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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龍二又道,“你的事,二叔我也不想多管,既然你也要回江陵,那便一道走就是,路上也好有個照應,放你一個人亂跑的話,你爹知道了又該擔心了。”
梅七哼了哼,“他何曾擔心過我的死活!”
龍二也沒接他的話,只道,“你來得也正好,先陪二叔一起去馬市挑匹好馬。”
梅七應了聲,卻突然又指著他旁邊的人,冷冷道,“二叔怎麼會和他們在一起?”
龍二自然看到了他先前對奚滄師兄弟的冷眼,只扭頭笑問,“奚兄弟也認識我這不成器的侄兒?”
奚滄沒想到這龍二竟然與梅七是叔侄,心下也微微吃了一驚,想到之後還要和這個驕縱的公子哥兒同路,他就忍不住皺了皺眉。聽到龍二這麼問,他只淡淡回道,“我與七公子的確有過幾面之緣。”
梅七聽他這麼說也只冷冷的瞪了他兩眼,並沒有多說什麼,看樣子似乎也不太願意在龍二面前提起花若夢的名字。
龍二將他們的波濤暗湧看在眼裡,只不動聲色的笑道,“既然彼此相識那就再好不過,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還是趕緊辦正事兒去吧!”
一行人先在馬市挑了一匹精壯的好馬,爾後直接出了蘇州城。
奚滄座下也是匹難得的千里名駒,也是之前從劫匪頭子那裡搶來的。他與奚情同乘一騎,奚情安靜的窩在他的懷裡,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迎面而來的寒風如刀子般刺骨,奚滄又將白狐披風拿出來,將懷中人裹得嚴嚴實實。
梅七見狀,冷冷哼道,“蠻子,你這啞巴師兄明明內功深厚,身手不凡,你這樣緊張是為哪般?”
奚滄只當沒聽到。
梅七徑自又撇撇嘴道,“還戴什麼破面具,又不是沒見過,裝神弄鬼!”
龍二心下一動,這黑衣覆面的男人雖然遮住了大半容顏,但憑他閱人無數的經驗仍能斷定,此人相貌絕對不俗,只是他一句話也不說,莫非當真是個啞巴不成?若真是如此,那還真是可惜了,不過看奚滄對他師兄這般小心翼翼的態度,還真是令人玩味。
梅七也不知道從花若夢那裡聽說了什麼,雖然對奚滄師徒仍然沒有什麼好臉色,但也不似先前那般刻意為難了。只是他還是時不時的就拿言語刺激奚滄,左一句蠻子,右一句野蠻人倒是叫得很順口。奚滄越是不理他,他反而越是較上了勁,一路上就聽他自言自語的不停埋汰人。
龍二先前還會不假辭色的訓他兩句,後來見奚滄完全不接他的茬兒,便也由他去了,只是心底少不得對奚滄讚賞有加,此人年紀輕輕卻沉穩大氣,以後必定有所作為。只是,不知道他的師父和那個失蹤了多年的人有沒有關係。
四人三騎,日行百多公里,七日後便到了鄂州地界。
這日天氣晴好,正午時分,他們行至一處簡陋的茶攤,便停馬稍作歇息。
奚滄翻身下馬,不等奚情動作,就徑自將人給抱了下來。
他對奚情這一路上的百般呵護,龍二和梅七都看在眼裡,起初夜宿時還奇怪他們師兄弟竟然要住同一間房,幾日下來後也就見怪不怪了,心中只道這對師兄弟的感情還真是好得有些不同尋常。
“小二!熱茶,熱包子,熟牛肉,趕緊都端上來!”
梅七屁股一落座就拍著桌子嚷了起來。
龍二沒說什麼,只是那一雙風流的桃花眼卻淡淡的,將其他桌上的客人不動聲色的掃視了一遍。
奚滄目不斜視,只一心一意的關注著奚情的身體。
不多時,一個婦人將他們要的東西都端了上來。
“客倌們的東西都齊了,不夠再吩咐就是。”
龍二扔了錠銀子給她。
“有酒沒?”
“只有又辣又嗆的燒刀子。”
“來一壺。”
“您稍等。”
趕了一上午的路,梅七早餓得飢腸轆轆,拿了個熱呼呼的包子就往嘴裡送。
龍二搖搖頭,“出門在外要多長個心眼兒,你就不怕這包子有毒?”
梅七大口咀嚼著包子,輕輕哼了哼,“二叔的鼻子比銀針都管用,要是有毒您還不早掀了桌子!”
龍二喝了口茶,笑道,“江湖中叫得出名叫不出名的毒藥多了去,我又不是什麼毒都能聞得出來。”
“反正有二叔在,就算中了毒又有何懼!”
“你呀!凡事小心點兒總沒壞處,別因為我在就掉以輕心。”
他們叔侄聊得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