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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高陵背丘,絕山依谷,復有斥澤充於其上,出了谷仍有兩座奇峰絕崖的出了名的天隙死地——隱龍谷闖出去。
劉公公的王牌是鐵甲兵。眾多路線中,唯有此路最為險難,縱有鐵甲奇兵,鐵甲笨重,意欲在兩端及山頂埋伏,也是大不易的事。
憑藉傲人的輕功,即使背上負著一人的重量,還是不甚費力的攀上了一般人絕無可能攀附的百米絕崖。眼看快到崖頂了,賀桑忍不住調侃幾句:“現在要賭我們的運氣了,不知是誰等在這裡,一向只有我賀桑抓人的份,為何近來感覺自己總在自投羅網。。。。。。”
“好好好,賀桑公子好志氣,果然名不虛傳,不枉本公公這一番苦候。”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賀桑就知道自己果然倒黴,居然好死不死的真就碰上了這鐵甲軍。
賀桑一拍石壁借力飛身穩穩的落於劉公公的對面,將賀晏晚安置於身後。劉公公暗暗打量,發現賀晏晚還真是那副少年模樣,看來有些憔悴,腳步虛浮,猜想是被封住了武功,現在的活動能力與之一般人好不了多少。
“呀,公公,區區在下只不過是帶著心愛之人玩賞一番,想不到居然驚動了劉公公,莫不是劉公公也想與在下一同結伴遊玩?”
劉公公雖是笑裡藏刀,亦一時氣結啞然。少頃,溫柔拍掌。
“百聞不如一見,本公公誠心希望能一睹賀桑公子身手。”
賀桑咋咋舌,眼見十六位輕裝士兵舉八張巨大的銅絲網自四方包抄過來,欲將兩人一網打盡,網上倒鉤耀耀生輝,不用細看也知若被纏上身,定夠從頭到腳扒下一層皮。他不敢大意,腳一踢,數枚石子長了眼般彈射向執網士兵的手腕。趁機將毫無反抗之力的賀晏晚推出了包圍圈,料想他們的目標只是自己,該是不會為難賀晏晚。
執網士兵喝了聲,身形交錯,銅絲網一番輪轉,石子落空。
賀桑原也不指望這石子能奏效,但見士兵們避讓之間,身法密實,全無可乘之機,皺了皺眉,嘆道:“天羅地網果然當得天衣無縫之稱。”
說歸說,手上也不慢,一溜石子又打了出去。
劉公公微微一笑,看著羅網將成,逼近那人,嘴上道:“好說……”諷刺之語未出,形勢突轉,一陣令人
眼花的黃影閃錯之後,響起連串金屬敲撞碎響。急促的風聲隨著黃影呼嘯而卷,灰色的是執網計程車兵,銅絲摩擦尖銳剌耳,嗖嗖數聲,當人影落定後,只見賀桑已站在網外,十六位士兵被點倒了九位,僵持不動,其餘七位神色微惶,一瞼迷惘,顯然不知到底發生何事。
劉公公的目光定定落在賀桑的左手。他手上捉著一張銅絲網,鮮血正緩緩沿著倒鉤滾落明金色的網身,暈出暗鏽色澤。
“……賀桑公子果然高明。”劉公公雙眸眯起,緩緩說著。他讓網陣先上,並不指望一擊奏效,只是想先耗掉其部分內力,好為後繼作準備。不料賀桑並不遵循傳統破法,以靜制動等候良機,一開始便以石子試探執網之人各自功力深淺如何,隨後選定功力較弱的那方,空手抓向佈滿倒鉤的網面,直接與執網士兵打上。士兵們既不及他功力深厚,又被猜出底細,自然輕易就被破了此陣。
此法說來簡單明瞭,但唯其簡明,卻無人能下手。網上佈滿了利匕,一般人都會有所猶豫,寧可耗時先制住執網之人,而不是像賀桑這般,先自傷破網,再隔網制人。看來這賀桑行事不若常人,詭異無常,想來他在長夏山莊的施為都是隱藏了本來面目的。
劉公公這番心念轉動,只在稍息,又是一臉的笑意盈盈,滿面□,手一揮,隱在暗處的鐵甲兵們自四面八方緩緩收攏包圍。他們全身都包裹在鐵甲衣裡,面上戴著鐵面罩,僅露出一雙眸子,手中持著鐵槍。鐵甲沉沉,近千人走動之間,絕頂上簌簌作響,幾欲地動山搖。
下次千萬莫要隨便踏入埋伏圈——賀桑丟開手上的銅絲網,翻過掌來,白皙的掌心上血跡斑斑,除了幾道比較深的,被利仁刮捲開的傷口,還有一些細長的,被銅絲割裂的傷口。整隻手掌皮翻肉綻,可見白骨。 乾笑兩聲,心中念頭急轉,考慮要如何突出重圍,鐵甲兵依著方位,緩緩推進……
賀桑抿唇,抬眼看了下站在包圍圈外的賀晏晚,見對方目中既無關切也無嘲諷,心中苦笑,看來自小就疼愛自己如親兄弟般的哥哥現下怕是對自己恨極,又怎會還關心自己。
不給賀桑反應的時間,鐵甲兵長槍如電般刺來,賀桑手一收,動若脫兔平地彈起。足尖踏住一杆鐵槍,趁它上挑之際,人也騰空而起。但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