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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的氣質,像殺手又不像殺手。右臂橫於腰間行禮,左臂卻自然垂下,寬大的袖子掩蓋著,逸雲飛眉頭一皺,做了和慕無痕同樣的動作,這回紫一有了防備,輕輕一閃,避過了對方。
“你的手怎麼回事?”逸雲飛問道。
紫一想起花戲水的說辭,便道:“殺人的手不便外露。”
“腹語?”逸雲飛輕笑,“流川飄渺閣的規矩真多啊!”
“在下五年前遭逢變故,被人毀去聲帶,故而不能說話,並非流川飄渺閣的規矩。”紫一一字一句慢慢回著。
“在下?皇宮大內何時允許這等自稱?”逸雲飛怒道。
“雲飛,紫一方來不懂大內規矩!”夜雲磬忙道,紫一是他特意請來的,怠慢了可不好向流川飄渺閣交代。
逸雲飛一笑:“怎麼?心疼了?人是你自己送過來的?要我留下他,自然是要讓我滿意!”
面對逸雲飛的胡話,夜雲罄只得嘆息,道:“你肯答應自然是好,不過流川飄渺閣的殺手比不得大內侍衛,別讓人難做。”
“哦?這麼說,我還是不收為妙!”
“你!唉……隨你,別過分!”夜雲罄搖頭。
逸雲飛聞言一笑,走到紫一面前正視道:“我不是逸雲飛,你信不信?”
紫一猛然抬頭,狐疑的看著逸雲飛,他自然是信,可他又怎麼能說呢?
夜雲罄聞言只覺得心口一陣鈍痛,無奈的說了句:“雲飛,別鬧了!”
逸雲飛冷哼:“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夜雲磬頹然坐下,嘆息一聲。
紫一卻突然道:“既然皇上要我保護你,我是不在乎你是誰的!”
逸雲飛扯著冷笑的嘴角忽然間僵硬了,方才桀驁的神情霎時消失,轉身坐回長椅,道:“這個人我留下了。”
“雲飛!”夜雲罄大喜,感激的看了眼紫一。
逸雲飛卻輕輕嘆息一聲:“你還不如一個殺手!”
夜雲罄身形一滯,歉意的喚了聲:“雲飛!”
“出去,你們都出去!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夜雲罄知道再說無意,便吩咐太監宮女們好生伺候,自己帶紫一走了出去。
紫一臨走前看了逸雲飛一眼,已而已是黃昏,殿內未點燈火,昏暗中的那人分外孤寂。
紫一隨夜雲罄走出了東宮正殿,見到跪地的太監便問道:“總管將紫一安排在哪?”
“啟稟皇上,總管說,太傅吩咐,紫一公子不可離太子太遠,東宮其他屋子都已滿,只剩下翰墨閣。”跪著的太監回道。
夜雲罄皺眉厲聲道:“不可!”
太監趕忙求饒:“皇上饒命,東宮委實沒有空餘屋子了!”
夜雲罄眉頭一皺,一旁的紫一忙道:“皇上不必為難,紫一住外面即可,趕到東宮不過是一刻鐘的功夫。”
夜雲罄一愣,呆呆的看著紫一,方才的一瞬間讓他感受到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曾記得他只要惱了怒了為難了,總有一個人會第一時間幫他紓解,那人便是逸雲飛!
夜雲罄猛然轉身,握拳狠狠打向柱子:“是我害了雲飛!是我害了他!”
“皇上!”太監嚇得紛紛跪倒。
紫一站在夜雲罄身後,右手忍不住想伸出去卻在剎那間緊緊握住,他不能動,他不能這麼做!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流淚。
過了許久,夜雲罄才緩過神來,太醫趕緊上來給夜雲罄包紮手,夜雲罄淡淡道:“你就住翰墨閣吧,不用去外頭。”
紫一跟著太監來到了翰墨閣,方見那匾額便腳步一滯,翰墨閣,“翰”字寫得瀟灑張揚,“墨”字寫得含蓄沉穩,而“閣”字最是奇怪,看似中規中矩卻將一撇一捺寫出門字之外。
太監見紫一不動,便笑道:“這上面三個字可是有來頭,翰字是當今聖上寫的,墨字是太傅寫的,至於閣字是我們主子寫的。”
紫一默默的點點頭,跟著太監走了進去,卻不想剛踏入,紫一又是一愣,這屋子的擺設似曾相識,每件傢俱上總都有幾處燒焦的痕跡。
太監見狀忙道:“這屋子裡東西的來歷,我也是聽爺爺說的,是說當年東宮大火時未燒燬的,皇上念舊捨不得丟,便放在了這裡。”
紫一聞言已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勉強撐到太監離去,跌坐在羅漢床邊,摸著那焦黑的紋路,紫一心底百轉千回。
放任自己回來是因為真的想你,可真不想是這樣的現狀。
紫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