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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長便跳下來將他抱上馬,隨後才翻身坐在他身後繞過腰間抓了韁繩。
這次去冷箐谷底倒沒有上次那般費時,順著不用渡河那條暗道進入谷底。趙元長圍著陵墓看了許久,覺得當真是無所可尋,便找了處乾淨的地方坐下。
宋襲榮站在趙元長面前低頭看他:“我並未找到醉人草。”
“醉人草不在這谷底,而是在一處桃花林。”趙元長站起來順手拍了拍衣襬:“走吧,我看此地也沒有我想要的東西。”
“也好,叫上項白川將軍……”
還未等宋襲榮叫出來趙元長便捂了他的嘴,豎著食指放在嘴前,拉著宋襲榮悄悄進了暗道。一旁還不知何事的項白川還站在苾飴樹下仔細看著樹果。上次來時並未好好看過,今日一見,當真是飽滿得很,似乎看得久了便忍不住想咬上一口。他伸手摘了一個放在鼻下聞了聞。
“好香。”
進了暗道趙元長這才放開宋襲榮的手。宋襲榮垂下眼看了看被趙元長碰過的手腕兒,定了決心般沉了口氣。
“為何不叫上項白川將軍?”
“和他開個小玩笑。”
桃花林裡片片輕粉似乎比上次來時更加媚人,有種帶了惆悵的美。宋襲榮見此情景也是吃了一驚,說了同常亭玉一樣的話。
趙元長笑笑,哼起了那首關於醉人草的曲子:“醉人草,醉人草,醉得一世三魂了……”
宋襲榮愣了愣,也跟著哼了起來:“風兒吹雲兒搖,莫非今世緣太少……”
“你?!那日在房門外唱曲的是你?”
宋襲榮不答,只是笑笑。
趙元長又問:“這首曲子叫什麼名字?”
“三世調。”
“三世調……三世調……除了父皇我還從未聽誰唱過這首曲子,所以一直以來我都以為這首曲子是父皇閒暇時寫的。沒想到你也會唱。”
宋襲榮點點頭:“兒時常聽娘唱,聽著聽著,也就學會了。”
趙元長笑道:“不知父皇是從何處聽得這三世調的。”
宋襲榮扯了嘴角勉強笑笑。
二人繞過每一棵桃樹終於在一處角落尋到了大片黑色的花,宋襲榮一見便走上去放下藥簍。
“這便是醉人草。”
這花黑得過分妖嬈,黑得趙元長覺著這花也是中了毒的。墨黑的花瓣,蕊中一點淡黃。趙元長一直以來都覺得醉人草應是一種淡色的花,花尖泛白,飄著清香。可如今一見,不免失望許多。
宋襲榮回頭見趙元長盯著醉人草臉色有些難看,便似乎明白幾分。他道:“醉人草有紫色、粉色、白色和黑色,其毒性也是色深則深色淺則淺,而又以黑色最為貴重難求。不過醉人草雖有毒,卻也是治病的良藥。”
“我只是覺得,醉人草不該是這副模樣。”
連根挖出醉人草放進藥簍後站起來,宋襲榮若有所指道:“有時心中所想必定會與事實相違背。”見趙元長不語,宋襲榮只好背了藥簍朝他走來:“我們走,不見你項白川將軍怕是要急死。”
“也好。”走了幾步趙元長卻又突然停下,抬起頭望著滿枝頭的桃花。
宋襲榮側頭不見趙元長便停下來朝後看看,這才發現他看著桃花竟看得有些痴了。他走過去道:“怎了?”
趙元長側頭看他一眼,一面伸手去折一支花開滿頭的樹枝一面道:“延一讓我給他帶些東西回去。我覺得這桃花開得甚好,可惜不能多帶。”
“你待他真好。”宋襲榮伸手從趙元長剛折下來的樹枝上扯了一朵桃花:“只是不知他帶你可也是這般?”
趙元長瞥一眼宋襲榮的手,輕挑了眉:“自然也是這般好。”
“倘若將庚延一換做我,可好?”
“我聽得有些不大明白。”
“聰明如你,又怎會不明白?罷了,我倒從未奢望過你會待我如待庚延一一般好,現在這般已足矣。”
“你這又是何苦。”
“項白川將軍真該急了。”
“二爺!二爺您在嗎?”項白川站在桃花林口望著層層疊疊的桃樹。他沒想到不過是看那苾飴果看得有些入神罷了,一轉身二爺與宋襲榮竟都不見了。
“我們在這兒。”應了項白川之後,宋襲榮對趙元長笑道了句走吧,便一個人先走了。
趙元長看了看手裡的桃花也跟了上去。
一見趙元長的身影從桃花下面走來,項白川立刻迎了上去:“二爺,您怎不做聲便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