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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月的手,準備和他並肩遊賞。卻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回頭一看葉鴻的眼眸冰得人渾身發冷。
葉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二話不說,輕輕一扯,把花庭月的手從狐狸爪中扯了出來。
花庭月只覺左手一涼,已被他牽著往前而行。
看著兩人並肩而行,竟是如此的和諧如畫,程思凡看得發呆,揉揉鼻子,訕訕地說:“原來他們要一起看風景。”
“你別往前湊,小心挨一劍。”蕭臨風在身後說。
“為什麼會挨一劍?我又沒招誰惹誰。”程思凡納悶地摸鼻子,又眼巴巴地看著主人,“你的好酒今晚會拿出來喝吧?”
蕭臨風冷冰冰的眼眸有了一絲笑意:“饞死你。”
晚餐時,真的擺上了窖藏五十年的美酒,程思凡口水直流。
蕭臨風拍掉那隻急切的爪子:“急什麼,貴客還沒來。”
程思凡扯嗓子喊:“小花,快來,有好酒啊。”
“小狐狸在叫我們呢。”花庭月說,山間的鳥鳴松風,還有握住自己的那份冰涼,令人不自覺地沉迷,腳下漫長的石磴道也變得短了起來。
葉鴻眼中又有幾分暖意,握著他的手握得更緊,加快了腳步。
屋裡桌邊的兩人看著越走越近的兩個人,看得發怔,因為劍神的手裡沒有拿劍,而是撐著一把傘,而且是為一個人撐著傘。
程思凡呆呆地眨眨眼,看著兩人進來,再看著葉鴻體貼地為花庭月拉開椅子,為他擺放碗筷,細心而溫柔。再看蕭臨風一臉理所當然,好似早知道一樣。
程狐狸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切,有些搞不明白,這時主人開啟酒罈,酒香撲鼻,他也顧不上觀察異狀,痛喝起來。
蕭臨風不象他喝起酒來忘記一切,一邊小口品著酒,一邊用眼角瞥向葉花二人。
“葉莊主真的不願意重拿寶劍?”
“每把寶劍都有適合他的劍鞘,如今,這把劍已經有了它的劍鞘,不必再出來見血了。”
蕭臨風微微一笑,看著他們的眼中泛起暖意,端起酒杯:“我敬你們一杯。”
他雖然和葉鴻說話,卻沒有說“你”,而是說的是“你們”。
程思凡沒聽懂這其中的機巧,只在醉眼朦朧中發現花庭月的耳根發紅,心想,這小花這麼愛臉紅,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葉鴻和蕭臨風同時舉杯,雙目相交,一切瞭然,他們都是絕世劍客,,因劍相知,因劍相交。相互之間的瞭解和惺惺相惜遠勝過相交多年的故友,不遜於程思凡和花庭月之間的瞭解。
所以,葉鴻一點不驚訝蕭臨風看穿他的心思,而是驚訝他對自己的心思毫不介意,十分坦然,好象理當如此,一副子“我支援你們的樣子。”
“咚!”
程思凡腦袋栽到桌子上,已經醉得不省人事,身為一個江湖人,成天把性命別在腰上,實在不該這麼想醉就醉的,但是這裡是有朋友,可以交託性命的朋友,所以他完全放心地醉成爛泥。
“真不愧是小狐狸,人如其名。”花庭月搖頭笑笑,把一件披風蓋在他身上。
“那我是什麼?”葉鴻忽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
“你象個雞蛋,表面一層硬殼,其實很脆弱。”花庭月說。
“我哪裡象雞蛋?”對這樣比喻,葉鴻很不滿。
蕭臨風唇角又浮起笑意:“你不象雞蛋,象只核桃。”
“怎麼講?”
“外殼硬得要命,砸起人來也很疼,不過……如果敲掉外面那層硬殼,裡面的仁還是很香甜的。”蕭臨風邊說邊給葉鴻一個“我懂你”的眼神,然後又問花庭月:“花公子,你喜歡吃核桃嗎?”
花庭月反應不過來。
蕭臨風拍了一下他的肩:“需要砸核桃吃,我幫你。”
只拍了一下,趕緊收了手施施然離去。
留下花庭月摸不著頭腦:“他什麼意思?”
“別理他,練劍練的腦筋不對路。”
“還說別人,你自己不也是劍痴一個。”花庭月笑得很開懷,葉鴻呆呆地看著他,眼睛一眨不眨。
接下來幾天,無雙城的貴客們各有所樂,程狐狸到處在後山閒逛,包括主人閉關修煉的地方。逛完就向蕭臨風要美酒喝,不給他就不告而取。
等蕭臨風發現窖裡酒少了好幾壇時,程思凡已經不告而別,只好咒他掉酒缸裡淹死。
葉花兩人一起彈琴賞花,飲酒談天。葉鴻再也不拿劍,花庭月也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