,不也像屬下服侍身邊一樣?”
“滾!”遲譽再也不想聽他說話了,宿昔見他變了神色,展開扇子,露出扇骨向他襲去,就在這時他眼角餘光瞥到皇宮宮牆外,神色一變,仗著身形清瘦靈活猛地掠過遲譽,幾乎是頃刻間就消失在了八樓的樓梯上。
他看的沒有錯,夙皇沒有與浦粟達成共識,還是想著扣下浦粟以此威脅陵苑,所幸當時浦粟已出了宮,宿昔帶著侍從與暗衛將他救出,以最快的速度趕回陵苑。
半路上他接到駐邊將領的信,夙朝邊境已糾結兩萬兵馬,對陵苑宣戰。
“讓他們能拖多久拖多久,萬不可輕舉妄動。”宿昔看著浦粟寫信,“以最快的速度糾結陵苑軍隊,我們直接去邊境。”
這樣發瘋一般沒日沒夜的趕路,在路上費了五個日夜,總算到了陵苑與夙朝對峙的邊境。
宿昔倒是已經適應,只有浦粟被連夜趕路折騰得不輕,到了營地就撲下車狂吐,宿昔跟在後面亦步亦趨給他拍背,將領三兩步踏到他們面前一跪到底:“國君,將軍!”
“二十萬大兵可到了?”
“回將軍,還在路上。”將領道:“左右最遲明日晌午就到了,他們人多又帶著馬,難免走得慢些,再說若只顧著趕路,到了營地都筋疲力盡的,上戰場也士氣不足啊。”
“現在營裡有多少兵?”
“回將軍,有不到一萬兵馬。”
宿昔看著浦粟吐好了,讓人把他扶下去熬點稀粥喝,接著道:“這五日來夙朝軍隊可對你們宣戰過?”
“兩日前打了一仗,他們人多勢眾,我們折了大半的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