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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總管,麻煩你找人叫人準備副上好的棺木,等賞劍大會結束後,將張媽安葬與沈家祖陵,再去查查張媽和她孩子的真實姓名,過段時間將其寫到族譜上,這也是我唯一可以做的了,畢竟是我母親的錯。”沈莊主頹喪地吩咐道到。
說完又對景楓溪和賀晏晚抱了抱拳,“今日多謝二位了,二位也累了,晚上的賞劍大會我自會派人去請二位,老夫還有事請恕老夫失禮了。”
兩人點點頭,告別沈莊主,就回到了天水居。
景楓溪坐到桌前,喝了口茶,神情有些落寞。賀晏晚知道他在難受,輕輕走過去從身後將他輕輕環住,“楓溪,這不是你的錯,你不必自責。”景楓溪的身子僵硬了下。
“楓溪,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迷茫,可是人生就是這樣,你只是治病救人,並不是有意要這樣的,張媽是她自己逃不出自己的心魔,神老夫人也的確做錯了,就算你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事情也會發生的。我知道其實你的心地最善良,可是你也不能用別人的過錯來苛責自己,你,已經做的很好。”平時不太會安慰人的賀晏晚此刻倒是說到了景楓溪的內心深處。他將景楓溪的腦袋輕輕轉過來,讓他看著自己,“楓溪,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
景楓溪將頭倚靠到賀晏晚的肩上,從來沒有人這麼瞭解自己的內心,所有的人都以為自己冷心冷清,自己難過的時候也從沒有人安慰關心過自己,此刻,他覺得有賀晏晚在身邊真好,剛才的壓抑也散了不少,身上也湧上了一陣陣的暖流,“晏晚,謝謝你,”說著也輕輕地環住了賀晏晚。兩人之間一下子親近了不少,賀晏晚聽他叫自己的名字,心中那是比吃了蜜還甜呢。
兩人在一起隨便用了些晚餐,到了申時,有人將二人帶到了藏劍山莊的練武場,此時場上已經坐滿了人,有武當莫言道長,峨眉的無妄師太,青城派的大弟子程成,總之是各大門派都來了人,四周立著四個巨大的銅爐,爐中滿是燒紅的碳和鐵砂,沙中插這近十幾年來藏劍山莊鍛造的在江湖上叫的出名字的劍。景楓溪和賀晏晚在安排好的右手邊坐好。沒多久,沈莊主就出來了,臉上帶著一絲疲乏。
“諸位久等了,沈某今日召開這賞劍大會,除了請江湖同道來賞劍外,還有一件事,那就是為一把劍找個主人。”沈莊主將今日賞劍大會的目的一言道破。
下面的人霎那間熱鬧了起來,大家都聽說今日藏劍山莊會展出一把好劍,只是不知這劍有什麼來頭,需要這般大張旗鼓地為其找主人。
沈莊主看下面的人已經聊了起來,立刻說道:“二十年前,家父一次出遊,偶爾得到了一塊千年玄鐵,於是就致力於將它練成一把絕世好劍,只可惜家父沒有完成心願就去世了,接著沈某就繼承了家父的遺志,經過十幾年的努力我終於將它鍛造成了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劍,只是這把劍有其靈性,並不是所有人都使得,所以今日想為它覓得一位良主。來人,請寶劍。”
話音剛落,四個大漢抬著一隻大銅爐,爐中插著一柄炫黑色長約三尺的劍。將大銅爐放在了場中央。
“這玄鐵劍插在鍛造剩下的玄鐵熔岩裡,兩者之間有著靈性,相互吸引,不是誰都可以□的,如果有誰能夠□,說明他就是玄鐵劍認定的主人。那麼下面誰先來試一試。”沈莊主將其中奧秘和規矩一一道來。
眾人聞言,都有些躍躍欲試,“晚輩先來,不知可否?”青城派的程成首先抱拳問到。
“自然可以,程少俠請。”沈莊主言道。
只見程成掀袍來到銅爐旁,撩起袖子,氣運丹田,握住劍柄奮力一把,劍紋絲不動,如此這般又試了兩次,可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看來自己不是劍的主人,也免得丟臉,便爽朗的說道:“晚輩獻醜了,看來晚輩並不是劍的良主。”
“程少俠不必自謙,下面哪位想試試?”沈莊主環顧了一圈,繼續問道。
“我來。”。。。。。。。
“在下來試試。”。。。。。。
之後場上熱鬧不斷,各派都有人上來使盡渾身解數奮力一搏,只是劍還是一動不動。在場的只有武當、峨眉還有景楓溪和賀晏晚沒有動作。武當、峨眉是武林的泰山北斗,自然不會自貶身價與那些晚輩爭搶,景楓溪是對劍術並不精通,也不是喜歡湊熱鬧的人,賀晏晚那本就只打算來看熱鬧的,自然也不打算下場一試。
“晏晚,你不去試試嗎?”景楓溪覺得賀晏晚應當感興趣,可遲遲不見動靜,也就忍不住問了句,也沒察覺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變了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