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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了好一會,屋外突然傳來一聲嘹亮的〃皇上駕道〃。見鬼了,又不是豬闖進了菜園,有什麼好叫的!
接著皇帝老爹就快步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四哥。一看到縮在被子裡裹的像個粽子的我,他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有什麼好笑的,我不裹著棉被難道還讓棉被裹著我啊?!
皇帝老爹看到我這副樣子,皺起眉頭,轉向小章子吼道:〃這都什麼時辰了,怎麼還不伺候你主子起床?你是怎麼當奴才的,就這麼伺候主子!〃
又拿小章子來威脅我,還是昨天那一套,煩不煩啊?我閉上眼睛假裝沒聽見。
皇帝老爹提高了聲量,繼續他的龍吼:〃來人啊,拿棍子來,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奴才。〃
我抬抬手,塞緊了被角。
見我無動於衷,皇帝老爹又故意升高了音調:〃來人,再拿條鞭子來。〃
我暗暗咬牙,不能屈服,否則他豈不要拿著個小章子要挾我一輩子。惡霸成了爛稀泥,誰都要踩上兩腳了。
〃來人。。。。。。〃這次開口的是四哥。哼哼,我看你能拿出什麼來。
〃。。。。。。拿早飯來。〃
什麼什麼?飯?
話音剛落,誘人的香氣撲鼻而來,一桌豐盛的早餐已經擺上了桌。我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再也禁不住誘惑,一翻身邊便爬了起來。孔子云,食色,性也。瞧瞧,連孔聖人都承認吃是最重要的,所以惡霸這只是學習聖人的光輝榜樣,可不是向統治階級低下了高貴的頭啊。
且不管句子解的對與不對,我一頓狼吞虎嚥,風捲殘雲般把一桌飯菜吃了個精光。嚥下最後一口飯,我一抬頭,才發現老爹和四哥都像化石般拿著筷子僵在了座位上。咦,難道這桌飯菜不是給我一個人準備的啊?哼,小氣。
吃過了早飯,我這才不情不願的向書院走去。除了大哥到五哥五個已經成年獨立辦差的皇子可以不必來書院,其餘的皇子都早早來了這裡。再加上十幾個伴讀的皇室宗親子弟,滿滿的坐了一屋。
我暗自嘆氣,原來當皇子也這麼命苦,不是讀書就要辦差,還是在草原上當我的米蟲惡霸比較好。
我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懶洋洋的走了進去。奇怪,怎麼所有的人都衝著我指指點點?是我穿反了衣服還是穿錯了鞋子?我仔仔細細的自檢了一番,頭髮整整齊齊,衣服乾乾淨淨,人又長的漂漂亮亮,形象超級完美,沒問題啊。剛一坐下,後邊的一個皇子就走了上來,笑道:〃十七弟,聽說你昨天闖禍打了瑞親王?〃
原來他們是在景仰我的光榮事蹟。我暗自奇怪怎麼這些人耳朵都像驢一樣長,真是奇特的皇室遺傳基因。
我早就記不得眼前的是哪個哥哥,又不願意承認我聰明的頭腦也有缺陷,只好隨隨便便的狠狠的瞪了他幾眼,便不再理他。
講課的太傅是個留著山羊鬍子精瘦的老頭,一看到我就眼睛亂轉。旁邊一個小個子幸災樂禍的說道:〃十七哥,你可要小心了。李師傅可是瑞親王的門人。〃
門人?一個看門的老頭也能來皇家書院講書?
李老頭藉口考察我的學問,一上來就把我拽了起來背詩。開始還考些〃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之類的俗句。見我倒背如流,他出的題目也越發偏僻了起來。最後,連先秦無名氏的《徐人歌》也搬了出來。除了我背的得意洋洋,他聽的搖頭晃腦,下面的眾皇子們已經不知道我們在說些什麼了。
想我在草原時,每次一闖了禍,師傅就罰我讀書。不到五歲,本惡霸已經是學富五車了,這等區區的背詩豈能難得到我?果然是看門的老頭,沒什麼見識。
本以為李老頭是有心為難我,沒想到他反而誇獎了我幾句。我一得意,不由誇口道:〃唐詩宋詞,諸子百家,兵法醫書,天文地理,這世上還沒有我惡霸不知道的東西。〃
對於這句話,他顯然不太相信,又考我孔子的《禮記》。這人頭腦還真是不靈光,我是惡霸,怎麼可能去學那種無聊的禮制?可是我剛剛誇下了海口,無論如何也不能在眾人面前丟了我美麗的麵皮。於是我眼珠一轉,說道:〃孔子說,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可是他自己呢?母親死了不立刻下葬,反而放在曲阜的道邊。腰間繫著孝麻還在守喪時,就高高興興的厚著臉皮跑去參加季氏的設宴,結果被人家罵了出來。這是不孝!當時周天子尚且在位,他不去侍奉天子,反而在齊魯衛陳等等諸王間竄來竄去,誰出錢聘他他就往哪裡去,這就是不忠!這種不忠不孝的偽君子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