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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往往不為人知,不過,那早是另一個故事,添香並沒力氣參與。
“明兒個出館,我是墨車,水墨淡彩的墨,飛車走帥的車。”是啊,墨車從前是,以後也得是,逃不掉,握不住。他上前兩步,執起鴇兒的手,眉眼兒彎彎,似不是離別,是敘舊。
“呵呵,不才顧言,表字子諾。”,鴇兒抬頭望進添香眼底,兩人相視一笑。
是是非非,盡不再思量,想逃的都難以隨風,難捱的都攢眉無言,千度無痕。
月上中天,漸漸風息,不知明日,又將是個什麼光景。
第三十一章 歸來 '本章字數:1713 最新更新時間:Mon Mar 25 22:22:18 CST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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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三,晴空萬里,無雲,無風。墨車赤足站在窗稜上,芙蓉若面,未束的烏髮如瀑,雪白的衣襬,眉心硃砂一點如紅日出塵。五指纖纖,一手扶窗,一手在身側開出一朵絕豔的花,縱情而舞,翩若驚鴻,似要從窗上起飛,飛入那高遠的秋日陽炎。
忽的一抹華光掠過,墨車倏地被扯住腳腕,身子一斜從窗稜上跌下,跌入一雙臂膀。墨車還有些心悸,死死扯住那人衣襟,緊閉著眼睛縮在他懷裡。
“嚇成這樣,便是我的不是了,早知便不扯你。”華麗低沉的聲音,是朱文。墨車一下子睜開眼,鬆開朱文衣襟便要下地。
“唔,別慌,讓我再抱一會兒。”說著將懷中人摟的更緊,墨車領口的衣襟經剛才一跌已有些半散,雪白的頸子和鎖骨半遮半掩,正叫朱文光明正大的拿眼睛吃豆腐。墨車伸手拉了衣襟,抬頭正對上他戲謔的眼睛。
“不是說要走麼,怎的不放我下去收拾收拾。”墨車有些薄惱。
“那倒不用慌,什麼都不用收拾,我只要人。”說話間,攬著墨車的手便在他腰間反覆摩挲,正要探入衣襟,被墨車一把抓住。狠狠一眼剜過去,卻瞪出一番似嗔非嗔的風情。朱文眼裡劃過一抹驚豔,很是受用,扣在墨車腰間的手一鬆,墨車抓住機會從他懷裡跳下來,晨間微冷,忍不住輕咳幾聲,再回頭,朱文已經抓了外袍將他裹起來。
木釵鬆鬆的簪了頭髮,墨車真的只帶了這一樣東西離開。因為是清晨,北館裡無一人相送。子諾,也就是鴇兒也沒來。歪在寬敞華麗的車裡,墨車正昏昏欲睡,左歪右晃,忽的左臂一扯,被朱文整個拉近懷裡安置在大腿上。一手攬著墨車腰身,一手去遮他眼睛,錦緞的披風蓋在身上。墨車試圖起身,卻又被重重地壓了回去。
“睡吧。”朱文的聲音也有些懶懶的,大概也被馬車晃的有幾分想睡。車內隨即沒了聲音,只餘二人均勻的呼吸聲。
七月初六,錢府,上墨小築。
府中大夫會診,幾碗藥下去,錢榮仍不見醒。錢老太太和夫人拿手帕抹了淚,自坐在旁邊無話。據近侍報是前些天得了訊息去江南尋墨公子,事沒成,知確有一個眉心有殷紅硃砂痣的做人小倌先兩天被贖出象姑館。四下探尋竟不知何有朱文此人,想必是化名。訊息就此中斷,錢榮自回府後便日日待在上墨小築,臥床不起,藥石罔效。
錢老太太哆嗦著手砸了藥碗,只說治不好老爺就叫所有大夫身敗名裂,錢府上下如熱鍋上的螞蟻,錢老太太以淚洗面,大罵墨家的狐媚子。
七月初七,天剛微亮,錢榮竟自己幽幽醒來。抬手,下人丫頭全迎了上來,不一會兒老太太和夫人聞聲趕來,喜極而泣。
七夕,亦是錢榮生辰,幸好紅中未見白,生辰沒成死祭。錢榮表情平淡,似乎褪盡了七情六慾,一言不發的望著牆上的白描觀音。良久,錢榮向朱兒招了招手,指了指牆上的白描觀音,朱兒會意,小心取了畫卷遞近床榻。
“罷了,收起來吧,以後不來了,不看了。”錢榮擺擺手,狠狠閉了下眼睛,有什麼失去的,補不齊了,何必再留戀。他再睜開眼,以前那個凌厲沉毅的錢家家主又回來了,沒什麼好難過的,也沒什麼再能讓他疼了,放縱了自己一年,已經夠了。揭開被子下床,自有侍女捧了衣服上前伺候,緩步走下上墨樓,便沒有再回頭。原來不是舍不下,是自己不去舍。瞧瞧,捨棄,原來也是這般簡單的事兒;錢榮自嘲的笑笑。
晌午,有賀禮陸續送進錢府,雖說今年並未做大,但憑錢家的關係,多少豪門大戶,朝廷命官,裡子面子都不能少。也有親自上門拜會賀喜的,不是特別重的人物,錢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