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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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名,是為一代英雄楷模。後來許雲外出雲遊,離開了江陵,他的精神卻流傳至今。
然而乙三說出那話,可不僅僅是想依託現實給自己洗清嫌疑,還暗中諷了鄭司帆一刀。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鄭司帆本就心虛,聽聞此言神色越發難看,“可笑,祁兄在我房裡能有什麼不平?”
“說不準啊。”乙三道,“你不是說他不省人事?”
“你……”要不是有祁愛白攔著,鄭司帆簡直想指揮自己的那群侍衛撲過去,先將乙三按著打一頓再說。
祁愛白也回頭看了乙三一眼,露出幾分為難之色。他還不知道昨夜的事情,此時並不想和鄭司帆鬧得太僵。
乙三則看著他問,“你還記得昨夜是如何醉死的嗎?”
祁愛白一愣,“這哪記得?等等……好像……”他又皺起了眉,“好像是一下子就醉過去了?是的,僅僅一瞬間就沒有了意識。”
“平時也會那樣嗎?”
祁愛白搖了搖頭,“不會。就算喝得再多,也是慢慢暈過去的。何況昨夜還沒喝那麼多。”
“哦……”乙三再度將視線移到鄭司帆身上,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嘆息。
祁愛白的神色有了微微的變化,卻沒說什麼。
相比之下,陳顯反而是其中最沉不住氣的那一個,直接指著鄭司帆就問了,“你給那傢伙下了藥?”
“……陳少俠,就算你的身後有整個玄劍宗,也不好這麼血口噴人吧?”鄭司帆忽然被這樣栽贓嫁禍,心裡也是急了,頓時顧不上客氣,“我請祁兄到我家做客,為什麼要給他下藥?”
然而另外三人依舊用不信任地目光看著他。
鄭司帆還想辯解,一旁的乙三卻搶先開了口。
反正都是栽贓嫁禍,乙三當然不介意再栽贓嫁禍得徹底一點。他用力攢了攢床上的被褥,視線遊離片刻後又落到祁愛白身上,咬了咬嘴唇,用略顯干涉的聲音道,“祁兄……”
“怎麼了?”猛然又見到他這種姿態,祁愛白擔心不已,連忙撲過去想要寬慰。
“祁兄,對不起,我早該察覺,你昨夜的模樣不正常。若是平常的你,就算要和我……和我……做那樣的事情……定然也不會那麼……”乙三紅著臉瞥開視線,艱難地咬著牙道,“那麼粗暴。”
祁愛白僵在了原地。
“什麼!你們在說什麼!什麼這樣那樣的事情!”陳顯在後面聽得半懂不懂,心急得幾欲崩潰,“你們給我說清楚!”
祁愛白看著乙三的模樣,心疼得不能自已。他回過頭,含恨看了鄭司帆一眼,然後低聲回答道,“就是你所想的那種事情。”
陳顯總算聽懂了,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樣,半晌沒點動靜。
“鄭司帆。”祁愛白強壓著怒氣道,“你昨夜究竟給我服過什麼?”
鄭司帆都已經被這狀態給搞懵了,好半晌才嚷道,“我沒有!”
“你沒有?那難道是易衫在說謊嗎!”祁愛白大吼,“他難道會用這種事情來冤枉你嗎!”
“為什麼不會!”鄭司帆道,“就他這種不要臉的東西,有什麼說不出來!”
“你……”祁愛白只恨身上沒有帶著一柄劍。
但有人帶了。陳顯總算回過神,刷地就將腰上那劍給抽了出來,指著鄭司帆時手都在抖,“你、你這混蛋!居然給祁師兄下了春。藥!”
他這聲音實在是太大了,祁愛白臉上頓時透出幾分尷尬。
鄭司帆被嚇得夠嗆,“不、不是的,祁兄昨晚真的是喝了酒之後就醉了,他真的就只是喝了酒!然後他就睡死了,真的,我根本就不需要下那種東西!就算我想做什麼,直接做就好了,反正不管做什麼他都醒不了,根本就不用……”他忽然發現自己說漏了嘴。
還好基本沒人還有心情來計較他這個漏嘴,只有乙三在心裡嘲笑了他。
“你這個混蛋!”陳顯直接揮著劍就劈了過去,“我們玄劍宗的人也敢動?活得不耐煩了!”
鄭司帆嚇得躲在一眾侍衛之後。但陳顯玄劍宗核心弟子的身手,哪那麼容易被攔下?他將鄭司帆及一眾侍衛逼出了房門,又逼出了客棧,一路緊追不捨地劈砍過去。
房內頓時重新安靜下來。
祁愛白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兒。他原本也有一肚子的氣,結果想不到陳顯的火竟然也那麼大,被他這麼一鬧,自己的氣倒是撒不出去了。他回頭看了乙三一眼,又不自然地別過頭去,最後卻還是走回了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