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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罔解下他胸前的乳罩,鬆開勒緊乳頭防止乳汁湧漏的金環,然後,沁伶低頭,冷眼看著自己的大哥,迫不及待地將他滲血的乳頭含在嘴裡,吸吮乳房裡殘留的乳汁,混合著昆蟲注入的體液,津津有味。。。。。。沁伶滿腔說不出的憎恨和噁心。
〃殿下,有要事稟報!〃門外傳來親信的聲音,扈罔的嘴捨不得離開那鮮甜的汁液,含糊應了一聲:〃報!〃
〃探子回報,在城東地區發現如諾君主的行蹤!〃
乍一聽,床上二人都被震動,燕瀾太子扔下幼弟,衣衫都來不及整理,便衝出門外,腳步聲迅速遠去。
異變突起,風雲變色。。。。。。
不!決不能讓他們對帝君不利!
被奸得體無完膚的沁伶,咬牙強忍著一身的傷痛,飛快地滾了下床,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行動固然不方便,他挪到八仙桌前,咬過一隻酒杯摔破在地上,反手拾了一枚碎片,割著手腕上的緞帶,幸好錦緞這種布料,一旦被割開一個小口,只需稍微用力,便會沿著斷口〃呼啦〃一聲全部斷開。
解開雙手的束縛後,沁伶躡手躡腳地拉開一道門縫,觀察門外的情況,想必是自己的一條賤命遠不如敵國國君的性命矜貴,跟隨太子而來的燕瀾侍衛,傾巢而出,撤得一個都不剩,沁伶順利地逃到初冬清晨的大街上。他裹緊身上的絲衣,拔腿狂奔,顧不上刺骨的寒風吹到身上宛如利刀割肉般疼痛,顧不上身體最脆弱的地方還潛伏著一隻不知何時破裂的蠱蟲,也顧不上赤腳踏過的路,留下斑斑點點怵目驚心的血跡。沁伶的心裡,只是一心一意地祈禱,請求上蒼給他一點時間,讓他來得及迴歸燕小築通風報信。
但他做夢都想不到,剛剛逃離的房間,又出現一眾燕瀾侍衛的身影。
扈罔眯著如狼似虎的眼,對身邊親信下令:〃跟緊他!通知薇伶,讓‘晷央'的殺手做好準備!〃
自從如諾朝廷傳出帝君病重,三王爺臨政的訊息,潛伏在如諾宮廷的探子就失去了帝君的蹤跡,當時,扈罔便推斷兩種可能性,其一就是,如諾對外發放的訊息屬實,帝君一病不起,留在深宮療養。其二,就是這位帝君早已離開了宮廷,不在探子的監視範圍之內。而更奇怪的是,被派去誘惑帝君的小王子沁伶也同時失蹤,讓人不免疑竇叢生。
要刺殺離開國都的帝君,當然更加容易,機不可失,燕瀾太子馬上糾集了宮廷暗殺組織〃晷央〃的頂級殺手,準備刺殺行動。只要掌握帝君的行蹤,要除去這顆眼中釘一點都不難。可謂天助燕瀾,居然讓太子一行人在寧靜河城這個地方尋獲帝君的蹤跡,只要在燕瀾國境以外的地方,成功暗殺帝君,屆時還可以將罪名推卸到他國頭上。不過如諾的小皇帝也不是笨蛋,兩個月裡不斷更換著落腳處,總是更早一步地脫離燕瀾的追蹤,但百密一疏,燕瀾的探子發現了沁伶,竟在一戶人家裡當幫工,於是扈罔便賭了一把,希望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從幼弟身上,探出帝君的藏身之處。
躺在床上假寐的雲凡,已聽取了靳子鑰的回報,一方面慶幸自己所料不差,燕瀾太子果然上當,一方面又對自己不得不放任那禽獸對沁伶肆意欺凌而感到無奈。不過,他到底是從小接受帝王教育的一朝天子,凡事以大局為重的觀念早已根深蒂固。雲凡撫心自問,無論給他多少次機會,讓他重新選擇,他還是毫不猶豫地走出這一步棋。這麼想來,心緒也漸漸安定了。堅定的明眸在夜色中閃出攝人的光芒,唇邊揚起一道自信的冷笑──好戲,終究會照著他設定的劇本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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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未明,萬籟俱寂,雲凡躺在床上,了無睡意。等待良久,房門終於在意料之中〃磅〃的一下被撞開,一個小小的身影摔了進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小伶兒?〃雲凡儘量裝著自睡夢中被驚醒的迷糊聲音。還沒等到來人回答,他已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心頭驀然一跳,馬上從床上一躍而起。雲凡快步衝到房門處,把地上幾進凍僵的小身子抱了起來。
蜷縮在他懷裡的沁伶,意識模糊,氣息微弱急促,雙目緊閉,嘴唇哆嗦發紫。雲凡的手拂過他身下,竟沾了一手溫熱的腥液。。。。。。
那是──血?!
借著昏沈的晨光,雲凡瞅見沁伶的薄衣染了一灘刺目的殷紅,下襬還不斷滴著血水,門外延伸了一道長長的血路,看了都叫人心寒。
該死的!雲凡咬牙切齒。
雖然明知沁伶慘遭他那禽獸大哥的凌虐,卻萬萬沒料到會被虐得這樣慘。很明顯,雲凡和他的近身侍衛,都對燕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