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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堅定地道。
“少爺對公子一見如故,若是回來未見公子……我們做下人的難以向少爺交代。”李遊採取懷柔政策,雖然這種方法對殺手銀首來說幾乎毫無作用。
銀首忍不住皺了皺眉,昨日他明明同離霜雲說好了的,怎的今天卻一早就出門了?或許是他起床起的太晚,人家沒來得及與他打招呼,但為何下人做出這幅挽留的姿態?難道他未曾吩咐過下人?不可能啊……還是這本是他授意的?
殺手的疑慮冒上心頭,再加上身體狀態不佳,這讓他內心有些焦慮,神經不由得緊繃起來。
“你家公子知曉我今日要走,不會為難你們的。”銀首耐心解釋道。
李遊臉上露出無奈的笑容,喃喃自語道:“既然如此,公子請便吧。”
“嗯。”銀首舒了口氣,然而還沒來得及放下警惕的心,身體就失去了平衡,頭暈目眩視野也逐漸模糊。他抬手捂著額頭,指著李遊剛說了個“你”字腦袋一沉,接著就失去了意識。
“對不住了,少宮主。”李遊立刻上前一步接住銀首後仰的身體,然後將他抱到房間裡安置好,吩咐下人照顧好昏迷的銀首便離開了院子。
在床上躺了兩天,雖然沒人特意照料,但由於血及時止住了,所以藍嵐還是頑強地度過了休克危險期,他口乾舌燥地醒來,晃晃悠悠地走下床給自己倒了杯涼水,猛灌了幾口才緩過氣來。
打量著冷清的屋子,藍嵐心裡非常苦澀,那個男人曾經對他有多好現在就有多殘忍無情,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他算是認清了現實,男人的強大與冷酷,讓他明白了自己的存在與否不過在男人的一念之間,想得到男人的惻隱之心不過是奢望,因為他對男人來說真的是可有可無的存在,無論曾經還是現在。
男寵男寵,果然是寵,只是這個寵不是寵愛的寵,而是寵物的寵。他在男人眼中就是高興時可以助興的寵物,不高興時可以一隻手捏死毫不心疼的螞蟻。
大概經過那天的事情,他在所有人眼中已是一個死物,所以將他扔回房裡後便再沒有人來看過他,甚至連女婢都沒給他送飯來,真抱了讓他自生自滅的心。不過就他現在這個身體狀況,或許真的氣數已盡也說不定。
拖著疲乏無力的身體,藍嵐神情虛弱地挪到院子裡,找人問了時間,得知是十五,眼神有了絲變化。
他閉了閉眼,沉思了半晌才又回到屋裡,爬在床底下摸了半天,從撬開的地板中取出兩個油紙包,又從曼陀羅花的盆栽裡挖出一顆黑色藥丸,把那顆藥丸吃下去以後,又將其中一個油紙包開啟,用裡面的粉末塗滿全身,另一個油紙包只揣在懷裡。他照著鏡子整了整儀容,然後神情恍惚地出了東廂閣。
“站住。”藍嵐還未走到宮主院門口便被守衛攔住,“沒有宮主命令閒雜人等一概不得入內。”
“我不是閒雜人等。”藍嵐眯了眯眼,神情懶洋洋的,彷彿吸了大麻,腳步輕浮神色迷離。
“違抗命令者殺無赦。”守衛見他執意硬闖,面色一冷,語氣沉沉地威脅道。
“這位大哥,我只是想找前不久宮主新寵的那位公子談談,我和他關係不錯,你們進去通報一聲,他一定會出來見我的。”藍嵐哀切懇求地望著他。
“這……”那守衛面色有些遲疑。
另一守衛突然說道:“你不是前兩天那個被宮主……”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身子一歪昏倒在地上了。
“你……”旁邊的守衛臉色一變,卻沒來得及防備也跟著昏睡過去了。
藍嵐輕笑一聲,搖晃著身體從守衛的身體上踏過去,然後到院子裡挨個屋子尋找,最後在主臥看到了躺在床上不知清醒與否的銀首,唇角一勾,臉上露出嘲諷而詭譎的笑容。
他腳步輕浮地走過去,撩起床簾坐在床邊,看到銀首那張傾世容顏,眼底的笑意加深,似迷戀又似嫉妒地撫摸著他的臉頰,喃喃地道:“你的命真好,樓主雖然想你死卻更捨不得你死,大概也是被這張臉給迷住了吧。我費盡心機潛入火雲宮蟄伏了兩年之久,卻是為後來的你做了嫁衣。只是憑什麼你一來就能得到宮主的青睞,轉眼不過數日便讓宮主將你帶到這裡來住,而我卻不得不斂起心思花了這麼長時間都依然無法親近宮主之身?果真是同人不同命吶。
身為殺手的你比我幸運,身為男寵的你還是比我幸運,除了這張臉,你身上到底有哪點比我更有優勢?嘖,真想在你這張臉上劃一刀,看看沒了這張漂亮迷人的臉,你是不是依然被幸運之神所眷顧。
雖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