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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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三鬆了口氣,繼續輕手輕腳地在房頂上移動。
片刻後,鄭司帆將扶著祁愛白的下人從客房內趕了出去。
乙三看到這一幕,正在移動的身子忍不住頓了一頓。他覺得有一點兒不對,具體哪裡不對也說不上來,就是心裡不痛快。其實之前看到祁愛白在亭子裡靠鄭司帆身上時,他心裡就已經有點兒不痛快了,只是想著自己和祁愛白到底並沒有太大關係,便將那不快給壓了下去。
現在這不快又湧了上來,並且頗有些壓抑不住的趨勢。
腳底下就是鄭司帆的臥房。乙三想了想,覺得稍稍耽擱一下也壞不了事,便又退回到那間客房的頂上,悄悄揭開一片瓦。
房內,祁愛白已經被擱在了床上,鄭司帆則正坐在桌邊出神。
乙三瞧了好一會,房內始終什麼動靜都沒有。他暗道是自己太多心了,便打算將手中的瓦片放回原處。
就在這個時候,鄭司帆突然笑了一下。
乙三的手不禁一頓。
鄭司帆站起身來,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祁愛白的臉。
乙三險些將手中的瓦片給直接砸下去,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
隨後鄭司帆伏在祁愛白的耳邊說了幾句什麼,又在他臉旁輕吻了一下,接著拉開了他的衣襟,將手伸了進去。
是的!
將手伸了進去!
乙三冷靜不了了。
這混蛋打算對祁愛白做什麼!
☆、第13章 吻
乙三很快就下了決斷:就算祁愛白是個禽獸,自己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別人禽獸!
他到底還是將手中那瓦片給直接砸了下去,正砸中鄭司帆的後腦勺。
“什麼人?”鄭司帆被傷的不輕,意識卻還清醒,嚇了一跳後連血都來不及止,慌忙便抬頭向上望去。看到房頂被人揭去了一片瓦,他心中更加倉皇,張嘴就想要大喊。
乙三卻是已經趁這個時候翻身下來,踢開鄭司帆背後那面窗,一躍而入。
鄭司帆站在床邊,與那視窗間僅僅有一躍的距離。在他出聲之前,甚至在他聽到動靜回頭之前,乙三已經貼到了他的身邊,站在他的身後,伸出手狠狠掐住了他的咽喉。
房內變得一片寂靜,只有鄭司帆喉間的“嗑嗑”聲,合著輕微的骨骼摩擦聲,清晰可聞。
這聲響令乙三皺了皺眉。
他忽然鬆了手中的力道,用另一隻手狠狠擊中對方的後頸,令鄭司帆暈死過去。這倒不是他良心發現,想起眼前之人罪不至死來,只是因為他尚未開始在中原立足,不想過早背上麻煩的命案。
雖然……就算只是敲暈對方,這個麻煩也不算太小了。
乙三嘆了口氣,將鄭司帆甩到地上,上前兩步走到床邊,看向仍舊不省人事的祁愛白,俯身探了探鼻息。一湊近,就嗅到一陣酒味。
不等乙三再有動作,屋外便傳來了人聲,估計是王府別院的下人。他又回頭看了看鄭司帆,皺眉思索片刻,隨即乾脆將祁愛白扛在肩上,從屋後的窗子溜了出去。
這種時候,其實將祁愛白留下會比較好,畢竟原本乙三並沒有留下任何能將鄭司帆受襲聯想到祁愛白身上的證據,帶走他反而容易令人起疑,從而惹禍上身。但若要真將祁愛白留下,乙三又覺得自己無法忍受。
直到揹著祁愛白離開了那整處別院,乙三還在暗罵自己衝動。
雖然他未必懼怕恭親王府,但本來想著拿點東西就可以走的人,最終非但什麼都沒拿到,還惹下這種麻煩,心中總是難免鬱悶。
更鬱悶的是,他還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否值得。
在最開始弄暈鄭司帆時,乙三還覺得自己的行為十分正當。但仔細一想,自己並不知道鄭司帆和祁愛白之間究竟是個什麼關係,就算鄭司帆當時看起來確實禽獸,也保不準其實只是一種情趣而已。說不得祁愛白醒後還會怪罪自己。
乙三暗道:本來祁愛白就是個輕浮的傢伙,有幾段露水情緣也不奇怪,鄭司帆確實很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一想到這點,他就煩躁得要命。
若真如此,自己妄作小人倒沒什麼……重點是心裡不爽啊!
乙三看著距離那處別院已經夠遠,便停住腳步,隨便找了個屋頂放下祁愛白,咬牙盯著他的臉看。
這麼一瞧,乙三忽然瞧出不對來。
祁愛白周身的酒味依舊濃烈。但乙三曾經見過祁愛白飲酒,他知道這小子的酒量,就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