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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羽……”
一聲酒醉的呢喃,讓墨嵬深沉不明的視線又暗了一分,身形一展,便抱著人直接往自己的住處飄然而去。
回去後,墨嵬一揮袖,將所有在樓裡侍候的婢女們都遣了下去,直接將懷中人抱入了臥房,扔到了寬大的床榻上。蘇玄也的確是喝多了,任墨嵬幫自己寬衣解帶也沒有一點兒反應,只是嘴裡時不時的會呢喃出那個人的名字。
片刻功夫,他就被墨嵬剝去了所有的衣衫,寸縷不剩。只見他那光潔的身子,白皙而瘦削,肩窄而腰細,頸下的兩根鎖骨線條優美而分明,修長的雙腿看起來也圓潤有力。
這畫面,詭異般的有種禁忌之感,讓墨嵬不禁眯起了一雙邪氣的鳳目,雙手更是下意識的摸上了那具看起來極為青澀卻又充滿了誘惑的身子。
夜間還是極冷的,雖然醉得不醒人事,但身體還是能夠感覺到溫度的變化,沒了衣物蔽體,蘇玄冷得縮起了身子。當墨嵬那隻帶著熱度的手掌貼上他冰涼的身體時,蘇玄不禁往這溫暖的源頭靠了過去。
看著像只小動物一樣直往自己貼過來的身體,墨嵬的心中升起了一絲異樣,不過眼下的情況並沒有容他細想,因為很快他就發現,他竟然對這具身體開始有了慾望。墨嵬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察覺到自身的變化後,他乾脆的朝那具橫陳的玉體壓了下去。
不得不說,酒這種東西在某些時候還是挺妙的。
平日裡,蘇玄給墨嵬的印象只是一個斯文有禮,待人和善,醫術高超的大夫。而這會兒,被酒精迷亂了身心,又在墨嵬的撩撥下,蘇玄不禁潮紅了俊臉,急促的喘息起來,甚至時不時的呻|吟兩聲。這副難得一見的模樣落入墨嵬的眼中,只讓他一雙眸子更加幽深起來,動作也不禁有些急迫。
當火熱的利刃粗暴的刺穿蘇玄的身體時,那一瞬間他叫著某個人的名字微微睜開了混沌的雙眼。可是他的眼前只有劇烈晃動的賬幔,而身後正有人鉗著他的腰在粗暴的動作著。那時,他以為他是在做夢,他以為身後的那個人是他夢裡的那個。所以,他並沒有反抗,反而放縱身體去感受那痛苦中夾帶了一絲快樂的愉悅。
這一夜,紅燭帳暖,只恨春宵太短。
墨嵬更是頭一次發覺身體的慾望竟然有些不受控制,而這些都是從來沒有過的。雖然還想再要,可身下的人已經被他折磨的昏了過去,下身更是紅腫撕裂,一片紅白混濁的狼藉。
莫名的,竟覺有一點點的內疚,所以從來沒有侍候過人的墨嵬,起身幫他稍稍做了清理。收拾好後,墨嵬本想要離開,只因他還從未有與人同床睡覺的習慣。不過最後他還是留了下來,因為他發現他很想要知道蘇玄醒來後會是什麼表情。
蘇玄醒來後,自然是無比震驚,尤其是在看到身邊的人竟然是墨嵬的時候,更是驚得差點兒就脫口叫出聲來。好在他及時捂住了嘴,不及細想,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匆匆穿上後,他竟悄悄的離開了。
雖然結果有點出乎墨嵬的意料,但也在他的推算之中。之後的日子,墨嵬就常常在想,如果當時蘇玄同自己不依不饒的追究起來,也許就不會對他這般的執著不放了。
龍戰曾說,他之所以不屑於情愛是因為還沒有遇上那個讓他去執著的人。所以,當墨嵬發現自己開始在意起蘇玄的時候,方恍然,原來這種時刻對某個人有了惦念,就是因為心中有了情。墨嵬不是個矯情的人,但他又不喜歡將情愛這種字眼掛在嘴邊,所以他只會用行動來表示。
百草堂。
蘇玄正在院子裡晾曬草藥,一轉身,卻撞進了某個熟悉的懷抱中。不用抬頭,蘇玄就知道來人是誰。他現都甚至都不想再跟對方廢話了,直接將脫手而出的金針往他胸口招呼。
“唔……”
墨嵬捂著被扎中的胸口,痛得皺起了眉頭。
蘇玄卻嚇了一跳,因為他沒想到會扎中,憑對方的身手,這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但看著還紮在他胸口的兇器,蘇玄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你……你怎麼不躲呀?”
“我以為你舍不紮下去。”
蘇玄漲紅了臉,“你少自作多情!”他說罷扭頭就走。
可胳膊又被那人給扯住了,“我都受傷了,你怎能視而不見?”
“你是自作自受!”
“我是自作自受,可受傷了也是事實,你快幫我包紮。”
蘇玄忍不住瞪他一眼,“不就是紮了一針麼,血都流不了幾滴,有什麼好包的!”
“誰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