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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去叫人,你跑了過來在他手裡發現了一張字條,與我手裡的字條相差了兩刻。”
趙元長正色道:“究竟是誰!……害死了卿弟。陡壁上明明只有卿弟一人的足跡。而這下面,更是一個足跡也沒有。真是好精明的手法,做得如此逼真!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宮裡行兇。”
庚延一走過來:“你今日習武也累了,不如早些回泰祥宮休息。我去行迎殿去問問,那張字條是誰給遠舜王的。”
“也好。”趙元長點點頭,突然又問庚延一:“你的字條是誰給你的?”
“不知道,就放在穆彌殿的案桌上,我一覺醒來便有了。問過宮人,個個都說沒人進來過。我也有些想不明白。”
“莫不是你窗戶未關,有人從窗戶溜進來放的?”
“這麼冷的天,若是不關窗戶豈不凍死?”
趙元長蹙起眉:“罷了,我先回泰祥宮。”
“我去叫黃門備輦。”
如今的行迎殿雖依然有那些宮人們守著,庚延一卻還是覺得空蕩的很,未點燈的殿內也比其他宮殿暗上些許。宮人們見他來了,都一一行禮。庚延一望著行迎殿內,許久了,才讓他們起身。
“遠舜王生前,可有誰拿過一張字條給他?”
宮人們互相看看,片刻之後從後面傳來一女子的聲音,諾諾道:“回先生,是奴婢給的。”
庚延一走到她面前:“誰讓你給的?”
“是、是個黃門,他說、他說是……庚先生您讓他送來的。”
“你可還記得那人的相貌?”
宮人哆嗦著不敢回答。
他笑起來,緩和了語氣:“你不必慌張,我只想知道是誰給了遠舜王字條,沒人會怪罪於你。”
她四下瞄了瞄,見沒人願意幫自己便嚇得噗通跪在庚延一面前,哭著使勁兒磕頭:“奴婢不知道,奴婢什麼都不知道,求先生繞了奴婢吧,奴婢真的不知道。”
庚延一本想阻止她繼續磕頭,卻未想手還沒碰到便嚇得她哭聲更大了。見此情形,他倒也懂了幾分:“是我殿裡的黃門?”
宮人終於不再磕頭了,只是啼破天驚地哭著。
他也不知該怎樣勸了,就回到穆彌殿遣下所有伺候的人,只留了黃門在殿裡。
黃門跪在地上沒敢動一下。
庚延一覺得自己今日成了衙門裡的惡霸了,誰見了都怕得不行。他正尋思著該如何開口,趙元長便在一行宮人的追隨下走了進來。他也仔細瞧了瞧,都是穆彌殿的宮人們。
他無奈笑笑:“沒想到把你驚動了過來。”
趙元長走到庚延一身邊坐下:“你殿裡宮人們都跪在我殿外讓我救你的黃門。怎麼回事?”
“我只知道現如今誰見了我都怕得很,行迎殿的宮人怕得很,我自己的黃門也怕得很。不如你來問問他們為何這麼怕我。”
他看了看庚延一,便對黃門道:“抬起頭來。”
“諾。”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黃門抬起頭來看一眼庚延一:“回陛下,奴才聽說庚先生去過行迎殿查問是何人將字條給的遠舜王。行迎殿的宮人說是奴才,庚先生便回來問奴才了。”
“那張字條是你送去的?”
“回陛下,正是那日庚先生差奴才送去的。”
“字條上寫著什麼?”
“主子的東西,做奴才的哪敢隨便看。”
庚延一站起來走到黃門身邊蹲下,泠然地看著他:“你確定給你字條的人是我?”
黃門被他嚇得不輕,趴在地上打起了哆嗦:“確實是先生給的,先生還囑咐我一定要送到遠舜王手裡。”
“我是何時在何地給的你字條?”
“正是遠舜王死的那日,您就在穆彌殿內給的。”
“當時是什麼時辰?”
“快過未時了。”
“你肯定?”
“我肯定。”
庚延一鬆了口氣笑著站起來,道:“用完午膳我便去了襄門,還恰巧遇上了宋先生與婕妤夫人,直到申時才回來。若真是我給的,那我豈不是要有□術?”
“可奴才看見的……”
“好了,你先下去。今日問話的內容不得宣揚。”趙元長拍拍自己身旁的席塌,示意庚延一坐回來。
“是,奴才告退。”
庚延一坐回席塌之後,趙元長便道:“看來是有人故意設計要害你。先給你留了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