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憑朕的手段也沒能找回來。”
“說,是否如此?”皇帝猛的聲色轉厲,跪在地上的人一陣顫抖。
“是…是…民婦原為官伶,後蒙墨大人看中養在城郊別院…後來夫人知曉,使手段將民婦六甲之身打入大獄。民婦獄中產子,不得已才在五歲那年將小兒賣出,小兒隨時犯婦之子,可眉目卻生的姣好。獄卒說小兒眉心硃砂正事大富大貴之兆,出去之後際遇全憑造化,比待在牢獄中蟲噬鼠咬的強,叫民婦…叫民婦不用不捨……”那婦人顫聲說到後來聲音越來越低,竟是嚶嚶哭了起來。
墨車到後來每聽一句便僵硬一分,直到最後死死抓住皇帝的手已冰涼青紫,皇帝看在眼裡卻不動聲色。
“求求你,放了她…求求你…”墨車的聲音幾近哀求,右手哆嗦著去摸索皇帝的唇,印上去。
“喏,投懷送抱自是好,只是,為什麼放了她?”
墨車怔住,聲音低不可聞。
“她是,我娘。”
“哦?”皇帝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倏的挑起墨車下巴,饒有興趣的審視他的驚惶。
“墨家的案我一定會翻,等翻了案,就封她個一品夫人如何?”皇帝溫柔的聲調急轉,多了一層危險的意味。
“只是你要記住,她與你沒有關係,你是墨車。是朕,是則殷的墨車,是朕十歲歲那年的太子陪讀,是會笑會鬧會叫朕太子哥哥的墨車,是墨家名正言順的二公子,後來墨家犯了案,被父皇一句話貶了做人,是賞給錢家的燙手山芋,是朕除去錢家的助力。這才是你,你知識失憶了,不是別的什麼不三不四的物什,聽懂了沒有?”皇帝猛的捏開墨車下頜侵上去,又是那種帶著狂暴和狠戾的吻,墨車沒有回應,只是順從的認他擺弄,予取予求。
良久,被放開的墨車大口喘氣,一雙手尋上皇帝的肩膀,卻無力捏住。
“除去錢家?你…殺了子生?”墨車聲音顫抖,滿是絕望和不解。
“不是我,是你。你日日簪在髮間的香釵是那肺癆鬼的毒藥,或者說,你才是他的催命符?”皇帝一揮手屏退所有人,狠狠捏住墨車手腕從肩上扯下,固定住他向後傾逃的身子。
“吶,不許哭。怎麼,你剛剛不是還在想著取悅朕麼?”皇帝吻去墨車眼角的淚水,一個字一個字說的輕描淡寫。
“也不許吐血,不要拿對付錢榮那招對付朕。”手臂一震將墨車打橫抱在懷裡便向床榻走去。
“那麼,就好好學會如何取悅朕。”手指靈巧的解開衣帶探進去,欺身而上,不理會身下之人的一陣掙扎。
“我不是墨車。”身下之人水色的唇上已被咬出一排殷虹的齒痕。
“啪。”一個巴掌毫不猶豫狠狠落在臉上,頸子被稍稍偏過去,卻還是倔強的表情。
“我不是…墨車。”
“啪。”聲音清脆,更狠更無猶疑。
“我不是…”
“啪。”一線殷紅從嘴角落下,白皙的臉上指印觸目驚心。
“你是!”皇帝俯身在墨車耳邊,低啞的聲線叫人顫抖。
“你若不是,引墨何來?這偌大的侍墨殿何來?還有…”皇帝的眼中意味不明,褐色的眸子深不見底。“思墨,吟墨何來?既然來的不明不白,那乾脆就不要存在!”
“那麼,現在告訴朕,你是不是墨車?”皇帝指尖輕輕將墨車側過的臉勾回,在唇上淺淺落下一吻。墨車身體一顫,微不可察的頷首。
“呵,朕的墨兒乖,只是,要你記得的話,似乎還要做點兒什麼。”皇帝的唇舌輕輕劃過下巴,越過脖頸,流連在深陷的鎖骨上,身下的人如同一具木偶,順從而蒼白。
“這裡…嗯,墨兒,你太瘦了。”唇舌繼續下滑,在左胸上逡巡。
“這裡吧。離心臟最近的地方,朕命人給你烙上記號。朕也怕啊,怕你忘記,你知道麼?”皇帝的語氣竟透出些許悲惻和無奈,用力將懷中的人圈緊,直到再也沒有縫罅,彷彿這樣才能確定他的存在。
“誰說一國之君不會害怕,朕就會怕,還怕的緊。誰都會有弱點,但朕最不該有,墨兒,你懂不懂?”皇帝的手指拂過細如軟玉的肌膚,一寸一寸,寵溺而小心。
“既然沒法子無情,朕該多情還是薄情?”皇帝看著懷中昏昏沉沉的墨車,心疼和不捨忽然鋪天蓋地而來,糾雜著心臟。太過纏人的情感,太過繁亂的情緒糾雜間全部化作怒氣在身下纖弱的身體上大加撻伐。時間太多還是太少,墨車,你今年二十九了對不對?皇帝額角的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