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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腰,連馬都騎不穩了嗎?”
宗赫被他此言羞辱得幾要冒出火來,那人卻不給他回應的機會,又罵罵咧咧地道:“滾起來,上馬再戰!被圍阻你不會傳球嗎?眼睛瞎了沒?!”
少年憋著一口氣,重又翻身上馬,怒瞪了他一眼,沉聲道:“我去引開眾人,你與葉琛左右分襲,下一回,我定能將球傳出來!”
這樣的對局,不僅驚險刺激,更是無比激烈。謝仲麟與葉宗二人的配合,也是愈見默契。在一次三人的巧妙配合之下,由葉琛再入一球后,左朋更覺歡欣鼓舞,士氣大振。
沒過片刻,又是謝仲麟接到宗赫妙傳,風馳電掣般單騎突襲數百步,一路所向披靡無人能擋,以雷霆萬鈞之勢轟入一球。那球勁勢之霸道,竟在撞到球網後的木杆時,裂得粉身碎骨。
場邊頓時響起如雷鳴般的掌聲與歡呼喝彩,負責裁判的侍衛換過新球,這才重新投入戰局。至此,場邊壺架中已是各插有三面繡有東閣和西閣字樣的錦旗,雙方正是鬥了個旗鼓相當。
“到底仲麟水平要高出一籌,這回可是狠狠煞了新入閣的那些侍郎們的傲氣,年輕人心氣高,正該磨挫一番。”觀戰的凌錚歡欣之色溢於言表,又瞟過一個不滿的眼神給坐在他身旁的褚雲重。皇太閣的意思極明的:這才是你老子我替你選中的男人呢,上得戰場,入得政堂,你如今不要,可不正是你的損失。
但褚雲重如今滿心都在宗赫身上,見他在短短一個月內能有如此長足進步,並在場上有如此亮眼表現,更覺心中竊喜。至於謝仲麟,皇帝自然知道他很強,但如何相處是兩個人的私事,便是皇太閣你又能耐我如何?因此,便笑吟吟的道:
“亞父所言極是,自仲麟上場,左朋確實面貌一新。能放心讓世顯這樣的新人在中軸統籌決策,可見他識人之明。”這話雖明著是誇謝仲麟,但暗裡卻夾帶私貨。
說罷,皇帝話鋒一轉,更是厚著臉皮明誇起宗赫來:“世顯之弱點,在於研習未久,騎術欠佳,持球奔襲力有不逮。但他的長處卻也鮮明,勝在曾統兵打仗大局觀強,對諸般戰術一點就透,又肯積極配合團隊,不貪功。只此一點,仲麟用他換下韓錦司職中場確然是行了一步好棋。”
“皇帝說得何嘗不是,無論是打馬球、打仗還是處理朝政,都是通力合作者贏,分崩離析者敗。”凌錚深深望了兒子一眼,又回望場中,不緊不慢的道:“皇帝后閣有重要,不消孤贅述。但若後閣諸位侍郎一味只爭意氣,不能合作,又能擔得了多少責任?辦得出何樣績業?”
季蓮生見皇太閣此話說得重了,忙垂眸低聲道:“後閣諸位侍郎有失祥和,是蓮生失職。回宮之後,蓮生自當一一勸戒……”
凌錚也甚憐惜他拖著個殘疾的身子還要裡裡外外的操持,便溫言道:“此事不是你的首尾,無需如此自責。不過,珍秘閣的韓錦略有些浮躁,你往後多花些心思予以開導,提點他修心養性,不入歧途。”
“遵。”季蓮生忙應了,隔著皇太閣偷瞧皇帝一眼,恰好褚雲重也正看著他淡淡一笑。便只這樣簡簡單單一個笑容,卻也讓他心中一暖,似有一縷難言的情緒漸漸膨脹開來,溢滿胸膛,溫熱了自己冰冷殘敗的身軀。
凌錚回過頭來,還待再警醒皇帝幾句,卻聽球場上一時又喧鬧起來。
原來右朋被左朋連扳三城,此刻亦是拼紅了眼,像耿驁賀蘭真尹松這幫出身東北、西北的侍郎俱是血性兒郎,眼見即將到手的一場勝利,被謝仲麟一人便殺得片甲不留,怎能心甘?怎肯認輸!因此也再不意氣圍阻宗赫一人了,重新佈置了戰術,誓要與左朋拼個高低。
雙方下手都動了真格,看得觀球的眾人都懸起了心,完全沒有料到普普通通一場宮裡的墊場賽亦會鬥得如此膠著激烈,殺氣騰騰。
正在這時,左朋負責防守的晏南山在阻攔右朋進攻時,力有不及,對方的馬球杖慣力一揮,正中他的前額眼角,頓時血流滿面,眼睛都腫得睜不開來。負責裁判的侍衛見他受傷,忙停了賽,將人護下場來,送回布棚包紮醫治。
如此一來,左朋在場上便少了一人,後場防守出了紕漏,立馬被右朋抓住空子,由賀蘭真再入一球,重又奪回領先優勢。而場邊計時的沙漏,也只剩下一刻鐘的時間。
這時,坐在高臺上的褚雲重卻突然起身,凌錚冷眼看他,問道:“這時候,皇帝上哪兒去?”
“兒子去去就回。”褚雲重有絲頑皮的向亞父眨了眨眼,凌錚微微一怔,皇帝已是匆匆而去。
適逢場休片刻,葉琛將左朋