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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眼神,然後攔腰抱起了燕玖,一躍上了房頂,風風火火的跑了。
身後的姚書雲和護衛們放慢了一步,給我們殿後。
行至了人少的地方,本王將燕玖在放在了地上,只見他一臉沒爽夠的表情,道:“皇叔將朕抱起來,再跑兩圈。”
本王有些無奈,這是拿我當車伕,還是當牲口呢。
身後,姚書雲等人陸續趕來,笑了笑,說:“那白府上的家丁身手還不壞,凶神惡煞的追上來,跟要強搶民男似的,可嚇人。”
本王搖搖頭,看向了一臉雀躍的燕玖,問道:“這廟會也逛不成了,接下來想去哪?”
“回客棧。”他說。
本王不解,“回客棧?”
“嗯。”他點點頭,暗中摸了摸掖在胸前的姻緣線。
本王眉心跳動了一下,這是趕不及的要把我綁住了麼?
皇命難違,本王正待陪他回去,卻瞧著姚書雲扯住了我的衣袖,道:“那邊,不是舒景乾嗎?”
本王尋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不遠處,舒景乾正揹著手,陪一名貌美的女子閒步走來。
那女子神色艾艾,眼底隱隱有淚光浮動,咬了咬嘴唇,問道:“舒大哥,你明知我的心意,這許多年了,你不娶,我便不嫁,可我殷殷盼著,等著,等了這麼多年,你都不能接受我嗎?”
“小惠。”舒景乾拍拍她的肩膀,有些愧色,“我早說了,別等我了,我不配。”
“怎麼不配?”那女人終是流下了眼淚,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說:“全花城的女子,誰不想嫁給你,你不想要我明說便是,做什麼還要說配不配的?”
“我——”舒景乾如鯁在喉,竟是不知道要怎麼接下去,許久之後,還是那句話:“我真的不配,不配讓任何人等,讓任何人愛。”
女人哭著跑了,一路悽悽切切的,不慎撞了本王一下,紅著眼圈道了聲“抱歉”,然後繞過我,繼續往前跑去。
本王猶豫了一下,同對面走來的舒景乾對上了眼。
“嶽兄。”他一掃臉上的陰霾,強打起精神,拱手對我笑了笑。
他今日一身千草色的袍子,外罩的還是那透明如無物的輕紗,頭上去了白玉冠,滿頭青絲盡散,較之昨日那乾淨利索的打扮,多了一絲慵懶。
因為眼角微微上挑,似乎還多了一絲鋒利的媚色,俊美至極,卻不顯女色。
這般風姿,也難怪滿花城的女人都想著嫁給他了。
本王拍了拍他的肩膀,寒暄道:“真巧,竟在這兒遇上了。”
“嗯。”他點點頭,看了一眼跟在本王身後的燕玖,眼神流轉了一下,似乎猜到了他的身份,卻也沒有點破,只笑了笑道:“難得今日在這兒遇見,不如我做東,請你們去‘全珍樓’坐坐。”
我和姚書雲向來實在,聞言便欣然應了下,卻是燕玖不喜與外人過多接觸,擺擺手道:“你們去吃酒吧,我再四處逛逛。”
“也好。”本王點點頭,交代了護衛們多看著些,便同舒景乾去了“全珍樓”。
落座之後,舒景乾要了幾道花城的地方菜,然後問我們:“不知兩位,想喝個什麼酒?”
“你舒老闆是釀酒的行家,什麼酒好喝,你不是最明白麼。”姚書雲笑了笑,順手甩開了摺扇。
“也罷,那就來兩壺高山引吧。”舒景乾吩咐了下去,對我二人解釋道:“高山流水,知己難求。這酒,是為知交而釀。”
“有意思。”姚書雲放下了扇子,為舒景乾倒了一杯茶,因為手上哆嗦了一下,那茶水不慎灑了些出來,濺在了舒景乾的外衣上。
“對不住。”姚書雲急忙擱置了茶壺,想著幫忙擦。
“不礙事。”舒景乾隨手拍打了一下,那水珠立馬珠圓玉潤的滾下去,未在薄紗上留下一點水漬。
遇水不濡,輕若無物。
本王同姚書雲對視了一眼,心下都有了大概。
上了酒之後,本王意思似的喝了幾口,便沒有再碰。舒景乾知我嘗不到味兒,也沒有勉強,只招呼了我多吃菜,然後和姚書雲暗暗較勁,竟是比起了酒量。
姚書雲雖然沒有酒聖那麼響噹噹的名號,不過在朝中,人人都知道他是個酒鬼,千杯不醉,萬杯不倒,一圈敬過去,把所有人都喝趴了,他照舊是捧著酒壺,一口接一口的猛灌。
也該著舒景乾今日棋逢對手,兩人觥籌交錯,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下去,俱是有了醉意。
那舒景乾的眼角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