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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人?我怎麼看你這漢子倒是更像強盜,聽你這意思是還想護送我們了,哼,你要真是如此厲害,也不會著了人家的道,中毒昏迷在路旁,還要我家公子來救治,何談照顧我們,這豈不是笑話。”那清秀姑娘毫不留情的譏諷道,看樣子也是個厲害潑辣的主,語氣倒不是有多尖酸刻薄,只是充滿著不耐。那大漢聽她如此說,頓時一陣窘迫,那紅暈爬上了黝黑的臉龐,到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姑娘怎可如此說話,我鐵劍狂生怎會是奸邪之徒?”此時大家才方知這人是青蓮山莊大弟子,人稱鐵劍狂生的嶽峰。晏晚此時方注意到這漢子右手的確擎著一把玄色鐵劍,剛才一直只顧著觀察那白衣男子了,況且傳言中的鐵劍狂生雖說不上相貌俊秀,但也還算中正,是個陽剛的漢子,絕非是這般一臉的絡腮鬍,粗布麻衣,一副山野村夫的樣,更兼那一身強健的肌肉,這一急起來到時會讓人生起一絲懼意。
那女子一聽立時想要反駁,此時那白衣男子到時說話了,嗓音很是清亮,如空谷幽泉般,讓人聽著感覺又是清冷又是舒服,很是矛盾卻又顯得如此自然。“佩兒,不得無禮,嶽大俠我知你好意,只是我獨來獨往慣了,不喜人跟隨。”
嶽峰聽這好幾天不曾與自己說過話的救命恩人此時說了這麼一句,頓時是有喜有悲,歡喜的是這人終於理自己了,悲的是他都如此說了,自己也不好再厚顏跟著給人家照成困擾了,頓時就無措了。本來站一旁候著,生怕這看著煞氣的雄健男子與那小姑奶奶打起來,閱人無數的掌櫃知是知道此二人都是身懷武功的江湖人,就怕打起來之後店裡糟了殃,如今看著白衣公子一句話就熄了火,一顆心立馬就放回了肚子裡,看來是沒事了,只是他們這一停下來,雙方都不說話,一時靜的可怕,掌櫃的不免在心裡叫苦不迭:你們都是給句痛快話啊,這樣僵著,我還趕著回去給孩子過生辰呢!
嶽峰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想留下又不想惹人厭煩,咬咬牙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是日後公子如有需要,在下定當萬死不辭,但不知公子如何稱呼,日後也好。。。。。。”未等他說完,白衣男子就淡淡道:“不必。”說完便轉身,不置一詞的獨自上樓來,也不管身後的人是如何的焦灼。
那叫佩兒的女子,見自家公子走了,也不再多話,對著嶽峰道:“我家公子救你,只是覺得你順眼,並不圖這些,你走吧!”說完也蹬蹬的跑上樓追著那白衣男子去了。只留下嶽峰這麼傻站著,嶽峰過了一會才緩過勁來,在心裡默默發誓他日有機會一定要報答救命之恩,之後也就搖搖頭無可奈何的走了,想著先辦完事之後再說,反正知道他們也是要到藏劍山莊去,到時在那也必定會再見。
見戲唱完了,晏晚與殷慕也回到房間,接著閒聊,但晏晚的腦海中總是浮現剛才那白衣男子的身影,有點心不在焉,心想這定是個鍾靈敏秀之人,又是如此一淡漠的性子,真想看看那面紗下的真面目,於是這就喝著也不打有滋味了,心裡貓撓似的。
這邊,白衣男子進來房間後,稍事梳洗,便拿出隨身帶著一本曲譜,開始細細斟酌。不錯,此人便是答應沈莊主為其醫治老母親,正在趕往藏劍山莊的景楓溪。丫頭佩兒見自家公子如此閒適,不免心中多了幾分高興,前幾日因為救人耽擱了,一直在趕路也找不到好點的客棧好好休息,今日終是好了,而且之後也不必趕了,時間很是充裕呢。唉,只是不知道自己跟公子說想去杏花節看看,公子會不會答應,畢竟公子是最不喜人多熱鬧之地的。
佩兒猶豫扭捏了好久,還是忍不住的說了:“公子,這錦雲城可是有杏花城之稱的,我昨個聽說明個兒就是杏花節,公子我們可不可多停留兩天啊。”楓溪聽言緩緩從書中抬起頭來,盯著佩兒看卻也不說話,直到佩兒都被盯得不好意思了,才聽公子說:“你這次到忍得比上回久多了,我還以為你剛進門就會說此事呢。”
佩兒一聽自是知道是被取笑了,可是自家公子向來淡漠也只會與從小跟著他的人才會偶爾說句玩笑話,雖窘迫卻也開心自己與公子親近。只是,公子也沒說要去呀!楓溪說完話,又將視線移回了曲譜上,覺得佩兒那丫頭要急了,才道:“反正時間也寬裕,便滿足了你,明日我們便去瞧瞧。”佩兒一聽馬上樂了,“是,謝公子,公子對佩兒最好了,呵呵。”楓溪嘴角微動,熟悉的人便知那是他愉悅的表現,他也不說話,繼續沉浸在曲譜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某花:怎麼沒人看啊,求票票,求評論,嗚嗚。。。。。。。
☆、第四章
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