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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晚,賀晏晚覺得好多了,身子也有力氣了。此時兩人才有時間好好想一想昨天發生的事。
“楓溪,你可認識昨日那些黑衣人?是否有得罪了什麼厲害人物?”賀晏晚疑惑得很。昨日那些人個個武功高強,而且這些人看不出本門功夫,相互之間配合默契,他們自始至終的目標都是景楓溪,要不是運氣好,怕是沒那麼容易脫身。不過,這夥人明顯是專門訓練受人指使的,只是到底是誰非要楓溪的命呢?
景楓溪皺眉想了一會,他知道這些人是來殺自己的,賀晏晚完全是受自己拖累,“不認得,我很少下山,都是別人來凌霄山求醫,大多也知道我們凌霄閣的規矩,我也不會為難他們,真不知道得罪了誰。”
賀晏晚聽他這麼說點點頭,自己跟他相處的這些日子以來他知道景楓溪的性格也是不會這麼得罪人的,至少不會有人恨得要他的命。兩人一時也是毫無頭緒,愁眉不展。
景楓溪突然想到弟弟景凌溪很少會找自己幫忙,這次他雖說不是什麼急事,可心中的言詞還是有一絲焦灼,自己是他哥哥,又怎會看不出來,只是凌溪也沒再來信催他,他也就當時疑惑了下後來就忘記了。如今想起來,怕是這次這麼不尋常的事,想來想起也只可能與凌溪有關了。於是說道:“晏晚,其實這次是凌溪有事找我幫忙,可他自己的本事不必我低,我實在想不通自小聰明絕頂的他會有什麼事難到他,你說這次的事會不會和凌溪叫我幫忙的事有關?”
賀晏晚聽他說完,覺得很有道理:“很有可能,要不明日我們就動身去良都,方正也就三天的路程。”
“不行,你的傷還不能下地,凌溪也沒來信催促,估計還沒發生什麼事,再過兩天等你傷好些了再動身也不遲。”
“可是。。。。。。”
“沒有可是,”,景楓溪打斷他,“你的傷要緊,這事聽我的。”景楓溪對此很是堅決。賀晏晚也知道他是擔心自己的身體,也就不再多言。
為了方便照顧賀晏晚,景楓溪把東西都搬到了他的屋裡,並叫小二搭了個竹榻,累了就在上面休息,賀晏晚本來不贊同他這麼操勞,可最後也沒拗過景楓溪。晚上殷慕來看他,賀晏晚就把事大概跟她說了下,殷慕也很是擔心,說要派殷家的護衛來保護他們,景楓溪拒絕了,說是那些人肯定另有目的,暫時應該不會再有動作,再說那些護衛也絕不是那些黑衣人的對手,何必多惹人命。
這話要是別人說的殷慕會以為是對方瞧不起殷家,可從景楓溪嘴裡說出來她知道這是事實,而且是不想自己捲入那些事,話說的是強硬可心意卻是真的,頓時覺得這男子真是心善,對他的好感就更增加了幾分。於是也不強求,只說讓賀晏晚好好休息,自己明日就先去京城了,如果有事需要幫忙,不要客氣盡管叫人送信來,自己一定會傾力相助。
三日後,賀晏晚的傷已經可以下地了,傷口也結了疤,只是還不能使力,以免傷口再次崩裂。這樣肯定是騎不了馬的,就叫佩兒僱了兩寬敞些的馬車,怕牽動賀晏晚的傷,也不敢快馬加鞭,就這樣平穩地往良都去了。
良都西郊一座宅院前,門口立著兩隻雄偉的石獅子,雕刻的十分逼真,兩雙如銅鈴般大小的眼睛直直的注視著前方。宅院大門的正上方掛著一塊長一尺多寬半尺的紅漆牌匾,上書李府兩個大字,給人一股大氣莊嚴的感覺。此時,一輛馬車捲起了些許塵土緩緩行來,車伕看到那匾上的字,“籲——”的一聲將馬車穩穩地停了下來。從馬車上爬下來三個人,一女兩男,其中一個男的扶著另一男子。不錯,這就是來找景凌溪的賀晏晚等人。
佩兒打發了車伕,就上前敲了敲那黃木大門,須臾,一管家模樣的人來開門,他看了一眼後面穿著白衣的景楓溪和玄色衣袍的賀晏晚,“你們找誰?”
“我家公子是凌霄閣的景楓溪特來找二公子景凌溪的,請問。。。。。。”
“哦,景凌溪公有事出去了,我家主人已經等候多時了,三位請隨我來。”不等佩兒把話說完,那管家就直接說道。
看著架勢是早已有人吩咐安排過了,這管家剛才看過來的那一眼分明是已經認出了兩人,只是他嘴裡的主人到底是誰呢,兩人對視一眼,也就隨著那管家進了門,既來之則安之,何不進去看看究竟是何方神聖,而且凌溪也不是那種容易被人利用的人。
管家將人領到了客廳,吩咐人上了茶,“三位請稍等片刻,我去通報一下。”景楓溪和賀晏晚觀察著客廳裡的裝潢和擺設,這裡每一樣東西都很精緻大方,佈局雅緻,這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