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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代溝……跨時空的……
其實他卻不知道,此段時間科考在即,那群前來賞花之人,也許的確有愛花的,但更多的則是為了能在公眾場合一展才華,博得臺下某些達官貴人的賞識。這次賞花大會無疑給了他們這些考生一個契機,一個可能影響到他們仕途的機會。
蕭時影看著那一個個書生將臺上的花拿走,不禁有些納悶的拱了拱周梓謙和蕭柄文,“喂,你們倆傢伙怎麼也不露一手搬盆花回來?”周梓謙微微一笑,明明是溫文有禮的笑容在蕭時影眼中卻變成了陰險狡詐的壞笑。只聽周梓謙故作高深地低聲開口,“時影,看見那根柱子沒?那才是今晚的重頭戲。”
蕭柄文讚許的點頭,“同感。不過梓謙,我發現你怎麼越來越陰險了呢?”蕭時影立刻點頭贊同,“何止是陰險,他簡直就是狡詐,腹黑,小心眼……”蕭時影一根根扳著小手指,細細的數著,模樣萌的要死。
“咚!”周梓謙毫不客氣的賞給蕭時影一個爆慄,笑眯眯的看著蕭時影兩眼淚汪汪的撲進蕭柄文懷中,撅著小嘴讓蕭柄文揉著他那塊被敲紅的額頭。“阿文,我這可是近朱者赤近墨者者黑哦~咱倆自小一塊長大,你那點奸商的習性我多少會沾上那麼點點吧!”蕭柄文故作痛心疾首狀,“呀!罪過罪過,如果當今司幽第一謀士——周丞相知道自己溫柔乖巧,飽讀詩書的兒子被我帶成了這麼一個陰險狡詐,嘴巴又壞的傢伙,還不找我拼命?我的天啊~~~”周梓謙抬手摸摸下巴,微眯起眼,上上下下地打量起蕭柄文。“嘖嘖,好歹你也是司幽有名的貴公子,是否應該把你臉上的‘聲色犬馬’四個字收回去呢?怎麼看你的臉,我都有一種憂國憂民的感覺哎~~”
蕭時影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毫不示弱地鬥嘴,咯咯直笑,這是紀殷殷有些疑惑的轉頭看向他們這兒,蕭時影立刻抓住機會打趣道,“某人注意形象注意形象!恩,可別在自己未來的親親孃子面前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哦~恩恩,狐狸尾巴收回去,啊!!!爪子離我遠點!!”
成功的看見周梓謙臉色泛青額頭暴筋,蕭時影‘咻’得把頭往蕭柄文的懷裡一埋,以防某人再次給他來那麼一下。好久不見動靜,蕭時影將臉悄悄抬起了那麼點兒,瞄見周梓謙那成功的向黑炭進化的臉蛋,撲哧一下和蕭柄文笑作一團。
“下面,今晚最後的,也是最為動人的——落輕辰,我家公子最為喜歡的一盆花將尋找它的有緣之人,起————”雙胞胎少女中的一人揚起手,指向身邊不遠處的中央楠木柱,隨著那一聲刻意拉長的尾音,兩個身穿紅衣的少女,同時從對面的小樓上輕然而落,纖纖玉手穿過那硃色紋理的輕紗薄幔,將之一拽。無聲的,清風吹過那細密的輕紗之間,端端有一種神秘的美感。
絲微的騷動從前面的方向傳來,嗡嗡的,摻雜著不可掩飾的驚豔,一線漣漪,從光滑如湖面的平靜氛圍中割裂了出去,漸漸的暈開,放大。
那些千金小姐,一個個都停下了手中搖扇的動作,眼眸中只餘下心動的色彩。而紀殷殷與司空嫣然兩人一臉痴迷的看著,完全沉浸在眼前動人的美中。
月光下,高高的楠木頂端,無數根青碧色宛若琉璃般透明的枝蔓,輕輕楊揚的自上垂落。點點透明的淺白色六瓣花朵,姿態萬千的綻開於枝蔓之間。零星的金色顆粒,仿若太陽遺留在夜晚的光芒,在花朵枝蔓之間浮動,更加烘托出一種飄渺朦朧的美感,清冽纖細的彷彿被風一吹便會散去的暗香,於不知不覺中浮沉於這月色之下,像一根根細長的蠶絲,悄悄牽扯住每一個人的心。
蕭時影是最先從這美色中回過神來的人。對他而言,這種花雖美,在他手上也絕不可能活過一個星期。像他這種仙人掌都能養死的極品,又怎麼可能養活這種纖細脆弱的花卉呢?
那對雙胞胎姐妹看著底下眾人的一致反映,眼底不由得浮起得色。那位清冷的少女,嘴角也露出了淺淺的笑容。“下面,宣佈規則。不像之前詩詞歌賦的考驗,這盆花的取得,全憑智力與能力。不可移動,摧毀,也不可攀爬楠木柱。利用竹梯架在楠木柱上也是不被允許的。好了,下面誰先一試?”
周梓謙和蕭柄文等人同時面露難色,眉尖輕輕皺起,思索著最好的辦法。很快,一個武者模樣的勁衣少年最先上了臺。只見他施展輕功,身形如鶴般而起,可這楠木柱實在是太高了,即使是施展輕功,也只可能堪堪觸及到那盆‘落輕辰’一根枝蔓的尾端。再接著,是一個一看就知是紈絝子弟的傢伙,竟然帶著一幫人上去架起了人梯!!看的蕭時影一臉汗顏,特別是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