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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傷,只是感慨這一路上的機關未免也太多了些,可謂是遍地開花,顧得了上顧不了下,顧得了下又顧不了上,多少有些手忙腳亂。
此時,勁風凜冽銳氣逼人,一堆長箭向其逼來,賀晏晚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袖擺鼓足勁風,正待向後掃去,忽聽以熟悉的聲音“不可!”急急將勁力回收,奈何實在是撤力太過倉促惶急,有些站立不穩,恰好一根藤蔓將賀晏晚拉得一個踉蹌,步子斜出生門落腳之處,又被拖著退離了三丈,只聽“轟隆——”一聲,長箭撞落於地,炸出丈餘的大坑,竟是夾帶著火藥的。
賀晏晚背後一涼,不敢想象自己一袖掃上,會掉了自己身體的哪些部位。連忙向身後瞄去,果然是景楓溪有些微喘的站在他身後,看到真人這才敢確定剛在自己不是幻聽。
“楓溪,你怎麼會來這?”賀晏晚的聲音裡充滿了驚喜。
“我在宮中發現事情有些奇怪,趕到這才知道你們進來幽魂林,怕你出事,我就進來找你們了。”
“楓溪,你的臉色不好,我記得那是你受了傷的,是否還沒好,你真是的怎可如此不顧自己的身體,存心讓我擔心是不是。”
“無礙,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擔心你。”
二人正說著話,數枚鐵蓮花破空而來,匆匆一瞥,也不知那鐵蓮花上是不是有毒,追兵漸近,景楓溪立刻拉著賀晏晚往左閃去。
林外,一匹黑馬上騎著一個身穿黃袍錦緞,眉飛入鬢,劍眉星目,臉上一片冷冽之色,“劉公公情況如何了?”楚思成臉色陰沉,他也沒有想到派出了鐵甲軍居然還奈何不了那兩人,只是讓賀桑重傷離開。
後側馬上的劉公公恭敬到:“回陛下,賀晏晚已經被困於絕殺陣中,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景楓溪公子也出現在了林中,現下正與賀晏晚一起困於陣中。”
“什麼,楓溪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們這些人是怎麼辦事的,為何會洩露訊息,若是楓溪出了什麼事朕唯你們是問,傳令下去不得傷害景楓溪。”
這廂景楓溪在陣中是疲於應付,多虧景楓溪跟著師傅研習了不少奇門遁甲的機關術數,要不是有他相助一臂之力,賀晏晚現在可能就沒那麼好過了。聽說楚思成早年招攬了一個關外異師封為國師,此人精通此術,更是通曉各國文化與戰術,在占卜觀星方面造詣非凡,若是遇上了這人要是想破陣出去就更懸了。
人是不能太鐵齒的,有時是說人人到說鬼鬼到。賀晏晚剛說起過國師,便聽得一聲乾啞笑聲,前方不知何
時竟站了數人,當前一人身形枯瘦,眼畔唇角有著飽經風霜的刻紋,益發襯得眸子深晦不可測。鼻樑高挺鼻尖微勾,鬢散白髮,持著把權杖,舉手投足間,散發出如響尾蛇般滋滋作響的危險氣息。
“相信閣下就是賀晏晚公子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真沒想到公子還知道老夫的陋名,老夫真是深感榮幸啊!”國師又譏又諷的說道,說話的同時,後面追兵也追上,見前方有國師擋道,心下大定,只虛擺著圍住二人,靜等國師發落。
賀晏晚暗暗咋了下舌,又不能表現的驚悸膽怯,遂鼓掌,“老頭,我瞧你也是明理之人,怎麼偏不明白,我若是籍籍無名之輩,要不然怎會勞動國師大駕呢,可是在下知道國師你就算一睹了在下的風采,難道就會因為看到在下這玉樹臨風瀟灑從容談笑退兵千軍辟易的氣度就放我們出陣麼?”
“。。。。。。正因為看見了,才覺得不夠,自然是要留下閣下好好討教一番的。」國師權杖一頓,大抵是沒見過如此厚臉皮的人物,遲了片刻才說得出話來。”
“老頭,諒你是未聽過知足常樂吧!不知足當心折福哦,還有啊——”賀晏晚似欲再說下去,卻猛然倒退三步,踩在乙卯絕位上。機關觸動,周圍飛針如蝗,撲簌簌地盡數向賀晏晚襲來。景楓溪卻是與其極為默契,敏捷地小心退後兩步,袖子一甩,飛針未臨身倒射而回。國師身後諸人沒想到賀晏晚不但自陷危機,還反利用了機關,頓時陣腳微亂,紛紛閃避,唯有國師不動不驚,權杖一頓,飛針在他身前一尺之外盡數落地。景楓溪故意後退,引發的卻是地陣,他連引二道,落足之處,十丈內所有實地都陷入地底。他早有準備,地陷之時抽身欲離,賀晏晚袖內銀芒一閃,一道遊絲已係在景楓溪的袖上,正是那賀桑曾使過的天蠶絲,倒是將那招學得□不離十,順勢一拉,整個人也隨著景楓溪的去勢飛了過去。地陣之變,出乎意料,包圍的陣腳終於大亂,前面的人急退,後面的人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