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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雨終於舒展眉頭,一笑而道:〃太好了,現在最討厭的大障礙物自動出局了。現在我們總算是兩情相悅了。雖然我現在的身份還不能娶你,可再過幾個月我就滿二十歲了,我來中原之前早就說好了,那時我就假死然後恢復男性的身份回國去當我的皇子。我們穆蘭國不忌男男婚娶的,到時我就娶你作我的王妃。叫‘惡霸惡王妃'太難聽了,那叫什麼稱號好呢?〃
我慷慨的扔給他兩個白眼:〃拜託你不要跳躍式思維好不好?你無聊啊,誰和你兩情相悅了?誰答應要嫁給你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作什麼白日夢啊?〃
〃沒關係,沒關係,反正我們來日方長呢。〃宏雨笑眯眯的說著,一副〃你已是我囊中之物〃理所應當的口吻。伴奏的則是四哥誇張的羨慕的唏噓聲。
我又不是標了所有權的物品,憑什麼被他們兩個擅自決定了歸屬權啊!我越想越氣,越氣肚子越餓,索性趁著兩個人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時,把滿滿一桌的菜吃了個盆幹碗淨,一粒殘渣也沒剩下。
下人才撤了席,我的睏意又湧了上來。剛打著哈欠向我的親親床鋪踱去,便被四哥從後面抓著衣領拽了回來。一卷墨跡尚新的卷宗扔進了我的懷裡。
〃拿去,這是你到刑部後要查辦的第一件案子。〃
我翻開首頁,視線追逐在字裡行間。彎彎的雙眉便隨著每一個流入視野的墨字逐漸蹙起,深沉的凝思凝結在我的雙眼中。終於,我痛苦的合上了卷宗,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怎麼,怎麼會這樣呢。。。。。。〃
四哥帶著〃你看,被我說中了吧〃的冷笑凝視著我,宏雨則不解的從我手中接過了卷宗,快速翻看著。昨晚,城北一家裁衣店失火,店主一家和幾個僱工盡皆葬身火海。今晨杵作檢查屍身,發現所有的人都是先被一刀砍在頸間斃命,而後歹徒才放火燒了店鋪。而這家裁衣店,正是我昨天下午所去的那家。
沉默了片刻,宏雨輕拍著我的肩膀,柔聲安慰道:〃別難過了,他們的死並不是你的錯。〃
〃廢話!〃我奇怪的看著他,〃人又不是我殺的,當然不是我的錯了!〃
〃可,可你剛剛明明在嘆息,還說,‘怎麼會這樣'來著。〃
〃我那是在哀悼我的官服!好容易花錢改好了,連一天還沒上身就被該死的混蛋一把火燒掉了!太過分了!我就說讓老爹給我準備身換洗的官服吧,現在可好了,讓我穿什麼啊?〃我一邊搖頭,一邊漸漸得意起自己的先見之明。
我又轉向四哥,義憤填膺的道:〃一國之都,天子腳下,那個王八蛋狗膽包天竟敢燒了我的衣服!你說,這是誰幹的?鄂滿對不對?〃
四哥搖搖頭,道:〃從殺人的手法看,乾淨利落,應該是專業的殺手所為。鄂滿貪汙受賄或有,但他為人謹慎小心,素來膽小,怎會在這關卡上作這樣的事情?何況,就算燒了那些百姓的狀紙,只要有你在,他們還可以再寫再告。我看,這是有人在警告你,要給你個下馬威,讓你知難而退,莫要深究此案。〃
我斜著眼睛看著四哥,輕蔑的道:〃你這人說話拐彎抹角,真沒意思。說白了,不就是大哥在要挾我嗎?哼哼,哈哈,吼吼,原本我是沒打算浪費太多的寶貴時間在那個小小的刑部,可是既然他不想讓我管,我偏偏要好好管一管,到要看看誰才是正牌的惡霸!〃我背轉過身,背對著他們兩人。窗外,正午的陽光刺的人幾乎睜不開眼來,只有小鳥還在樹間唧唧喳喳的唱著歡快的歌。
〃四哥,你再給我些人,人不在多,要精。要他們今天下午就到刑部去,封了所有的舊案卷一一核對。刑部的官員們暫時都扣在刑部後堂,派人看著,不要讓他們串供。然後在刑部外貼出告示,凡有冤案的人皆可上遞狀紙告狀,你派個領頭的書辦專門負責此事。至於我………〃我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明天我打算去趟郊外的紅螺寺。〃
〃紅螺寺?〃一道頓悟的精光閃過四哥的雙目,他問道,〃難道你得了什麼訊息,要去那裡暗訪破案的線索?〃
我搖搖頭。
宏雨又猜到:〃難道你是要去為那無辜慘死的一家人上香超度?〃
我再次搖搖頭。
〃那你是要去捉拿嫌犯?〃
。。。。。。
〃要去悼念你的官服?〃
。。。。。。
聽著他們兩個人越猜越離譜,我終於忍不住轉過身來,教導道:〃紅螺寺是京城的名勝,我去那還能是幹嗎?當然是遊山玩水了。你們兩個笨蛋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