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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從正殿的側面走出了一個小沙彌。
“阿彌陀佛,二位施主可是來進香的?”
二人恭敬地回禮,“阿彌陀佛,在下並不是來進香的,而是來這尋人的,不知小師傅可知道一位姓左的香客。”賀晏晚不急不緩地說道。
“這——”,那小沙彌遲疑了一下,“二位施主小僧並不是很清楚,二位請隨我來,待小僧去查一查香油簿。”說著領著二人往一間廂房走去。
賀晏晚與景楓溪對視一眼,這小和尚的表情分明有古怪,看來要靜觀其變,也就急急跟了上去。
小沙彌將他們迎進了屋裡,上了茶水,“二位請稍坐,小僧這就去將香油簿取來。”
片刻後,果見他拿著一本厚厚的黃冊子進來,隨意翻了翻,“二位施主要找的人可是叫左明之?”
景楓溪心道這“明之”二字不正是左源的表字嘛,“不錯,真是此人,小師傅認得此人?”
“自然,這位左施主可是我們主持的好友,時常會來找主持說禪,小僧曾接待過數次。”
“哦,不知我朋友是何時來的,貴寺主持可在,在下可否見主持大師一面?”賀晏晚不動聲色的問道。
“主持外出了,並不在寺中,要三日後才會回來,左施主是三個多月前來的本寺,不知二位施主為何找他。”
“哦,在下賀晏晚,這位是景楓溪,我們都是明之的朋友,我們有些東西放在他這,他三個多月前說是來這找他,我們就來了。”賀晏晚半真半假的說道。
“阿彌陀佛,原來如此,主持有交代若是有位姓景或是姓楚的施主來找左施主,就叫來人暫且住下,至於你們說的東西,主持也說過這是左施主與二位的賭約,二位可自行在這寺院中尋找,若是找不到,主持回來後自會告知。”
“多謝小師傅相告,只是賀某不明白,除了我二人就沒有其他人來尋過麼,小師傅又怎知我們就是主持口中所說的人呢?”
“阿彌陀佛,賀施主有所不知,本寺偏僻簡素,平日裡也沒什麼香客會來,左施主曾說起過除了他的至交好友,並無人知曉他與本寺主持有來往,在二位來之前也無人來尋過,所以是你二人定是無疑的。且恕小僧無禮,自二位施主進門小僧就一直注意著,施主並無惡意也不曾說謊。”
景楓溪心裡一驚,這寺廟看著簡陋,不過這裡的僧人看來是一點也不簡單啊!
“如此,就先謝過小師傅了,我們二人叨擾了。”賀晏晚客氣得作揖回禮。
“阿彌陀佛,施主不必客氣,主持交代隨意即可,只是本寺只餘這一間大些的廂房了,怕是要委屈二位施主了。”
“謝謝小師傅,這有兩張床,廂房又是如此整潔雅緻,賀某感謝招待還來不及何來委屈之說。”
“阿彌陀佛,賀施主仁心,小僧還有晚課要做,二位施主隨意,晚膳小僧會讓人送來。”
“多謝。”
見那小沙彌走遠了,景楓溪將門關了起來,“看來東西在這無疑了,左源倒是會找地方,竟然無人知道他和這主持有來往,那主持也不是簡單的人,只是他為何要讓我們自己先找?”
“依我看,這是在試探咱們呢,楓溪你剛才沒發現那小沙彌句句都不離主持交代麼,而且這人小小年紀倒是會看人,這三天看來是要探探咱們的底呢。”
“嗯,只是這寺廟雖不大,可是我們一點線索也沒有,要如何找呢?”
“不必擔心,我們找不到自然有人會告訴我們,楓溪我們累了好幾日,正好可以當作是來欣賞美景的,大可不必著急。”賀晏晚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笑眯眯的呷了口茶。
景楓溪看他那明滅不定又帶著笑意的眼睛,頓時覺得心跳快了兩拍,這人真是的,不知道自己笑得很魅惑迷人麼,還動不動就笑,惹了人還毫無自覺。
是夜,楚思成的寢宮一片靜謐,只有那燭火噗呲噗呲的燃著。劉公公悄無聲息的走近龍床,餵了藥靜等楚思成清醒過來,半盞茶後,楚思成靠坐起來,劉公公連忙拿了件明黃外袍披在他身上。
“陛下,您這次醒來的時間又比上次長了些,在這樣下去,老奴實在擔心。”
“你不必擔心,朕自有分寸,事情如何了?”
“回陛下,賀晏晚他們已經找到了麒麟令,據影衛來報此刻他們正在普法寺找那地圖呢,國舅只是派人緊盯著,並未知道他們已經找到了一樣東西。”
“哼,是嗎,蘇洪那老東西已經放鬆警惕且一向有恃無恐,自然會有疏忽,不過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