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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不明白這叫賀桑的怎麼就這麼討厭她。這兩人鬥嘴,最慘的還是賀晏晚,賀桑捨不得罵,靈兒又是客人,所以他只好兩邊賠笑臉,幾天下來臉都僵了,他們也不當回事,繼續鬥嘴。
一天,賀晏晚出去會故人去了,賀桑回來就看到在迴廊下站著不知在看什麼的靈兒,管不住腿的又走過去了,“喂,那誰,你在這準備做望夫石呢”,賀桑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酸酸的。
靈兒白了他一眼,有些話她真是憋得慌,反正賀大哥不在,她就問個清楚,“你就這麼討厭我嗎,我又沒惹著你,你幹嘛老是針對我?”
“就你?我才不屑針對呢,我就是不待見你,怎麼樣?”賀桑話語裡帶著一絲鄙夷。
“我看你不是不待見我,而是不待見我和你哥在一起吧。我就是鬧不明白了,你幹嘛總是用看情敵的眼光看著我啊,先不說你們是兄弟吧,見到哥哥有喜歡的人你該替他高興才是,就算你們不是兄弟,你也不是女兒身啊,犯得著對我這般苦大仇深嘛!”靈兒自己都覺得好笑,這算不算爭寵啊!
“你剛才說什麼?”賀桑愣了下,咬牙切齒地問道。
“我說你是男的又是賀大哥的弟弟,別把我們兩個弄得好象同時愛慕你哥哥的女子在爭風吃醋一般。”
這回賀桑聽得清清楚楚,她說愛慕,難道自己這般在乎賀晏晚,看不得他和其他人親近,特別是和女子親近,是因為自己——愛慕——賀晏晚?賀桑心裡很亂,他真是嚇到了,混亂的賀桑來不及多說一句就慌里慌張地回房了。靈兒看他這樣覺得很不解,自己是說了什麼不該說得嗎,他怎麼好像受了很大打擊的樣子。
之後的日子裡,賀晏晚覺得賀桑更奇怪了,他又不愛說話了,老是幽幽地盯著自己瞧,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以前總纏著他一起泡澡,現在卻經常找藉口躲開,賀晏晚對於弟弟的奇怪舉動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一個多月後,靈兒的腳傷好得差不多了,賀晏晚要送她回去,離開前靈兒向他說出了愛慕之情,可是神女有意襄王無夢,賀晏晚說只把她當妹妹看,說隨時歡迎她來做客,於是靈兒只能傷心地離開了。可在旁邊聽了這些話的賀桑卻覺得莫名的高興。此時的賀桑已經認識到了自己對賀晏晚的感情,聽到心上人沒被這女的勾走,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這下,賀晏晚又無力了,這桑兒怎麼一下子又高興成這樣啊,他到底是怎麼了。賀桑看著他笑而不語,那眼神看得賀晏晚都覺得毛骨悚然的。
可是怪事還沒完呢,之後賀晏晚每天都會在書桌上看到一份信,信上都是些詩,有人用歪歪扭扭地字寫著“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還有晴”、“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什麼的,每日都不同,賀晏晚以為是院裡某個讀過點書的丫鬟寫給他的,也就沒當回事。孰不知這正是他那最為疼愛的弟弟寫的。這賀桑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後,一向都堅信自己想要的就要努力爭取。
賀桑以為賀晏晚對他也是同樣的心思,只是他還沒察覺到,那自己就來加把火把這水煮沸了,可是他明示暗示了許久,賀晏晚也毫無反應。直到賀晏晚又要出門去歷練了都沒任何進展,這一去可是要半年多了,到時候出了變故可怎麼辦,所以一向鎮定的賀桑這次也急了。
賀晏晚出門前一晚,賀桑拉著他去喝酒,賀桑灌了他不少,自己也喝了很多,他想靠酒來壯壯膽,乘二人還清醒著,賀桑表露了心跡,他說自己從不叫他哥是因為他老早就喜歡賀晏晚了,說他看不得賀晏晚和別人親近,說他很喜歡很喜歡賀晏晚,說他可以不顧倫常道義,不要建功立業,他就要和賀晏晚在一起。說完還親了下賀晏晚的嘴唇。
原本還覺得賀桑是在說醉話,這樣一來他的酒全都嚇醒了,賀晏晚慌張地推開賀桑,說自己一直都只是當他是弟弟,一直都只是象喜愛弟弟一樣喜愛他,從沒想歪過,他不知道賀桑為什麼會說喜歡,他很無措,叫賀桑不要這樣,就當做他什麼也不知道,就落荒而逃了。第二日賀晏晚不等賀桑來送他,就早早出發了,他真的不知道怎麼面對這自小就被自己捧在手心裡的弟弟。所以他很懦弱的逃了。
他不知道正是賀晏晚這樣的行為,傷了賀桑的心,賀桑開始變了,變得陰鬱,變得富有心機,他要得到賀晏晚,不管用什麼方法。原本也許不至於讓賀桑走到這一步,可是賀晏晚後來每次回來都故意躲著他,搬出了房間不說,能不回來吃飯他就不回來,也不在陪著賀桑說話,更別提一起沐浴這種他們經常做的事。
一個人原本擁有的關心和溫暖,一下子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