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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銀首想爬起來,卻忘了右手還受著傷,整個人重新趴在地上,眼前一片灰暗,好不容易開口又說了兩個字,又是一口烏血吐出來,“我……在……想…………”那個“你”字還未說出來,他便再也撐不住,一頭栽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離的老遠的宮主自然沒有聽見他邊吐血邊說的話,就算聽到了也聽不清他那含糊不清的咬詞。他拍了拍手,似是覺得碰到銀首的地方很髒,隨後像丟垃圾一樣提起銀首往林子外扔去。
銀首趴在地上,身體一會兒發冷一會兒發熱,臉上紅藍的顏色交替出現,與地面相接觸的胸膛中部,靠近左鎖骨中線的位置,一個火紅色的印記浮現出來,並隨著心跳的減弱逐漸發出強烈的光。體內彷彿多了一個熱源,與銀首本身練的內功心法相沖,頓時五臟六腑被攪得差點移位,面板漸漸滲出血點,不過多時便成了一個血人。
宮主往林子深處走去,而後忽然停住了腳步。額頭傳來一陣燒灼般的疼痛,他眉頭一皺,伸手觸及之處滾燙無比,彷彿被火烙了一般。臉部面板的溫度瞬間上升到了一個高度,頓時紅的似火,面板被蒸發出了許多汗,卻在接觸空氣的瞬間就氣化了。
他快步走向不遠處的小屋,找到銅鏡一照,臉色頓時一變。
額頭上原本隱藏起來的火蓮印記浮現出來了不說,他的臉也被迫變回了原本的樣子,冷峻邪魅的容顏無處不張露出狂肆霸氣,邪意凜然的雙眸在眼角處微勾,一雙丹鳳眼生生讓人嗅到了狐狸的味道,同時又無法掩飾那其中夾帶著的睥睨天下的高貴冷豔霸氣的強大氣場。
不過此時俊顏的主人眼裡一片凝重,深邃的眸子明明看著銅鏡,思緒卻不知飄到了何處。
這個印記在他的記憶中只出現過兩次,一次是出現在把燼兒困住了的燃燒起來的房屋即將倒下來的時候,然後便是這一次。而這個印記除了有身份的象徵,便只有那個作用了……
想到這裡,他的神情頓時變得淒厲。
他雖然一直都不忘尋找燼兒的下落,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卻毫無音訊,他幾乎已經絕望了。他一直安慰自己,燼兒沒死,但隨著時間流逝,他不得不接受殘酷的現實,心也逐漸麻木,只剩下無盡的悲涼,他以為他會帶著自欺欺人的絕望過一輩子,沒想到老天竟然還眷顧著他,讓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然而,一轉眼,重新溫暖起來的心頓時又沉入了低谷。如果燼兒還活著,那他現在豈不是生命遇到了危險?!
雲雙罹取下掛在木架上的銀色面具,疾步走出林子,看到趴在地上已不知死活的銀首,頓了頓,然後提起他的後領,出了後院,讓人把銀首帶去交給歐陽子,並吩咐:人若是還活著,無論如何要從他口中撬出他知道的所有與風雨樓有關的資訊,若是死了就直接丟到谷外去餵狗。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淚~~~終於寫出了宮主的名字,憋的我差點岔氣ˇ→ˇ)
☆、陰差陽錯
歐陽子接到宮主命令的同時,也從下屬的手中接到了變成血人的銀首,他伸手在銀首的鼻翼下探了探,銀首氣如遊絲,只吊著最後一口氣沒死,於是命人把銀首帶到地牢,然後叫人把副堂主給請來。
沒過一會兒,楊平來了,歐陽子指了指石床,道:“看看他的情況。”
楊平瞥了他一眼,向石床走去,問道:“你怎麼把人折騰成這樣了?死了也就死了,還找我來作甚?”
歐陽子翻了個白眼,哼聲道:“你什麼眼神兒?我的審美觀有那麼差麼?”
“哦?不是?”楊平挑了挑眉,坐在床邊撇開銀首額前的髮絲,手在臉上來回摸了摸,然後才規規矩矩地搭在銀首的脈上,邊把脈邊道,“是個美人胚子,不過人幾乎沒得救了。”
歐陽子以為楊平在調侃他,嗤笑了一聲,不過他不否認銀首的身材很讓人垂涎,如果宮主不要他的話,他會考慮將他收為己用,當然前提是他還有命活著。
“看來還有救。”歐陽子鬆了口氣。
“我不救。”楊平施施然站起身,拒絕道,“都整成這樣了,救了也是白救。”
歐陽子痞痞一笑,“這次就別跟我唱反調了,這可是宮主的命令。”
“宮主的命令?”聞言,楊平眉毛一皺,重新將銀首打量了一遍,“他是誰?”
“最近誰最得宮主的寵?”歐陽子反問道。
楊平嘆了口氣,重新坐回床邊,仔細將銀首全身的傷檢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