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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穩又冷靜,不見情緒波動。看他臉上隱隱露出的倔強和驕傲,葉鴻恨不得撲過去把他嚼碎了吞下,永遠溶為一體。但是他控制住了,什麼也沒有做。
“想不到葉莊主如此蠻橫不講理。”花庭月平靜地說。
“哼,”葉鴻冷笑一聲。“兩軍交戰強者勝,這個世道就是誰強大誰就可以把別人踩在腳下,誰有力量就可以稱霸,就可以為所欲為,只有無能的人才去講道理,有力量的人只用力量征服別人,無須講理。”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攤牌,揭穿陰謀
14
殺人滅口 。。。
聽葉鴻這些憤世嫉俗的話,花庭月沒說話,他想起了秘室中發現的秘密。
的確,這個世上,誰的力量比人強就可以生殺予奪,為所欲為。既便是身為一國之君的帝王,一旦有一天另外一人比他強了,他也只能俯首束手任人宰割受盡欺辱。這個世道沒有公理,只有強權。
力量就是一切。
也難怪葉鴻崇尚力量,摒棄一切物慾,絕情棄愛,追求武學的巔峰。只是這樣做,就算得到一切,能得到快樂嗎?
想到秘室中的靈牌,再想到過去與他相處的這些日子,想到他盡力盡力為自己治眼,想到他說的那句“再會無期”。
花庭月靜如止水的心裡有些波動,不知不覺地軟了下來,嘆了口氣,默默地回到屋裡,輕輕地摸著鳳尾琴,心潮起伏,他一直想解開葉鴻的心結,現在看來只怕很難很難。
凝神片刻,焚香淨手,輕撥琴絃,起首蕭殺的音調盡顯冬日的蒼涼,接著琴音轉為清潤,似是熬過了冬日的陰寒,接著微促的音調,溫柔又活潑,純淨無瑕,生機盎然,好象新嫩的小草從冰雪初融的泥土中鑽出來,枯樹伸展出了嫩葉。
那優美的旋律,蘊涵著空靈秀美,純淨無瑕,如小溪流淌,如晨鐘輕敲,彷彿把人帶到了詩意般的境界。
不知何時,外面飄起秋雨,寒冷,蕭索。
葉鴻在屋外守著,挺立著,一動不動,也沒有進去,任憑雨點打在身上,只有那雙清若寒潭的眼眸中隱含著一絲悲傷。
他想留下他,卻不知如何留下他,雖然他智計高超,胸有城府,可是除了用強,他卻不知道如何對那個人下手,而他又不願那人受半點傷害,不敢打破兩人目前相知相敬的關係,所有的手段心機,全然無用,生平第一次不知如何是好。
清柔的琴音,嚮往著自由和生機,卻如絞盡血肉的利刃,折磨得他冷汗淋淋。
“平叔,明天送花公子走,我不想見他。”
“主子,您終於想通了。”平叔激動的老淚縱橫,“太好了,以後再沒有人擾亂您的心了。”
細細的雨絲如離人眼淚,輕輕落上,帶著絲絲寒意,直透心裡,葉鴻摸摸臉頰,一臉溼潤,剛剛化開薄冰的心湖重新凍成堅冰。
這一夜,兩人都是一夜未眠。
次日,葉鴻仍然還是練劍,卻沒有上落日崖練劍,而是在問劍山莊的最高點的試劍臺。
花庭月慢慢地整理著屋裡和院中的花草,不時出一會兒神,輕嘆一口氣,做出了一個決定。
“葉莊主在哪裡?”花庭月問一個僕人。
“方才莊主在試劍臺練劍,現在到後院去了。”僕人回答。
問劍山莊的後院,位於最隱蔽處。
花庭月輕輕行進,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只是他的聽力太好,雖然在常人不可能聽到什麼的距離,但是以他的聽力和內力,還是不幸聽到了什麼。
“王爺已經安排好人手,蕭臨風不會在約定時間趕到決戰地點。”一個很年輕的聲音說。花庭月對聲音極敏感,過耳不忘,記得這個聲音應該是武陽王府的世子。
“我和蕭臨風決戰,關他老婆什麼事?”這是葉鴻的聲音,帶著厭惡和不滿。
“葉莊主不要太大意,雖然你託程思凡捎信給蕭臨風,把決戰日期拖後一個月,但是江湖上傳出的日期都是原來的日期,萬一蕭臨風知道了按時趕到,我們的計劃可就全都完了。”
“那你們也不能綁架他妻子。真卑鄙。”葉鴻的聲音高傲又不屑。
年輕的聲音輕笑:“葉莊主,你利用蕭臨風的約戰做這種事,又能清高到哪去,咱們誰也別說誰。大事在即,一定要天衣無縫,不可有半點閃失。”
接著一個尖細的聲音說:“只要蕭臨風不能按時趕到決戰地點,葉莊主依計行事,皇上那邊自有老奴安排,請小王爺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