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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有個念頭,在遙辰心中一閃而過──是不是,非要把他的羽翼折斷,讓他再也無法振翅高飛,哪裡也去不了了。。。。。。才是唯一的,把這心野的孩子長留在身邊的辦法?也許吧。。。。。。
57
夕陽西沈,天光泯滅,到了一天裡日月交替的時分。風雪中疾奔的馬車,已行進了大半的路程。
縱慾後的雲凡,疲憊地伏在遙辰身上,靜心調息,以平復體內狂亂的情潮。待他赤紅的眼睛,重新恢復慣常的清明,頭腦也跟著清醒了,才馬上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哥哥如今有孕在身,自己居然一點都不憐惜他羸弱的身體,還把他奸得遍體鱗傷。。。。。。雲凡急忙退開,不敢再壓著昏迷的遙辰。
向來冷傲自持的哥哥,竟放下尊嚴,對自己說出〃這個身子隨你喜歡怎麼玩弄都可以〃這種話,只求自己不再飄零遠征,回到他身邊,只要一想到這裡,雲凡就滿心愧疚。哥哥把一顆真心毫無保留地奉獻到自己面前,卻只換來一頓殘忍的凌辱和強暴。。。。。。
三哥,你大概不會原諒我了吧?
雲凡不無難過地想。
床上昏迷的遙辰,仍然擺著最初那一副淫亂的姿勢,胸脯高挺,雙腿大張,被侵犯過度的後庭,就算沒了充塞物,仍不知羞恥地綻放著,粘稠的液體汩汩地自裡面流出來。瓷白的肌膚上,盡是泛紅泛紫的瘀痕,被種下了一身瑰麗的情花。他的頭臉,胸腹,大腿,滿布精液,嘴角還流淌著一絲白濁。。。。。。誰會想到,在朝廷上叱吒風雲的三王爺,竟被蹂躪得比一個群交的妓女還悽慘?
看著昏迷的哥哥,雲凡心裡很痛。這種痛,是陌生的,卻又很清晰的,不容他否認,不容他漠視,真真切切地駐紮在他心裡,揮之不去,叫他害怕。
哥。。。。。。我是。。。。。。不得不對你殘忍的。。。。。。
他解開了遙辰身上的所有屈辱的捆綁,用茶水潤溼了一塊紗巾,小心翼翼地幫他清理了一遍。完事之後,再自馬車的暗格裡,取出傷藥。看著眼前橫陳的玉體,雲凡一時竟下不了手。此時的哥哥,模樣雖然悽慘,卻仍難掩一身風情,絕色人間。而他身上的傷,又都傷在極為敏感的地方。雲凡咬牙切齒地警告自己,哥哥的身體已經吃不消了,自己萬不能再在他身上一呈獸慾!
堅定了決心,他用手指挑了點藥膏,塗抹在遙辰的花穴裡,一接觸到那如絲的柔滑,雲凡的腦袋條件反射地憶起了裡面的溫暖緊窒,銷魂無限,下身又開始蠢蠢欲動。。。。。。
不行!不行!不行──
他一手拼命拍打自己的臉,另一手慌亂地給遙辰後庭的創口上藥,沾藥的手指裡裡外外猛捅幾下,動作粗暴得,讓昏迷中的遙辰喃喃痛呼:〃嗯。。。。。。不要。。。。。。不。。。。。。嗯啊。。。。。。〃雲凡一聽,下身火速發熱,他忍得很難過,幾乎要抱頭痛哭:哥──求求你了,別再考驗我的定力了。。。。。。嗚嗚嗚。。。。。。他匆忙把藥膏亂塗一通,然後飛快把哥哥敞開的雙腿合攏起來,免得自己一窺見那誘人小穴,又起色心。
遙辰身上,被雲凡仔細地抹了一層芳香的藥膏,迅速消腫止血。最後,只剩兩顆紫紅的乳珠沒有上藥了。
冬天的夜晚,來得特別早。馬車順著官道,一路朝皇宮的方向駛去,路上昏暗,只能隱約見得兩旁的禿樹。馬車裡,鑲在車頂的數顆夜明珠,齊齊發出柔和的光線,照得四周一片寧和安詳。
雲凡還在苦苦思索著,到底要不要給哥哥的乳頭上藥?
乳房的奶水已被吸淨,回覆了平坦,但藥膏本性辛辣,塗了上去,難免又會刺激哥哥泌乳。那時候,雲凡想,自己是否要幫哥哥把乳汁吸出來?醫治創傷的外用藥是禁止內服的,但如果不幫哥哥吸乳,他又會脹痛難受。。。。。。
雲凡一邊頭痛著,一邊自旁邊的衣櫃裡撿出一件月白直衣,給遙辰穿上。兩顆紅腫挺立的乳頭,把薄薄的衣衫撐了起來,遙辰胸前,露出極為養眼的兩顆凸點。飽經摧殘的乳頭,要它們自然消腫恐怕不太容易。偏偏三哥臉皮又薄,若他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雙乳成了這副妖冶模樣,不恨死他這個罪魁禍首才怪!雲凡嘆了口氣,只好輕輕撩開他的前襟,用指尖沾了藥,萬分輕柔地點了上去。。。。。。
遙辰渾身一震,胸部傳來的痛楚,讓他難受得擰緊了眉頭。身上很冷,體溫不斷被周圍的冰冷吸走。他累得只想沈睡,可耳邊卻一再回響雲凡的那句拒絕──
〃我不會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