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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習慣把記事簿按小說名分成十多個,有了段子或者梗開啟手機找出相應記事簿記下來的人真的不習慣……它只能有一個記事簿,不能新建,不知道是不是我不會用……
浦粟不喜歡宿昔,他這個人……看下去就知道了
猴頭燒這個酒我只在DM裡面看過,不過聽說千金方有記載,此文中製作方法出自千金方。
☆、立千仞無欲則剛(上)
夙朝與陵苑邦交破裂,正式宣戰,不過短短十日。
頃刻間兩國撕下了表面的相處安穩,露出沾染慾望的獠牙,夙朝滅了陵苑,便可將陵苑與雲霽一併納入版圖,陵苑要迎面夙朝,卻是突如其來不得不應對之戰。
此戰夙朝若敗,不過失了一塊覬覦良久的肥肉,之於陵苑,則是國將不國生死存亡的關頭了。豈可同日而語?夙朝派遣大敗雲霽的錦王任主將,陵苑將軍則是邊陲威名赫赫的宿郡王,天色剛剛破曉,宿郡王已帶領陵苑二十萬兵馬奔赴在場,他沒有想到,敵方主將到得比他更早。
拂曉過後,天邊殘留的黑絲點點散去,天色微熹,明亮起來,宿昔高高騎在戰馬上,那馬精神抖擻打著響鼻兒,他背後是糾結密密麻麻訓練有素的二十萬戰士,在錦王十步之遠外溫柔摸弄著馬的鬃毛。
遲譽只是盯著他,並不發話,他曾與宿昔說過,有意與宿漣在戰場上一決雌雄,還說必不會因宿漣與宿昔同宗而稍有放水,不知這戰場上的人換成了宿昔,他又會怎樣?宿昔一下下撫弄著戰馬脖頸,一面不經意的想道。
遲譽遠遠在馬背上看他漫不經心撫弄著戰馬,心裡也是五味雜陳。
宿漣潛伏在他身邊兩年,從前是因他可能登上帝位,後來是為了他的虎符,他是陵苑將軍,就如他自己所說,為本族效忠天經地義,遲譽所不能忍受的,是他明明滿腹算計,卻總隱而不提,用那些手段來謀取自己的真心。
想要便光明正大來奪,為何要暗地裡謀算與人?王位丟了不足為惜,虎符丟了也可以再奪回,一顆真心捧出去,卻被那人譏諷著冷眼著一點點撕裂丟棄,不屑一顧,甚至不能理解他何至要動真情,留給他一個難以置信而無辜的眼光,念至此,誰能不恨?
更何況,遲譽從不以為宿昔對他沒有過一點真心,若沒有真心,他大可以留在錦王府做個受寵信的文客,而不必預設他所有的體貼與示好,宿昔不需要以色惑人來奪這虎符,這是他生來為陵苑戰神的驕傲,他預設了自己的話,除了他心裡對自己亦有著情意,還能是什麼呢?
宿昔就在他十步之遙外的戰馬背上,他坐得那樣端正,後背那樣挺直,帶著將軍的倨傲與皇親的矜高,與他所見過的所有時候的宿昔都有所不同,沒有彎彎的眉眼和總是露出笑意的唇角,沒有隨和,沒有淡然,只有一身戎裝細鎧,肅殺凝在他眼角眉梢,亂世裡他的眉眼仿若刻刀,再沒有從前那樣明媚無暇,端騎在銀色鬃毛的戰馬上,這是遲譽第一次發現他的身影原來這樣高大,這樣不可摧折。
“多日不見,你可安好?”
他想起在夙都酒肆重逢,宿昔曾問:“爵爺安好”。
如今,他也想這樣問。
“夙朝企圖扣留我陵苑國君,舉兵攻到陵苑邊陲,錦王殿下,還問我好不好?”宿昔聞言仍面無表情,只唇角漫出一點冷意的笑:“我是陵苑將軍,陵苑國土不安,國君不安,百姓不安,我怎能好?”
他素來是這樣伶牙俐齒的,遲譽恍惚的想,“攻打陵苑是聖上旨意,非我所願,我——”
“夙慕是如何登上那帝位的,你我一清二楚!”宿昔厲色打斷他,恨恨不平道:“如今,你卻能一口一個‘聖上’叫的如此順口。”
“你不也說過麼,論起帝王心術,‘爵爺遠不及聖上’。”
他們隔得近,其餘兵馬將士都退在後面,只見兩方主將不知在說什麼,陵苑將軍一副疾言厲色之態,眉目之間容色精緻,那厲色卻陰霾得可怕:“夙慕是好皇帝,卻做不了賢主,此番我奪你虎符,本就是為了陵苑,如今陵苑如虎添翼,他卻要趁雲霽動亂之時轉而攻打陵苑,一旦輸了,夙朝便血本無歸,而你以為你舉兵踏進陵苑的地界,我還會讓你活著回去?!”
你口口聲聲虎符,卻不知那虎符如今在誰手裡呢……遲譽深深吸了一口氣:“陵苑國君自己送上京去撞入虎口,夙皇是個貪心不足的,豈會放他完璧歸趙,我只覺得他糊塗,怎麼連你也一併糊塗起來,夙朝兵力何等雄厚你亦見識過,實在無須螳臂當車,不如早一步抽身而退,也好保全自身,夙慕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